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琪琪见钱锋对着香案愣愣出神,解释道:“钱师,这个香案是用来摆放祖师画像的,您把祖师的画像请出来吧。”
    “嗯?”
    钱锋心想,祖师画像?让我从哪去找去,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编瞎话:“祖师有训,无需祭拜。
    只要把他传下来的曲谱继续流传下去,便是对他最好的祭拜。
    所以我师傅收我做徒弟时候,并没有祭拜。
    一切从简即可。”
    “祖师真乃圣人也,请钱师告知我祖师姓名,弟子祭拜时也好心中默念。”
    殷琪琪崇拜的说。
    钱锋有些头大,慌忙问了芯儿要了一个名字。
    然后郑重地对殷琪琪说:“祖师是师旷,我们后来都称祖师为乐圣。”
    还好根据芯儿了解,这里的历史上并没有师旷的名字。
    殷琪琪非常虔诚地默念了几句祖师的名字,又问道:“我们有祖师的画像吗?”
    “唉,几经流转,早已丢失,等以后我凭印象再画一幅。”
    钱锋敷衍道。
    “钱师还会画画?”
    殷琪琪眼睛一亮。
    “略懂,略懂。
    哎呀,那个,琪琪是不是都准备好了?”
    殷琪琪的问题太多,钱锋感觉如果再问下去,自己就编不下去了。
    “稍等,马上就好。”
    殷琪琪又去马车中翻找东西。
    又等了一会,只见殷琪琪拉着小天师和玄雨薇来到钱锋两旁,对钱锋说:“钱师,都已准备好了。
    我想请天师妹妹,和薇薇妹妹观礼,以作见证。
    钱师请上座。”
    钱锋依言,坐到主位。
    殷琪琪先行三拜之礼,非常郑重地双手奉上拜师帖。
    钱锋见殷琪琪非常严肃,便也收起笑容,双手接过拜师帖,仔细看着拜师帖中的内容:
    “敬禀钱师清鉴:愚生殷琪琪,字佳乐,籍贯益州云南府。
    幼承庭训,颇好诗书,尤嗜乐律。
    虽求学多年,自觉有成。
    今遇先生,方知乐律之道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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