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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终有一日真心尽付,痴情不改;却遭弃之如履,不屑一顾。爱别离怨憎晦一一饱尝,求而不得,思之如狂,痛之欲绝,身心具受千疮百孔之苦。以此来消我爱恨情长,怨愤苦楚。
杀生的佛者,无情的佛者,你可曾尝过七情六欲,可曾体验过红尘三千,可曾……知晓何为狂乱缠绵……
殊明妙华……
黑暗中传出的沙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门外的高挑女子却不以为意,只是轻轻踩过这条流光组成的小道,来到了男人面前,抬起脚便重重踢向对方的心窝处,直把人踢的一翻,连带着他身上穿着的那些金色锁链也“哐哐当当”的发出了响声。她的长靴表面薄薄得片着天陨银铁,这一记脚下去,便能叫人当场卒亡,偏生那男人像是习惯了一般,懒懒的顺着那劲儿翻了过身。
“你醒了么。”女子站在他面前,单脚踩压在他被穿透了的琵琶骨上,不过片刻,便浸出浓郁芬芳的血腥味来。
男人被踩压得动弹不得,却忍不住再度大笑起来,却又连连咳嗽起来,然后说道:“玉妃,我告诉你,得不到殊明妙华,我这辈子都不会醒。”他面上笼着一层非常明显的戾气,黑暗中的那双金瞳显得分外凌厉,“更何况……殊明妙华的佛咒,我要是不褪了修罗身,就该被锁上一辈子,即使我醒了,又怎样。”
被称为玉妃的女子收回了脚,忽然半跪在地,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拎了起来,眼神狠辣:“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邪冥玉妃就杀了你。你这个废物,血海冥门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不过是万年的修行,也值得你这样被宿敌束缚?哼,我看你不是舍不得这修罗身,而是舍不得这种由他带给你的痛苦。”
男人无所谓的仰起头,面上犹带几分讥讽的嘲笑:“玉妃,何必这么急呢,我当然舍不得他,这份疼痛,我要一点一点的细细体会,慢慢嚼碎,然后咽下去。殊明妙华给了我多少,我就要加倍的还给他。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你说,要是能看见殊明妙华不一样的表情,那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一件事啊。”
“你这个疯子!”邪冥玉妃恨恨的甩开了手,任由男人再一次倒在地上,满脸厌恶的看着他,“你就只剩下殊明妙华了么!”她似乎也无意听到回答,很快就起身甩袖离去。
男人抬起手腕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条囚住他的金色锁链,神色竟有几分诡异疯狂的温柔:“玉妃,你怎么就不懂呢。殊明妙华在我心里的地位,谁也及不上,血海如是,你亦如是。”
门被重重的阖上。
………………
…………
……
神祭之地,午时
徐岫搬了一把摇椅,端着杯茶,坐在庭院里晃悠悠的晒着太阳,乌黎撅着个腚趴在他膝头懒洋洋的午睡着。白将离从来不像他这么清闲(徐:咳咳)……这么懂得生活,每天都有那么十二个时辰在练剑,晏素柔跟寻朝的重心基本都在白将离身上,自然也总是见不到人影,如果排除掉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这段时间也算是徐岫过得最安逸舒心的日子了。
不必提心吊胆,不必时时伪装,也不必步步谋划,字字斟酌。这小日子过的,才叫舒服呢。
当然……这都是不可能的。
就单论日子质量而言,徐岫是该过的很舒心。但问题是,白将离没让他的精神情况舒心!
人想睡的时候啥都不是个事儿,但是一旦睡醒了,那就啥都是个事儿了。
凭心而论,徐岫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再说现代两个大男人拥抱开玩笑亲个嘴什么的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即使不说现代,就光是白将离的行为性质,也本身没什么好在意的,人家出于好心给你喂水,规规矩矩的,也没伸什么舌头进来的不是……
只是……
就单从差不多行为性质的唇部亲密活动,他也曾经给没水性到在游泳池都能溺水的谢小苍做过人工呼吸,还因为一时兴起去拍他鼓起的脸颊,结果被喷了一脸口水,恶心的揍了他一顿(尽管没成功)。
当时跟谢苍也没有这种感觉啊,虽说跟他太熟了,可白将离也不生啊(徐:=L=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了),就算做不到一视同仁,也不可能……
如果说是施救者跟被救者,那更不对劲了,他当年给谢苍人工呼吸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好不容易能嘲笑他的欢乐感,即使换了一下身份,不是糗大了也应该是还好有人救命,不然挂的太不明不白了,居然是睡死过去的。
而不是……觉得他的唇很柔软。
卧槽这难道是妥妥的要走基佬路线的节奏?!
徐岫猛地站了起来,神色阴晴不定;却不料趴在他膝头的乌黎一下子掉了下去,估计是头先着地,胖乎乎的身子咕噜噜滚了两圈,忽然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徐岫被哭声惊醒,一把放下茶,先把地上的乌黎抱起来,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看见他头上肿起了两个大包,心想这撞得还挺匀称的啊,一左一右挺标准的俩小笼包啊。
这小祖宗哭得起劲,徐岫也有点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乌黎哭的这么凶,赶紧抱着哄了两声,伸手揉了揉他头上两个包,一揉就觉得不大对劲儿了,忍不住又揉了两下,心里暗自咋舌:这俩小笼包挺硬实的啊,神祭的地有没有这么霸气啊,难怪这熊孩子哭成这德性。
“坏蛋!不要揉我的角。”乌黎哭哭啼啼的拍掉了徐岫的手,“这才不是撞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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