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梅,田梅!”
    赵小军在拍田梅肩膀的同时暗暗输入了一丝真气。
    田梅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就好像突然从噩梦里醒来一样。
    她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抱着赵小军嚎啕大哭。
    “看田梅的样子,这大栓子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就纳闷了,大栓子父母是多老实的个人啊!
    怎么能教出这么牲口的孩子!”
    王春花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就是!
    佩佩,你是村长,你可一定要给田梅做主啊!”
    屋里的人数翟玲花和田梅的关系最好。
    此时她正拽着田佩佩的胳膊希望村长可以给田佩佩出口气。
    “行,没问题!
    我已经给县里打了电话,一会儿我再打电话催催,这要是不给大栓子一点颜色看看,恐怕他还以为活在旧社会了!”
    田佩佩叫警察本来是想吓唬一下大栓子。
    但是看见田梅现在的样子,她改了主意。
    一定要把大栓子送进去几天给他长长记性。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女人都显得义愤填膺。
    就连不怎么说话的何琳都加入了声讨大栓子的队伍。
    只有赵小军没有吭声,在那里静静地拍打着田梅的脊背。
    “小军,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还同情大栓子那个牲口。”
    看见赵小军不吭声,田梅还以为他也和大栓子一样,顿时火了。
    “我要是同情大栓子刚才能把他臭揍一顿?放心,我肯定也饶不了那小子。
    可是你们能不能先消停会儿。
    你们这么吵,不利于田梅的恢复啊!”
    赵小军对着田佩佩说道。
    听了赵小军的话,屋子里的女人顿时不吭声了。
    尤其是何琳,还心虚地看了赵小军一眼。
    术后的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环境是每一个医护工作者的尝试。
    可今天自己怎么把它给忘了呢?这要是被师父抓住毛病挑刺怎么办?
    好在赵小军没有在意何琳的小心思,只是轻轻拍打着田梅的背部,好让她放松下来。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赵小军温柔地说道。
    在赵小军的鼓励下,田梅越哭越大声,到了后来居然有些声嘶力竭的意思。
    赵小军看见田梅已经发泄地差不多了,再哭下去,恐怕会伤及心肺。
    他乘着给田梅拍背的机会,暗暗给她后背的穴道输入了几分真气,让她安静下来。
    田梅的哭声渐止,但仍坐在那里抽抽噎噎。
    “田梅,你有啥打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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