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太大,她仓皇失态掉头入屋,却不想凌乱间踩到了裙摆,险些摔到。
    顾淮之不咸不淡的视线落过去。
    瞧着女子笨拙的背影。
    蠢货。
    盛祁南快步上前:“你没事吧。”
    阮蓁慌乱的摇了摇头,不敢去看顾淮之。
    “无碍。”
    “怎么能是无碍呢?今儿可有大夫来诊脉?”
    盛祁南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转头冲顾淮之道。
    “兄长,你不是会把脉吗?还不过来瞧瞧。”
    顾淮之气笑了。
    这天下,人各有命,有的人残害同胞,却坐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挥霍着先祖打下来的江山基业。
    有的人光明磊落,却被残害流放千里。
    这世道,有沉迷酒巷一掷千金的公子哥。
    也有蝼蚁般活着痛不堪言的平民。
    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一个个去同情。
    刚要冷笑,却不想抬眼一瞥,终于瞧清女子的样貌。
    未施粉黛,却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墨发垂至腰间,唯系着一根发带。
    侧脸恬静,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带着闪躲。
    顾淮之捏着玉扳指的手一顿。
    阮蓁也不知怎么了,莫名的慌。
    指间一蜷。
    “不用了。”
    这边的动静自然吵到了一旁的许氏。
    她刚得知阮蓁脸上无伤,本就气的不清,看到这一幕,怒了。
    好啊,在佛门圣地,都不忘招惹男人。
    “阮蓁。”
    她高声喝道。
    “在外头,别给我丢侯府的颜面。”
    说着,她视线一转,看着顾淮之和盛祁南,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一下子,气焰消了不少。
    不过对阮蓁依旧没个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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