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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耳曼蔡斯。
公司内几乎每个人都是一副颓废的样子。
甚至连那些高级技工也显得心不在焉。
四十多个人，工作了这么长时间。
愣是连一面达到标准的反射镜都没有制作出来。
原因无它，来自遥远东方的龙国。
竟然有一个人设计出了比他们更为先进的制造高抛光度镜头的整套器械。
这让一直将此视为国宝之一的日耳曼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铺天盖地的报纸，热点头条的封面。
都被龙国的这则爆炸性新闻所占据。
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在上班前都经历过了这一灾难时刻！
“不要激动，安静下来，哈勒斯！”
基米希出声呵斥道。
一贯沉着冷静的哈勒斯，在找自己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也失去了以往的风度，变得焦急暴躁起来。
甚至气愤的将桌上的酒杯砸得粉碎。
而相反，平时看上去有些毛躁的基米希。
很好的在控制着自己，即使踮起的脚尖也止不住的颤抖。
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静的。
或许是早有预感的缘故吧！
“不可能，我们的进度怎么可能输给龙国！”
“而且竟然还是那个叫王为的！”
“可他明明只是一个博士生那么简单啊！”
哈勒斯自言自语，根本就不顾及旁边这位董事的感受。
毕竟，谁让他是蔡斯的首席科研家呢！
虽然专利上王为的信息已经被加密。
但他们却仍然可以凭借现有的力量查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一方面。
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王为的大部分信息太过于简单了。
没有必要进行绝密保护。
当然，他现在所在的医院以及身体状况是有心人不可能通过其它途径获得的。
“博士生？你瞧不起博士生啊？”
听出哈勒斯有些看不起的意味，基米希也有了点火气喃喃道。
毕竟，他现在也顶着一个博士生的头衔。
只不过10年来都没有毕业罢了！
但不管怎么样，董事会还是派自己来安抚这位首席科学家。
作为蔡斯的顶梁柱之一，要是信心被打击的崩塌了。
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要好好想想，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一定是龙国早已私下里偷偷进行科研任务了！”
“将王为这个人推上前台，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真正的目的，就是要瓦解我们这些光刻机的产业链供应商之间的信任，然后得以飞速发展！”
“这是计谋，不要被他们给迷惑了，振作起来！哈勒斯！”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蔡斯的小董事，忽悠人还是有一套的！
经过他的开导，原本近乎陷入疯癫境地的哈勒斯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用沾了酒精的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整理好套服。
“对！一定是这样的…”
“只给出了一串数据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假的…”
“哼！我一定要快点把那个实验给完成，这样就…”
说话间，就摔门而出。
门外，还传来一阵交谈声。
“哈勒斯先生上午好！”
“就…哦！你好！你今天很迷人！小姐！”
“谢谢夸奖！”
…
基米希看着满地的碎片，将散落在酒瓶的部分往别处踢了踢。
然后给自己又斟上了满满一杯酒。
他也没有想到，昨天预感的不妙会在今天所成真！
“照这样的趋势来看，那么明天不会是…”
“光源系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