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安文为了公爵现在的状态而感觉悲哀。
    “我是要让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躺在床上的安特此时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在死亡的面前,每个人几乎都是一个样子的。
    “那我已经看到了。”
    安文的眼神复杂。
    “我也看到了···”
    安特连喘息都费力气,他在床上呼哧了半天,好不容易平静掉之后,“你来了,我就知道,你和我的那些孩子,都是不一样的。”
    以安文对安特的了解。
    这句话绝对不是出于褒奖。
    安文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不会认为我是仁慈的。
    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面还到这里来见我。”
    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安文意识到了什么,他站在窗前,来不及阻止安特拉动藏在被子下面的铃铛线。
    这只需要很小的力量,而当铃声响起的时候,大门被人撞开,几个体格健壮的黑人一下子冲了进来。
    几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进行了一场争斗。
    安文并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更何况公爵的卑鄙行为和他自己愚蠢的轻信也让他憋了一把火,要狠狠的打上一架才好。
    安特请来的打手下手不带任何犹豫,任何一下如果落在实处的话,几乎都是骨头裂开的下场,安文的动作一贯非常灵活,他顺利的避开了好几次攻击,想要往安特的方向靠拢。
    只要控制住安特,他相信这些人都会停手的。
    可安特并非毫无准备的在那个地方躺着。
    他的床前站了个黑人保护。
    安文几次往那边攻击,都被挡了回来。
    群殴的战斗并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安文一个分心,就被打的跪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小腿处钻心的疼痛,接着背后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斯凯和达西在原地蠢了一会儿,最后她把达西请了进来。
    达西先生看到室内装潢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
    是不是很愚蠢?”
    房间在几天的时间里,变的比过去的所有时候都要金碧辉煌,繁复的花纹和装饰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图案,但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用在大房子里才会合适的东西,如今挤在一个小地方里,显得无比委屈。
    并且因为这些装潢的细节都是金色的图案,盲目的组合堆砌就产生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伦敦每天都有很多人再次发际,似乎只有缺乏底蕴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装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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