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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哪怕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仍然固执的在寻找有那样眼神的孩子到我的盘口里。我一直觉得拥有那样眼神的人是不会做出什么背叛人的事情的。
就算在几年之后我亲手开枪打死了阿程,我也仍然那样觉得。
摸器具也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直白来说就是盗墓。那种老几辈人之间才会用到的说法,我也真是佩服阿程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阿程那样纯净的眼神,我几乎是自惭形秽的,羞愧的抬不起头来。但我也知道我和他不一样,出身不一样,要经历的事情更加不会一样。所以我当时平静的说道:“是的,我下斗了,两次。”
阿程当场就炸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个上午,连我上厕所的时间都不放过。我一直觉得三胖子算是我认识的人中话多的人了,没想到在我的身边还埋葬着这么一个。他不外乎就是说些盗墓被抓之后会怎么样怎么样,再者就是这是犯法的事情,不能做之类的云云。
最后我实在是被他逼的不耐烦了,直接对着他吼道:“阿程,我也不想的,如果不是为了老何家,我至于吗?我也想好好守着我的北辰轩过日子,但你想那样现实么?这个世界不是说你安安静静的不找别人麻烦,别人就不会来找你麻烦,你懂吗?”
那小子愣了几秒,然后说道:“哦,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下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我狠狠的摔上门,这世界真他娘的操蛋。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的。这次得到湛卢古剑太过于轻易了。我虽是个乐观主义的人,但也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这样美丽的传说。
我们第一次下斗的时候,不夸大的说整个道上的人都对欧治子埋在古剑中的那个惊天秘密表现出极大地浓厚兴趣。可到了第二次盗墓,根本就没有人和我们抢,横竖左右的算下来,我们只遇到了两群傻缺王八羔子。
但无论如何我是想不通为什么去找湛卢古剑的人就单单只有吴铭我们四个人呢?到最后都快把我逼疯了,我甚至偏执的觉得我们四个人至出现了奸细、叛徒,日本商会组织安插进来的。
但那个人是谁呢,三胖子?还是吴铭?还是黑衣小哥?哪怕是我自己这件事情也说得过去啊。
我这人打小就有一个毛病,爱钻牛角尖。遇上一件让我困惑的事情,我会止不住的思考,也不管什么具体的方式方法,就放任我自己的思维肆无忌惮的发散着,到最后往往会抱我自己扰的更加没有头绪,事情也会越想越乱。
我知道现在我又一次的处于那种模式绕不出来了,阿程做好饭后来叫我,匆匆跟他说了没胃口之后我就一头栽倒床上,继续想那些根本理不清头在哪里的事情。
我们之间出现内奸这件事情我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我心在能想到的无非也就是糟老头子派人在半路拦截我们,想坐收渔翁之利而已,而他这么做的最终获利人,就绝对只能是那个“盛名”的日本商会组织了。
他们这次没有直接参与到盗墓行动各种来,很有可能是在策划一次更加庞大的行动。既然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套入进来,那这接下来的行动应该都会有我们或主动或被动的参与。
关于日本商会组织在背后搞的小动作,我倒是不怎么着急知道。我们既然得到了湛卢古剑,那从目标角度上来说,我们和日本商会组织也就是一根绳上绑着的蚂蚱,左右目标一致,哪怕是为了换取消息,到了时候该说的他们自然会说。
我只是有些担心我二叔现在的处境,半大个小老头硬生生的有家不能活,只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承认我是理解不了二叔的做法的,就像当年我父亲带着母亲狠心的离开年幼的我,离开老何家是一样的,说不怨恨是假,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
原本事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为什么就是要闹得人仰马翻才肯罢休。这么说来,我爷爷底下的几兄弟性格倒是有些相似的。
我轻轻的笑了笑,但一瞬间又心疼起来。
我想是时候回老家看看我的爷爷了吧。
怎么写着写着就抒情了,果然不擅长打打杀杀的生活。不过我要吃饭去了,明天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