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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应正云也从窗户向外看去,应少言从早上起就在那里练剑。他左肩的伤还没有好,但还是执着地用右手执剑,一刻也不肯停。
自从萧正毅全家被贬回老家,应少言目送他们远去之后,默默地回到家,从此他就很少说话。孟雪现在对应少言十分依赖,萧梦时在她眼前死去时流出的血,应少言被萧点秀刺伤后喷涌的鲜血,接连的打击将她的精神摧垮掉了。只要应少言不在面前,她睡梦中也经常会突然惊醒,而且总会产生表哥出了意外的幻觉。
大家都理解孟雪,一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女孩,连续经历两起如此血腥的事件,看到自己心爱的人鲜血喷涌的样子,谁都能理解她的恐惧和崩溃。
应少言每天都陪着孟雪,练剑的时候孟雪就在旁边看,不练剑的时候应少言会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到踏实和温暖。但他心里,常常会走神。萧点秀带给他身体上的痛,他并不在意,他担心的是她受到这样大的打击,回家的路上会是怎么样的哀伤,回到老家又如何度过未来艰难的日子。
此时,他似乎完全忘掉了周围的人和事,孟雪静静地坐在旁边的石墩上,静静地看着他。半晌,她才声音细细地说:“表哥,你练了好久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应少言很听话地停下来,母亲苏绮云也从屋里出来了,从丫环手中接过一杯茶,递给应少言,轻轻地嗔怪:“看这一头汗,喝口茶吧。身上还有伤,练这么猛做什么。”
孟雪急忙站起来给舅母行礼,苏绮云又端起一碗冰糖梨水,慈爱地端给孟雪:“小雪你也是,太阳底下就这么呆呆地看,你身体弱,晒坏了怎么得了?”
孟雪接过梨水,甜甜地说:“谢谢舅母,小雪不累。”
苏绮云笑着说:“舅母亲自给你熬的,好不好喝?”
苏绮云知道孟雪的气喘病很厉害,就用西玉州特产的白梨和冰糖、川贝煮在一起给她喝。
孟雪端着梨水喝了一口,细声细气地说:“好喝,舅母对小雪太好了。”苏绮云刮了刮孟雪的鼻子,喜爱的心情溢于言表:“以后到了我们家,舅母给小雪做起来就更方便了。不过那个时候,你就得叫我娘了。”
孟雪脸红红的:“舅母您说的什么呀。”
苏绮云看着这一对金童玉女,心里真是开心。应少言却没有吭声,虽然母亲和孟雪都是他最亲的人,然而此刻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从萧点秀伤了应少言,苏绮云彻底将她从未来儿媳备选中删掉了。应正云却是个黑白分明,很有原则的人,他执意要萧正毅将萧点秀嫁过来,贤惠的苏绮云也没有反对丈夫,但心里她却再也无法原谅萧点秀。在没有丈夫的二十多年里,她一点一点,受尽无数苦难养大的儿子,岂能让别人有半点伤害?此刻,她只盼着应少言马上娶了孟雪,她心里才能踏实与放心。而应少言身体上和心灵上的痛苦,她心疼得要命,就更无法放下对萧点秀的成见。只是在儿子和丈夫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因此就更疼爱孟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