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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先不论她有没有说过，即使说了又怎么样，那是事实！
“莫师兄，这话不是凤清歌说的。”程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站出来替她作证，哪知道那莫师兄看都没看，袖子一甩，程杨措不及防，硬生生的退后好几步，才站稳，他霍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你——”
“我问的是他，你是什么东西！”
这一刻清歌心里的怒可以和万千匹草泥马呼啸而过的声势形成对比，简直是过之而无不及！侧头朝着程杨点了点头，以示感谢，她冷冷的开口：“不是冠军就不是冠军，心态摆不正即便你是冠军，那也只是一时的，你想对我出手，不需要那么多理由，否则——”清歌嘲弄的笑了笑直接道：“会让我更加鄙视你！”
此话一落，饶是经历过比试的人都觉得内心像是被重锤了一般，大家看清歌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够狂够傲，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莫师兄的怒火。莫师兄几时被人这样的看不起过，他乃是内院刑法长老的得意弟子，当年新人比试确实没有拿到冠军，因此这一直是她内心的一块心病，今日被清歌如此明了的揭开，他不怒似乎不可能。
文松在清歌话落就奸笑着冲文竹几人道：“那小子死定了。”
莫师兄劈手一掌冲着清歌面门而去，掌风带着一股凌厉之气，满含怒意的一掌可不是说说而已，清歌一边轻巧的闪过，踏花穿云步运用的越发自然，嘴里继续鄙夷道：“事实就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一掌躲过，又一掌如期而至，如此过了半刻，莫师兄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打了半天，他没有摸到她的衣角，本是黄境界中期的实力居然打不过一个臭小子。看着清歌如闲庭看花般漂浮不定的步伐，他第一次觉得无力，不过却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冷着脸看着清歌半晌，忽然双手开始不规则的比划，那样子——是在结印！
他居然要用阵法！清歌不再漫不经心，此前她根本没有学过阵法，单论武力她自信不会输给他，可是这货打不过竟然用阵法！清歌怒了，踏花穿云步运用到极致，手里一柄匕首，俏脸含煞期进莫师兄身前。阵法形成前必须结印，结印时却是最忌讳被人打断，莫师兄瞅着清歌带着嗜血和杀气的一击，却避无可避。这样都还不放弃？清歌眯了眯眸子，还真是毅力惊人！冷哼一声，匕首刺入他的心口。
“住手！”金灵儿一个飞跃，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一把剑，直逼清歌而来。哼，早的时候看好戏，现在却出手阻挠，她要杀的人，没有人能拦得住！
眸子里满是嗜血的光芒，脚下偏移半分，依然躲过那柄剑，只听一声刺啦，匕首应声而末。莫师兄在结印时被打断，一口鲜血喷出，顿时倒地不起，浑身苍白，黄境界的实力如水退去。
“莫师兄！”
“莫师兄！”
这一幕只在片刻，台阶上的几人回神，清歌已经一脚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冷然没有一丝融化。
“凤清歌也太牛了，连院内师兄都敢打。”
“听说刑法长老最是护短，凤清歌今日打了他的第一弟子，会不会——”
——
这些话清歌自然是听到了，不光她，秦太子，纳兰云翔，韩氏兄妹都听见了，几人像是约好一般走到她身边，不论从前有什么嫌隙，凤清歌毕竟是和他们一起来的，秦太子动了动嘴皮，劝道：“你还是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