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慕绝的印象中,白薇雅不是把钱看得那么重的人啊,怎么为了一只手包那么拼命地去追?
    然而,上了车之后,他很快就明白了原因。
    加长版汽车的后座有两排座椅,司徒慕绝和白薇雅并肩坐在同一边。
    “Beer,你还是检查一下包里的东西有没有少吧。”
    在司徒慕绝的提醒下,白薇雅从车上找来一个大碗之类的玻璃容器,把手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果然……
    司徒慕绝明了地扬起了嘴角。
    车窗外的阳光透进来,照耀得容器里有什么特别的小玩意儿闪闪发光。
    司徒慕绝看到了底部安静地躺着一枚闪亮的菱形粉钻戒指。
    白薇雅意识到他盯着那一枚戒指看,忙把戒指逃出来,抓入掌心,准备藏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寻找到一个藏戒指的地方,司徒慕绝迅速抓住她握拳的手,掰开她的手指,把戒指拿到自己手里。
    “Beer,难不成,你那么拼命地去追回你的包,是为了这枚戒指?”
    他举起手里的戒指问道。
    “我……”
    白薇雅一时语塞。
    这枚戒指,是她把自己给他的那一夜,他给她戴上的。
    她无比珍惜这枚戒指,从来不舍得戴上,都是藏在精致的小盒子里,放在出行的包包里,这次出门太急,连把戒指放进小盒子里都来不及。
    把戒指当成护身符一样的人,想必也只有她白薇雅了吧。
    司徒慕绝腹黑上瘾似的,凑到白薇雅面前,继续问:
    “Beer,这枚戒指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啊?”
    丝丝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白薇雅窘迫地往后一缩,脸颊红红地把手从司徒慕绝手里抽走,司徒慕绝的手却像渔网一样缠上她的另一只手。
    “要你管……”
    她弱弱地顶了一句。
    “我偏爱管。”
    他将她羞涩的表情完完全全捕捉到眼里。
    边说着,司徒慕绝还边得寸进尺地更为挨近白薇雅,薄唇在她耳际流连,刺激得白薇雅整个人发软。
    这种酥麻仿佛被电流带过的感觉,令白薇雅感到阵阵心肝颤颤。
    她下意识地推开司徒慕绝,想要把倒出来的东西收拾回包里。
    方低下头,就听见司徒慕绝在她耳边轻轻地说:“Beer,谢谢你……”
    “嗯,干嘛谢我?”
    她有做什么值得他感谢的事情吗?
    白薇雅茫茫然地凝望着司徒慕绝,表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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