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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得意。

    “给钱,给钱!”

    有些得意的嚷道这两个字,让凌羽和溪风无语,望着韩羽轩的眼神满是鄙视,这还是皇帝吗?这还是皇帝吗?这明明就是那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可是心底虽然苦逼,但是不甘心的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韩羽轩的手上。

    如果海沧的百姓有哪个人知道韩羽轩为了五两银子高兴成这样的话,绝对会抽死,没有办法,这让眼前的这一幕真的让他们有些实在太抽了。

    闫玺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凌羽和溪风一脸苦逼的掏钱,有些疑惑是怎么回事,却看到濮阳冥寒身旁睡的方疚疚,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底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早有先见之明,没有跟这几个家伙赌。

    外面各种苦逼,方疚疚却睡的非常的平静,这多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一觉了,怕是很久了把!可是有什么办法,现在的事情实在太忙了,真希望以后可以安定下来,不对!是美人王爷安定下来,这样她才可以安定下来。

    方疚疚醒来已经黄昏了,凌羽,溪风,闫玺,还有韩羽轩四人已经离开了,所以这个地方只剩她和濮阳冥寒了,望着慢慢的落下的夕阳,方疚疚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望向濮阳冥寒,“凌羽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濮阳冥寒依旧没有回答方疚疚的问题,静静的盯了方疚疚一会,然后慢慢的转过头,半响过后,濮阳冥寒才扯起嘴角道,“你不是说我不安慰你,你就不理我吗?”

    濮阳冥寒说这句话时,表情坏坏,让方疚疚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僵了一张脸,望着濮阳冥寒的眼神愤怒,“谁理你了,我没理,我没有理你,我才没有理你,我只是在问你问题。”

    有些小孩子脾气的嚷道这句话,谁让濮阳冥寒这样,真是,她都忘记了,他还跟小孩子一样记着,她跟他说话,他有意见啊!他可以投诉啊!可是投诉是没有作用的。

    “问我,也代表你理我了。”

    “啊啊啊!我就是理你了,你怎么样,你要怎么样,要吃我嘛!吃了我嘛!大男人这么小气,让你安慰我你都不愿意。”

    方疚疚终于炸毛了,百年难得一次的炸毛,这表明方疚疚真的被逼的整个人都抽了,偏偏某人似乎还一副一脸什么都在乎的样子,望着方疚疚,嘴角有着一抹笑意,似乎看戏看的非常的开心。

    炸完毛,方疚疚与濮阳冥寒对视,濮阳冥寒的嘴角含着笑意,而方疚疚却慢慢的狠意,当然全都是装出来的,于是就这样对视着,不知为何,方疚疚感觉她的脸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不敢再看濮阳冥寒。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笑了笑,随后慢慢的伸出手搭在了方疚疚的头上,“真是,傻瓜!”

    一句话让方疚疚扑通扑通的乱跳,但是这心跳现在是怎么样的和谐,这也让方疚疚本来心底还存在的气烟消云散,其实。这个人,还是有因为她的努力而改变不是嘛?

    其实有些时候也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心底就会满足,就会有动力,就会消除一切一切不开心。

    ——懒懒的分割线——

    皇都北城之外,有一片森林,这里住着许多的盗匪,常年在这里依靠打劫路过的商人为生,但是不知为何最近这里的盗匪突然平静了很多,本来想着会被打劫的商人,居然没有任何的事情的过了这片森林。

    行云府,濮阳冥寒等人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而本来说有事让濮阳冥寒速回的郭一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火红的衣袍看的方疚疚都感觉到热,一头美丽的墨发懒懒的搭在肩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让他整个人充满了神秘。

    本来应该让人觉得好看的装扮,但却让方疚疚有种骚包的感觉,这让方疚疚无奈,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他打扮的再好,长的再帅,但是不管怎么看,就是骚包。

    “郭一,那飞鸽传书,速回是什么意思?”

    凌羽先众人一步来到郭一的面前,拎起郭一的领子问道,郭一望着凌羽的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的笑意,不由的让凌羽一阵恶寒,打了一个寒颤,慢慢松开郭一的领子,将郭一放下,然后退后几步,才慢慢的望着郭一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呵!众人非常的疑惑吗?事情吗?……其实就是我不能说!”

    郭一吊起众人的胃口,但却在停顿半响过后说出这样的话,让众人磨了磨牙,果然这个人不但是骚包,而且是非常的欠扁,比起韩羽轩慵懒的笑不同,而郭一脸上邪魅的笑容,就好像再说,你来打我啊!打我!诶!你打不着!

    方疚疚不得不再一次承认人与人之间的不同,果然有些人不是欠扁,而是天生欠扁。

    郭一移动的脚步缓慢,一步一步透露着儒雅的气息,但这儒雅气息却让众人的手紧紧握了握,没办法,实在太想要打死这个家伙了。

    在濮阳冥寒的面前单膝跪下,郭一给濮阳冥寒抛了一个眉眼,差点没让方疚疚一巴掌把他给拍死,倒是濮阳冥寒从一开始就是清冷与淡然。

    抿着茶,不说一句话,郭一也不说一句话,半响过后,郭一才开口,“王爷,你交代的事情,属下办好了。”

    “嗯!明天,盗贼林。”

    慢慢的下到这个命令,让众人有些明白,似乎濮阳冥寒和郭一两人在谋划些什么,但是说实话,两人真的在谋划些什么,众人是猜不透的。

    又是清晨,比起昨天的阴天,今天的天气不同,阳光明媚,但却有些不同,似乎在宣告一场大战一般。

    盗贼林,这个汇聚海沧国所有盗贼的森林,真的比起以往安静了很多,就仿佛这里的盗贼都像搬走了似得,而这里只剩下了一座空森林。

    濮阳冥寒几位习武的人,一进森林就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至于不同的气息,仔细的话,会发现林子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至于为何会有这个味道这就看大家自己去发现。

    方疚疚可以说是对血腥味天生的敏感,所以一走进林子,她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这里有点不寻常,不只是不寻常而是非常的不寻常,这里似乎潜伏着什么危机,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大家小心!”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低着声对着大家说道,然后侦察着周围,没有动弹。

    而濮阳冥寒没有动作,凌羽几人怎么可能会有动作,骑在马上,等待在马上,但是没有任何的放松,只要濮阳冥寒一个命令,他们立马就会有动作,比起以往的不同,方疚疚第一次感觉要战斗了,杀人吗?

    想着方疚疚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慢慢伸出那白皙的双手,这双手看似柔软无骨,但是不得不刚硬成铁。

    濮阳冥寒紧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何,本来应该可以感觉到周围情况的,但是现在他的感知被前面弥漫着浓浓的黑雾遮住,让他看不清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他的感知也告诉他,这里面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肃穆着一张脸,濮阳冥寒张了张嘴,突然吼道,“韩毅我知道你在这里,别躲了,你已经藏不住了。”

    濮阳冥寒的声音用了内力,所以濮阳冥寒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是却回荡在整个森林,让方疚疚不得不感慨这古代的武功,果然是非常的厉害。

    森林回荡着濮阳冥寒的声音,但是奈何的是,盗贼林没有一丝的动静,安静的仿佛真的没有人似般。

    “九王爷,你真的确定我父皇在这里吗?”

    盗贼林里面没有半点的动静,这也不由的让韩羽轩心急,毕竟那是他的父皇,濮阳冥寒说他父皇在这里,他相信濮阳冥寒,但是现在没有个动静,他怎么能不心急。

    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没有回答韩羽轩的问题,他敢肯定韩毅就在这片林子里,至于为什么知道?早就知道这次海沧国会发生问题,早就知道这次出行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早就知道那个老家伙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

    而猜出了这么多,濮阳冥寒一来让郭一开始调查,让他调查海沧国最近变动最多的地方,加上最后的猜测,韩毅想要杀了他,绝对不会离皇都太远,所以就在皇都这个范围,那里变动最多,那里最有可能藏着韩毅那个老家伙。

    不过韩毅身后站了一个人,他倒是没有想到,虽然疑惑,但是有些事情总的有个先来后到,不处理完小喽喽,是不可能见到背后的人的!

    濮阳冥寒向来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上次山谷与那个黑衣人对战时,他们只是简单的比了内力。

    突然慢慢的抬起手,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让韩羽轩非常的疑惑,濮阳冥寒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下一秒看着溪风和凌羽搬出的箱子打开,他吃惊了,那些东西?居然都是关于他母妃的东西,上面画着他母妃的画像,这些东西。都是他父皇的吗?这实在是让他十分的吃惊,这些真的都是他父皇的吗?

    濮阳冥寒继续对着凌羽和溪风挥了挥手,溪风和凌羽捡起两个较粗的树木,然后扯下身上衣服的一块布,绑在上面,接着拿出一个瓶子不知道倒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而离得近的方疚疚,一下就闻出了,居然是酒。

    两人的动作非常之快,将酒倒在了上面后,又从怀中拿出了火折子,微风一吹,两个火折子瞬间飘出淡淡的火星,落在布上面,瞬间就燃烧了起来,而方疚疚也是第一次见到火把的制作过程,没想到是在这种时候。

    “韩毅,听说这是你的宝贝,不过它们马上就要化为灰烬了。”

    凌羽慢慢的说道,接着只见他慢慢的拿出一副画放在火把上面,画瞬间燃烧起来,不知为何看着女子美丽的面容在火里化为灰烬,方疚疚竟然有几分傻,心底有几分疼痛,她不想要那些画被烧掉,但是又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没有人察觉出方疚疚的异样,凌羽和溪风一下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说实话看着自己母妃的画像一件一件的被烧掉,韩羽轩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但是为了他的父皇,他不能让父皇再做傻事了,父皇连对方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如果那个黑衣人对他怎么样了怎么办。

    闫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上的表情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当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幅画时,凌羽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韩毅,你果真心狠,说什么最爱的人,你根本从来就不爱她,不然也不会让她离开。”

    慢慢将画放在火把之上,火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一般慢慢的吞噬着画上的女子。

    “你住手!”

    而此时韩毅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袭向凌羽,凌羽的胸口被狠狠的踹了一脚,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喷出,有些吃惊的望着韩毅,虽然没有跟韩毅交过手,但是没想到韩毅如此厉害。

    “思伊,思伊!”

    韩毅嘴里呢喃着哪两个字,急忙的将火扑灭,看着火上的女子已经被烧了一半,一把将画抱进怀中,眼角一颗泪水慢慢的滑下。

    “濮阳冥寒,我要你死!”

    如果说以前的韩毅对濮阳冥寒还不够的恨的话!那么现在韩毅,是真的恨透了濮阳冥寒,最爱的人的画像,就这样在眼前消失,这让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了。

    任何人都有逆鳞,而韩毅的逆鳞很显然就是连思伊,而濮阳冥寒这样,怎么可能不让韩毅愤怒。

    “父皇,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韩羽轩望着韩毅开口,却换来了韩毅的恨意,当韩毅那冰冷的眼神落在韩羽轩的身上时,当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父皇居然会像仇人一般的看他。

    “轩儿,父皇只是为了你母妃,可你却勾搭这个父皇要杀的人。”

    韩毅没说一句话身体都在颤抖着,显然他是气不清,但又怎么可能不气,战场这个人曾打败他,当时他不恨濮阳冥寒,他佩服濮阳冥寒,佩服这个人的战略,以及功夫,但是那个人非要他杀了濮阳冥寒他没有办法,不过他气都不是这些,他气得是这个人对他的思伊的侮辱,还有让迷了他儿子的眼睛。

    “父。”皇。

    才刚刚出口,韩羽轩就接触到韩毅冰冷的眼神,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慢慢的撇过头,含蓄选的眼神安然,父皇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韩毅一招手,黑衣人将濮阳冥寒等人团团围住,本来走神的方疚疚终于回过了神,望着靠近的黑衣人,“噌!”从华丽的剑鞘拔出透露着深寒银白色的剑,方疚疚望着黑衣人的目光冰冷。

    这还是第一次她向濮阳冥寒要武器,以前是不想杀人,现在不得不杀人,这里不是21世纪,这里人命如草芥,这里只有强者才是胜利。

    毫不犹豫对着眼前朝她袭来的黑衣人挥出剑,方疚疚没有学过剑术,武功也不算太好,但是在21世纪的时候,她曾经研究过一些击剑,虽然最后学的要懂不懂的,但是也总得来说是一点技术。

    打人打关键部位,杀人也是关键部位,所以毫不犹豫看重黑衣人的喉咙,狠狠的刺了进去,黑衣人的动作瞬间停止,方疚疚的面色不变,将剑从黑衣人的喉咙抽出,血瞬间喷了方疚疚一身,而黑衣人慢慢的倒下。

    众人显然因为方疚疚的动作而愣住了,简单却又致命的一剑,比起他们平常看见虽然厉害但是还是很柔弱的方疚疚差了很多,方疚疚的身上沾满了鲜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韩毅看着方疚疚却露出了笑容,“濮阳冥寒,你的血腥让那个丫头也学会了血腥啊!”

    韩毅的话让濮阳冥寒的身体一怔,慢慢的伸出双手看着自己的手,在看了看方疚疚,那一瞬间他傻了,是他将她带上这条路的吗?

    看见濮阳冥寒发愣,韩毅毫不犹豫的发动攻击,拿着剑朝着濮阳冥寒刺去,众人看见这一幕眉头一跳,而仿佛本能一般,方疚疚第一次使出这么快的轻功,到达濮阳冥寒的面前,接住韩毅的那一剑。

    两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濮阳冥寒回过了神,望着身前十分吃力挡着韩毅的方疚疚,将方疚疚拎到了身后,空手接住了韩毅的那一剑。

    瞬间濮阳冥寒的瞳孔放大,脸上有些不可相信,是真的不可相信,这才过了没多久而已,这个老家伙的武功居然长进了,不可能这么快就涨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底虽然十分的疑惑,但是濮阳冥寒还是毫不犹豫接着韩毅的剑,脸上的冰冷印在银白色的剑身上,同样泛起深深的冰冷。

    “嘭!”

    慢慢的催动体内的内力,两股内力相撞,卷起漫天的尘雾与树叶,而濮阳冥寒身下的马上也因为这一击发出凄惨的悲鸣,接着慢慢的倒在地上。

    “你的武功长进了。”

    不平不淡的说道这句话,让韩毅轻轻的笑了笑,望着濮阳冥寒的嘴角讽刺,“难道只准你九王爷厉害嘛!”

    濮阳冥寒没有回答韩毅的话,其实不管韩毅的武功长进是因为什么,都跟他无关,他的目的只是战胜韩毅而已。

    濮阳冥寒一步一步朝着韩毅移动着,虽然脚步十分的缓慢,但却瞬间到达了韩毅的面前,“啪!”手上突然出现的利剑,与韩毅手上的剑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韩毅与濮阳冥寒的目光对视,现在是两种比试,武功,与气势!

    濮阳冥寒从未在武功与气势上输过其他的人,其实曾经有的,那就是他的师傅,那是他唯一输过的人,但却没有任何的不甘心,他甘心输给那个人。

    其实说实话,濮阳冥寒是心高气傲的,他的脸色虽然从来都是清冷与淡然,但是眉间总是掩饰不住的冷傲,这种傲是傲进骨子里的,其实说道好胜心,他是真的有,他不是真的平淡。

    韩毅与濮阳冥寒的动作打着圈圈,总是在先对方一步的时候,被对方给反了过来,武功这是一个说简单但却有不简单的事情,这就要看你怎么去对他。

    而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武功是简单的,他的武功从来没有华丽的技巧,只有简单的快准狠,而韩毅却刚好跟着濮阳冥寒相反,他的武功偏偏靠的就是华丽的计划,利用某一项打败敌人,但是濮阳冥寒可不是平常的敌人。

    濮阳冥寒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但却让韩毅摸不透他的动作,他想要反攻来着,可是奈何濮阳冥寒的动作太快,他还有来得及思考,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濮阳冥寒的下一个动作就已经接上了。

    慢慢的也就是濮阳冥寒开始呈现了优势,而韩毅只能够一下一下躲着剑,咬着牙,他真的有些摸不透濮阳冥寒了,这个人真的太厉害了。

    上次他以为濮阳冥寒已经非常的厉害了,可是现在看来,上次濮阳冥寒还没有使到五成的功力,那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明明才十九岁而已,十六岁与濮阳冥寒在战场上对战的时候,这个人都还没有如此的强,仅仅三年而已,这个人已经如此的深不可测了吗?

    还是让人发寒啊!

    如果不是为了他最爱的人,他是绝对不会跟濮阳冥寒对上的,但是为了那个人,他与濮阳冥寒对上了又怎么样,只要能够找到那个人。

    濮阳冥寒与韩毅对战的时候,其他的人没有闲着,而众人也终于看到了方疚疚的不同,这个人真的不太像平常的女子,这个人使出的每一剑都是如此之狠,不由的让众人诧异,她真的如此的狠心。

    方疚疚这一剑其实也不算狠,只是简单的做出这些动作而已,简单挥出这每一剑,她的目标就杀掉想要杀掉她的敌人,对于自己的敌人怎么可能会手软。

    她已经不再以前的孩子了,对于可怜的人总是抱着心软的状态,现在的她已经长大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战,韩羽轩是有所预料的,但是真正开始战斗的时候,韩羽轩还是纠结了,其实这真的不是他想要的,但是为何,父皇你为何如此。

    母妃当初的离开,是不希望看到海沧为难,现在就算你找到母妃,让她看到你为了她放弃海沧国,她会怎么样。

    人人都羡慕,想要皇帝的这个位子,但是又有多少的人,知道这个位子的苦。

    人说皇帝就应该心怀天下,但是心只有一颗,而且如此之小,要怎样去装天下,人说皇帝就应该为国为民,但人只有一个,岂能够三头六臂。

    “父皇,我求你,别再找母妃了,母妃是为海沧离开,你别再让母妃伤心了。”

    韩羽轩突然的大吼出声,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了,而众人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慵懒但却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跪在韩毅的面前。

    战斗瞬间静止,众人望着跪在地上的韩羽轩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何止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就像在做梦一般,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孽子,你给我站起来。”

    韩毅望着跪在地上的韩羽轩,心底气氛,韩羽轩他是从小看到大的,这个孩子性子懒惰一些,也非常的爱笑,但是韩羽轩是打心底的高傲,可是现在他这个高傲的儿子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不要再找他的母亲了,他心底是何其的难受。

    韩羽轩仿佛没有听到韩毅的话一般,只是静静的跪在地上,没有动作,他低着头,没有人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待看到那如雨滴的泪珠滑落时,众人才知道,这个总是给人应该微笑的男人哭了,哭的那么脆弱,哭的那么心疼,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地上跪着韩羽轩显然有些不相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韩羽轩。

    而这个人显然就是慕景天,慕景天是从小听着韩羽轩事情长大的,自从他跟了韩毅,不再战场的时候,韩毅就常常跟他提起韩羽轩,说那个人高傲,坚强,他说本来他以为那个孩子会恨他的,因为他,他的母妃离开了。

    韩毅说,那个孩子没有恨他,反而非常的爱他,有一天他问韩羽轩为什么不恨他,因为他,他的母妃才离开的,当时小小的韩羽轩愣住了,眼睛里虽然有着伤心,但是笑了出来,他说,母妃说要我照顾好你。

    要知道当时他就对韩羽轩上了心,从来不会哭的人,哭了。

    “母妃离开时,我恨你,但是母妃要我照顾你,虽然不是真心,但我真的想要照顾你,但我心底依旧恨你,我不恨你是我看见你为母妃掉泪才没有恨你的,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母妃的,因为海沧是因为母妃离开换来江山你很用心的打理,所以很少时间陪我,但是你很爱我,现在你用他来换母妃,我真心讨厌你,因为这不是认识的父皇,母妃我们可以找啊!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母妃离开换来的国家。”

    第一次将心底的想法告诉这个跟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皇,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他的父皇能够清醒一下,为什么那么不清醒,因为思念母妃,就这样,如果母妃看到该多伤心。

    “我。我。我只是为了你母妃!”

    韩毅望着韩羽轩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于韩羽轩,他终究是愧疚的,对于韩羽轩,他是真的愧疚的,所以在听到韩羽轩说那些事情的时候,是直接敲进了他的心底,让他同的没有办法呼吸,这个孩子,他欠他的真的太多了。

    “我知道啊!可是别用母妃离开换来的海沧作为抵价好不好,不然母妃离开这么多年,就不值了。”

    韩羽轩说的没一声都是祈求,说的那么卑微,就像不像一个孩子在对父亲说的话,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了,已经没有办法该用正常的父子是对话了。

    紧紧握了握手,濮阳冥寒没有对韩毅怎么样,韩毅跪在地上,眼泪如雨般落下,都说男儿不掉泪,但那只是未到伤心时。

    “啊啊!”

    韩毅仰着头对着天呐喊着,一声声呐喊着,那一声声如此的苍凉,如此的凄凉,让人听出里面的痛,里面的不甘,只是不甘是最终没有实现愿望,因为他的儿子在求他,因为他辜负了多年的儿子在坑求他。

    他怎么可能不放下这一切,他怎么可能不去答应他,他怎么可以继续错下去,他怎么可以让他的儿子继续为他这个父亲担心,明明他才是父亲,承担最多的却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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