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
武鸣并没有觉得悲伤,反倒是心头一片敞亮,就好像一直萦绕在上空的阴霾,一下子散去了。
对,她就是这种人,他没有看错她。
再想起刚才那个荒诞的梦,渐渐不那么怪自己了。他不该那么想她,但他害怕她抛弃他。他一直害怕,害怕他们在末世不得善终。
现在好了,她亲口说了,她不会丢下他。
蓦地,他眼底一暗。就算她真的丢下他,跟别人跑了,那也没关系。他不会像梦中那样软弱,只会哭泣。他会把她抢回来。
困扰他多时的隐忧,终于被他想通了。他无比高兴,拱到她胸前,又开始闹她。
于寒舟发现武鸣变得很黏人。
他从前就够黏人了,她以为他是她见过的最黏人的男人了,但她错了——他还可以更黏人!
有空就往她身前凑,她砍丧尸他跟着,她去吃饭他跟着,她跟别人说话他跟着,她回家他更是跟着。
一问他,他就说:“谁知道还能活多久?丧尸进化越来越厉害了,我怕哪天我们就分开了。”
他握着她的肩膀,情深意重地看着她:“酥酥,我把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
于寒舟给了他一脚:“滚!”
退出畅读模式,可以看完整内容。
幻月书院
如果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那她希望自己正正常常地过。吃饭,睡觉,砍丧尸,玩游戏,交朋友,谈恋爱。
谈恋爱是其中一项,不是唯一一项。所以,武鸣一脸深情地凑过来的时候,她一点也不留情面,直接一脚就过去了。
武鸣一点也不生气,嘻嘻笑着逃开了。反正能缠就缠,缠不住就过会儿再缠,她总是他的。
他没有再去找陈茵。那个梦虽然过去了,他渐渐也忘记了梦的具体画面,但却记得梦里他跟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的关系。他不想再见到她,于是让她写日记,再想知道植株培育的事,他就叫人把培育记录拿过来看。
末世的土壤、空气都被污染了,植株培育得很艰难,即便有陈茵的异能,一开始培育出的植株也不理想,结出的果实是干瘪的。
培育了好多次,在末世第三年的时候,才终于种植出了一亩玉米,结出的果穗只有末世前的一半大小,但却生命力顽强,不惧污染的土壤和空气。
武鸣派人将种子送去各个基地。
度过了最初的艰难日子,人类社会再次崛起,一个又一个幸存者基地建立起来,如同散落在天幕中的星星,遥相呼应。
而西禾基地成为了北方最大的基地,自从丧尸进化后,武鸣常常带人去救援,而后陆续有人来投奔,现在已经有了八千多人居住。原本村里的平房都推倒了,盖起了高楼,并且在基地外面开拓出了一片片土地。
在陈茵培育出可以广泛种植的种子后,那些被开拓出来的土地派上了用场。
“夫人,跟我们去吧!”
“夫人,今天轮到我们了!”
一个又一个生产小队聚在于寒舟周围,争着抢她。
基地里的人有点迷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说她有异能buff的神秘气场,但凡在她周围混得久了,激发异能的概率就大大增加。
他们还为此举证:“那次去砍丧尸,我跟夫人挨得近,我就激发了!”
“我也是!”
“你们还记得最早的时候吗,有个叫覃真的女人想害夫人,结果没害成,跟在夫人身边保护夫人的两个人都激发出异能了!”
很多人不知道覃真,但是不妨碍他们信以为真:“就是!夫人绝对锦鲤体质!”
“夫人,跟我们去吧!”
“夫人,这是我珍藏的巧克力,送给你吃!”
“夫人,这是我自己做的肉冻,送给你!”
于寒舟好无奈,最后还是武鸣出来了,将她拽到身后:“基地附近都没丧尸了,要异能干什么?走走走,都赶紧走。”
顺便把他们手里的巧克力和肉冻拿了过来。
众人不甘心地道:“谁还嫌异能多啊?”
“走不走?”武鸣放出一道电光。
没有异能的众人都被吓走了。走出去很远,还忿忿道:“武哥太粗鲁了,怎么配得上夫人?”
“可惜我没有异能。如果我也有厉害的异能,我就把夫人抢过来。”
“不用太厉害的异能,跟夫人一样异能免疫就行,绝对压得住武哥。”
话没说完,身前就被一道电光劈出了大坑,赶忙闭上了嘴,匆匆离去了。
武鸣仍然不太高兴:“反了他们了!”
于寒舟哈哈大笑。
腐臭的世界逐渐肃清,高大挺拔的男人携着高挑明艳的女人,散步在干净平坦的小路上。旁边是一片及膝高的秧苗,绿油油的,随风摇动着叶片,绵延到很远的地方。
“我越来越没威严了!”男人不满道。
于寒舟便笑道:“你是个平易近人的领袖,这说明你为人好,大家敢跟你玩笑。”
武鸣仍旧不悦:“他们都敢跟我抢你了!”
正说话时,几个生产小队经过,挥手跟两人打招呼:“夫人好!武哥好!”
武鸣和于寒舟点点头。等人走远了,武鸣愁道:“听听,你都排在我前头了。哪天你振臂一呼,要当领袖,恐怕我分分钟就被撵下去了。”
于寒舟心里好笑。还不是因为他根本不介意?如果他真的介意,没人敢触他霉头的。
面上却做出思索状,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不会振臂一呼。我会趁你睡着杀掉你,一劳永逸。”
武鸣气得直瞪眼:“反了你了!”
恰好前面是一片快成熟了的玉米地,秸秆比人都高,他恶从胆边生,拽着她就进了玉米地里。
“胡闹!别糟蹋粮食!”
“谁让你异能免疫!你早跟我进空间不就好了!”
“滚!”
男人的佯怒和女人的娇叱逐渐消失,变为轻不可闻的呢喃,被风送出来,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