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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铜钱的手一缩,真有些不耐烦了,还稀世种马,这样的马,马集上四处可见,真是睁眼说瞎话,当他是傻瓜。
“你们,你们全欺负我。”紫竹说着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向原北心里有些好笑,真是又闹又哭什么伎俩都用上了。可认真一看,真有泪水扑簌扑簌往下掉,这妮子用手越抺越多,像是止不住了似的。
“哎,别哭啊,我可没欺负你啊。停停停,怕了你了,我请你吃点东西吧。”
“谁稀罕。”紫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咕哝着。其实自己没想真哭,只是不知怎的,泪水就像决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
“不稀罕,不稀罕。是我稀罕,好吧?我求你吃。”向原北真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讹上了。偏偏自己一见女人的眼泪就发怵。
紫竹这才止了泪,转身就走。
“喂,你上哪呀?”向原北有些摸不着头脑,刚不明明还哭着吗?
“去酒楼啊。不是你请客吗?”紫竹头也不回,朝着洛阳城最大的酒楼走去。
“小二,全套水席一桌。”紫竹眼皮都不带眨一下。所谓水席是洛阳一带特有的传统名吃。它有两个含义:一是全部热菜皆有汤汤水水;二是热菜吃完一道,撤后再上一道,像流水一样不断地更新。 洛阳水席的特点是有荤有素、选料广泛、可简可繁、味道多样,酸、辣、甜、咸俱全,舒适可口,可是水席全道也要24道菜,且汤汤水水又岂是两个人能吃得完的?
没等向原北发话,店小二就先开口了,“这位客官,你可是刚来本地,想见识水席,只是两人吃不了这么多的,可以单点。”
紫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多什么嘴,我愿意不行吗?”吓得店小二不敢吭声,只好向向原北求助。
“拜托,我真没带够银两。”这儿可是全洛阳城最好的酒楼,先不说水席有好赖之分,光是酒楼的名气,随便一道菜都比得上其他家的好几倍。何况真正上档次的水席是颇有讲究,颇费功夫的。
知道她是质气,也不与她再商量,自作主张地对小二说“来碗阎家羊肉汤,再加份新安烫面饺吧。”
“我叫向原北,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紫竹。”看在他请客的份上,就告诉他了吧。
“紫竹姑娘这是在哪受了一肚子的气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紫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过了半晌才悠悠地说,“我有那么惹人嫌吗?”
向原北突地被她这么一问也愣了下,心想,我能说有吗?但自己实在招架不住那眼泪,也只好带着讨好的笑容极力安慰,“当然不是。紫竹姑娘慧质兰心,聪颖过人,怎会惹人嫌。”
好听的话说再多都不嫌烦。总算是赢得了紫竹面部的放松,向原北暗暗松了口气,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走南闯北,最怕女人掉眼泪。
“你这个人,长得不讨喜,嘴倒是甜。”紫竹心情好转了些,看面前这个人也不觉得那么生厌了。
“谢谢姑娘夸奖。只是我长得不讨喜么?”还从来没这样说过他,紫竹是第一个,那些属下见了他,个个如抱头鼠,在他的眼里,除了司徒星,就没服过谁。
要说司徒星,也并不是因为功夫强过自己多少才怕了他,而是自己当年在老家落魄街头时,正是他给了自己一口饭吃,有了安栖之地,又鼓励自己学武立舵,才有了今日,那是感恩,为此,这次司徒兰出事,他赴汤蹈火不远千里率众而至,与其他分舵比起来,更为积极主动。
“光这一茬的胡子,就已经分不清嘴鼻了。”紫竹嗤了一声,表示不屑。
向原北笑眯眯地看着她,“那你就不怕?”
“怕什么?怕你?你又不会吃了我。”她双眼一抬,眼珠子却定在了向原北的身后。
“怎么了?”正要转身,却被紫竹制止。只见她将头埋得低低的,取过向原北放在桌边的斗笠遮住了半边的脸,眼睛却不时偷瞄着。
“嘘,别作声。”
此时正好店小二端了菜上来,很好地将他们挡住,后面的人从桌边经过,丝毫没有在意,倒是向原北多看了两眼,那二人,一见就是主仆,只见那主子玉树临风,脚下生风,以向原北的功力来看,此人步履轻盈,气息匀致,目不斜视却能感觉到其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能耐,绝非等闲之辈。
待那二人进了包间,他才问道,“姑娘认得此人?”
“慕容上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