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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磨着他的皮肤。
郁烨白用力抱紧伊墨，并没有拒绝。
伊墨倒也不客气，饱餐一顿心情变得很好。他知道郁烨白还是那个郁烨白，对他很好的郁烨白。
“伊墨，为什么不跟我回家？”
郁烨白装扮还挺齐全，似乎在牙齿上安了一对尖牙，此时此刻学着伊墨的样子，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伊墨知道郁烨白是在问上辈子的事情，如果伊墨想要找到郁烨白，不管是天涯海角，凭借那股血液的气味就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
可郁烨白找伊墨那就不一定了。
郁烨白要是能找到伊墨，那就必然不会放任伊墨被别人伤害。
“我该怎么说呢？或许是一只吸血鬼最后的倔强吧。我那时候没有考虑你的身体健康，就那样咬你、欺负你。”
“你身为食物反抗我，这对吸血鬼来说是很气愤的行为。那时候我觉得我能找到更好的食物，也能找到更好的家。”
伊墨抚平郁烨白皱起的眉，认真地说，“可是没有了。再没有比你还好的了。”
郁烨白松开牙齿，死死地抱紧伊墨。
他的身体僵硬到像是顽固的石像，讲不清的难过，道不明的喜悦，他在哭泣和微笑的边缘徘徊。
明明伊墨还在，却这样残忍地告诉他，他失去过一次。
“烨白，我还在呢，我还在呢。”
伊墨揉了揉他脑袋，“只此一次，我不会再离开我们的家。”
808总是这样不合时宜，伊墨没有责怪它的意思，只是他们的密室之行只能告一段落。
密室太黑了。
温存的时刻还是得在家里进行。
808钻进郁烨白的识海挂机。
伊墨暗自奇怪了一下，他摸了摸郁烨白的头，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郁烨白沉默地摇摇头。
伊墨没让他换回装扮，回到家让他坐在落地窗前，架好相机给他拍照。
郁烨白此时流露出来的忧郁气质很独特，一身白金色的贵族礼服极衬肤色，血色瞳孔和他的脸有一种违和又诡异的适配感。
“郁烨白——吸血鬼形态。”
“好看！”
……
伊墨不同角度各自拍了好几张，他设置定时，走过去搂着郁烨白的肩膀，和郁烨白留下了一张照片。
郁烨白的情绪早就在伊墨时不时的夸赞中消散，现在伊墨还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短暂地宽容一切。
黑白的界限是什么呢？
在郁烨白看来，那道界限是永远让生灵相隔生死。
坚硬的黑白照贴在墓碑上的那一刻，郁烨白知道自己的母亲再也回不来。
伊墨这样美好的吸血鬼也会混淆在惨淡的黑白之中吗？
如果给郁烨白一次机会，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要在伊墨消逝之前，把他从黑白之中拉出来。
郁烨白死死盯着伊墨红艳的嘴唇，在伊墨探究的目光中，用力咬了上去。
“烨白……你又不是吸血鬼，你怎么还吸……”
郁烨白咬破伊墨的唇瓣，学吸血鬼的样子舔舐血液，并没有伊墨说的什么美味可言，但他还是努力把咬破皮的地方舔到愈合。
伊墨闭紧眼睛，看到郁烨白这样，他有些不敢想象自己平常是顶着什么表情吸血的。
好像比现在的郁烨白还要疯狂和迷恋？
如此一来，他的贵族气质岂不是碎了一地？
郁烨白正在努力汲取黑白之间的那点红。
鲜艳的血液是滚烫的，是沸腾的。
伊墨抛弃乱七八糟的想法，反咬住郁烨白的唇。
“好了好了。”
“烨白听话，我还在呢。”
“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