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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仿佛只有林立的碎石，没有任何生机。
莫沫警惕着四周，她体内的灵力早已被抽空，为了避免损失，她将虚灵脉和灵石全都交给了莫轩，并让莫轩易容易装代替她同陆凡几人离开前往别的秘境。
这个空间的法则之力很诡异，明显排斥着仙修，估计与魔族相关，说不定是上古魔族大能留下的传承之地。
所以，只有她能探！
她疑惑的望向身旁喋喋不休的欧阳烁，师父如今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几个时辰下来灵力早已耗尽殆尽，他到底依靠什么支撑到现在？又为什么执意跟她来？
“师父，你重伤未愈，不然先回去吧。”
“这...再走走吧，如果还是乱石，我们再一同回去。”欧阳烁也想打退堂鼓，可这万一是他要找的地方呢？孔汉辰的地图中并没有提及这个地方，让他越发觉得此地神秘。
莫沫点点头，这里怎么走都一个样，如果真没有收获，她也没什么损失。
“那边有东西！”莫沫拉着欧阳烁扭转了一个方向。
大宝“叽叽”向他们挥舞着爪子。
入目的是一片骨海，有人骨，也有庞大到不知名的兽骨。
莫沫只觉得心悸，欧阳烁心尖发颤，目光灼灼道：“什么天魔战场，这里才是真正的上古战场！这里才是真正的上古大战之地！”
他兴奋的朝前走去，莫沫忙拉住了他，“师父，小心危险。”
也不知道师父看见一堆死人魔怔什么，警惕心都没了。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转头兴奋的拉着徒弟道：“那些天界的老家伙们找寻了几万年的上古大战之地！”
莫沫无奈的看着他高兴到语无伦次的样子，“什么跟什么？这里不就是天魔战场吗？”
“当然不一样。”欧阳烁道：“上面才不是什么天魔战场，上面乃是上古洪荒大界！上古时期，天、仙、人、妖、魔等族共同生存的界面，可不知什么原因，爆发了一场空前大战。致使各界分裂。此后洪荒大界被异族大能者合力封印，令人族无法踏入。”他话语中带着淡淡哀伤，“包括曾经背叛异族的后裔，与人族一同被隔绝在外。”
“可上面到处都是人族。”莫沫轻笑了一声，“凡人虽然渺小，却是这世间生命力最顽强的生物。”
即便不能求仙得道，他们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欧阳烁也轻笑：“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人族总能适应下来，不亏为万物之灵。”
二人相视一笑，似乎这一刻说的就是别人的事。忘却了自己似乎...正为人族。
“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捡到神器。”他抬眼看向无边无际的骨骸。：“若说危险，小心别被异族庞大的骨架砸到，那些上古强者的骨骸虽说历经数万年，可杀伤力还是很强的。”他迈步走去。
莫沫也跟上。她双眼落满金元宝，垃圾堆里能捡到神器啊！
一路走过，很多骨头被碰到立刻化为灰烬，想来应该是年数太过久远，莫沫拔出一把巨剑，虽然生了锈，但能保留下来定不是凡物。
“都生锈了，和凡间的破铜烂铁没区别。”
她失望的挥了挥手，只听“咔”的一声。剑刃断成了两截，她摇了摇头，丢到了一旁。
“你空间那么大，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宗门任务不是要收上古留下的破烂儿吗。剩下的拿出去卖掉，那些炼器大师很喜欢研究老古董的。”欧阳烁淡淡道，眼神只留意着各式各样的骨骸。
莫沫松了口气，貌似师父出来还第一次提起芥子空间的事，她还真怕他盘问起来，实在无法作答，她想过将此事推给孔汉辰，反正他仙器都给了。
至于卖古董，她明白的点头，古董可是有市无价的东西，原来修士也炒这玩意儿。
她很狗腿的跟着师父后面捡破烂，再不敢拿起来比划，古董还是完整性高的有市场，价格能卖更高。
虽然没碰到神器，但乱七八糟的东西捡了一大堆，红颜也心痒难耐的蹦了出来，欧阳烁只是回头惊讶了一下，又继续寻找着他要找的东西。
红颜腿短胳膊短，扒拉着一身骨灰，突然双目一亮，双手捧着一个干瘪看不出形态的东西，献宝似的递给莫沫。
“主人，这个东西好奇怪。”直觉告诉她的。
莫沫一会低头，一会弯腰正认真捡着宝贝，斜眼看了看道：“这是什么？不像法宝，感觉像是干瘪的眼珠子，恶心死了，快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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