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心眼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生病,我的心也揪着难受吗?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真是自找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向我提出分手,我们会闹成这样吗?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说分手呢,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和百斩逸那家伙,你怎么就选择了他,难道说,他真的更让你有感觉吗,我真的很不甘心……
    “就算你狠心提出分手了,我也没办法一瞬间接受,我整颗心都吊在你身上了,而你呢?每一次都用冰冷的言语伤害我,非要把我折磨得心死你才罢休是吧?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说罢,他还没好气地抓了抓她的手。
    也只有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才敢把心里的一番话说出来。
    ……
    弥空医院的VIP病房里,白薇雅被测出三十九点五度的高烧体温,司徒慕绝陪着她验血、输液……一直折腾。
    夜里,白薇雅的高烧反反复复,司徒慕绝不停地给她更换额头上的冰毛巾。
    到半夜的时候,白薇雅出现发冷的状态,蜷缩成一只虾米似的发抖个不停。
    “好……好冷……”
    已经盖上了两床厚被子了。
    “怎么?你冷吗?”
    司徒慕绝赶紧来到她的床沿,感觉到她的颤抖,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这样温暖一些了吗?”
    “冷……”
    她无意识地呢喃。
    司徒慕绝掌心的温暖杯水车薪,白薇雅还是不停地说出这个字眼。
    他见不得她这么难受下去,干脆脱掉鞋,躺上她所在的床,一把将她柔柔软软的身躯圈进怀中,白薇雅下意识地缩进他温暖的怀抱中,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像小鸟归巢一般,栖息于他温暖的怀抱。
    好久没有那么肆无忌惮地拥抱她了,司徒慕绝感慨,边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抚着她柔软的大波浪卷长发。
    假如她这个时候没有生病,他们两个没有分开,那该多好啊……
    他一直认为,他可以拥有她一辈子……
    白薇雅意识模糊中,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彩色的梦。
    那是一个吹拂着慵懒微风的七月。
    她穿着一条碎花长裙,和司徒慕绝来到一处落满羊蹄甲花瓣的草地上。
    他们重归于好,在一望无边际的草地上肆无忌惮地嬉笑、打闹,司徒慕绝抱着她在原地幸福地转圈圈,转到她感觉头晕目眩,他都不舍得把她从怀抱里放开。
    他明亮而深邃的黑色眼眸中,仿若盛开了一片花海那般绚烂,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她。
    一切美好得像童话进行时。
    这对璧人玩耍累了,便躺在铺盖了一床单子的草地上,白薇雅枕着司徒慕绝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前勾勒一圈又一圈,一直到他佯装不耐烦地抓住了她的手,赏她一个超甜的吻,任由粉红色的泡泡噼里啪啦,爱恋洋溢在唇齿之间。
    她觉得那个吻好甜、好长,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似的,要和司徒慕绝一直那么吻下去,吻到斗转星移,吻到天荒地老。
    ……
    黑暗的病房中,司徒慕绝按捺不住对白薇雅的思念与留恋,捧住她的后脑勺,忘情地吻上了她因为发烧而几近干裂的双唇,轻吻唇瓣,深吻唇齿,将情感注入,注入后又隐藏。
    接这个吻,像品尝面上浇了糖浆的龟苓膏,化不开的苦涩,苦涩中夹杂着一层薄薄的甜蜜。
    他的吻极尽温柔缱绻,恨不得将积累了这么久的温柔都奉献出来,恨不得这个吻结束之后,白薇雅的病就能好起来。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双唇后,他便心疼万分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白薇雅的身体不再发抖,好像好了些,意识也恢复了几成。
    白薇雅的梦像房间里关掉了灯,一下子破碎掉。
    滚烫的泪滴就落了下来,打湿司徒慕绝的衣襟,顷刻泪流如雨,染湿了他的前襟,司徒慕绝反应过来,准备抬手替她擦眼泪,怎知听到了她接下来的话……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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