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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来了卢基乌斯。
卢基乌斯否决了格奈娅的提议,表扬了巴尔卡的做法,向所有奴隶和守卫郑重重申苏拉受到他的庇护。
当然所有传播留言的人都遭受了鞭打,有的人被卖给去远方的奴隶贩子,有的因为被结束了悲惨的人生。
由于庞培家的其他孩子还太小,卢基乌斯很快平息了这次家庭骚乱。
为了确保苏拉的安全,再离开时他与格奈娅同行。
这次回到卡普拉的理由是,参加执政官克拉维斯为独子努曼里斯举行的成人礼。
酒会的娱乐项目当然还是角斗,不过在表演开始前卢基乌斯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节目。
本想趁机去威胁伊莉西娅的卢基乌斯,在寻找她的踪迹时,竟然发现她一个人走进浴室,赶走了里面的奴隶。
仗着还算不错的视力,卢基乌斯看到伊莉西娅主动宽衣解带,款款步入浴池和成人礼的主人公,瘦弱的小毛孩努曼里斯欢好。
不知不觉间,看戏的人就喝光了杯中酒,笑着摇摇头回到宴会上,去看看有没有不开眼的敢去挑逗的他的妻子。
晚宴仍在富足的物质和恭顺的奴隶,共同作用下和谐进行,除了几名贵妇谈到莱姬尼娅刺激了伊莉西娅。
表演赛开始的时候,努曼里斯竟然要求让维罗斯代替克雷斯出战,并执意让文明的晚宴染上鲜血。
莫名其妙损失一位角斗士让巴蒂阿塔斯很愤怒,不过看在克拉维斯有能力在卸任前将自己拉入元老院的份上,鲜血还是沁透了客厅的地板。
杀戮让在场的很多人展颜欢笑,却让格奈娅想起了过往。人们对下位者之死的轻蔑,让她恐惧离开卢基乌斯。
当她扭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发现他也神色凝重的盯着死者。
卢基乌斯在表演开始前就觉得,那名金发的角斗士看着很眼熟。直到他死亡,卢基乌斯才在厌恶的情绪刺激下,想起这张刚附身时见过的面孔。
那是在他和格奈娅的婚礼上,当时那个叫维罗斯的好像是以亲人的身份参加的婚礼,陪在他身边的美丽的女士,给卢基乌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维罗斯本可以向他求助,虽说为了科尔内利乌斯家族的荣誉,卢基乌斯可能不会承认,但至少还有生还的希望。
至少大脑一片空白的卢基乌斯,觉得如果早点想起来自己很有可能制止,毕竟奴隶和伟大家族的贵族是不同的。
维罗斯的沉默保全了家族的荣誉,卢基乌斯也想做些什么平顺心中的内疚。
巴蒂阿塔斯因为克拉维斯明确拒绝支持他从政,还有他的死敌索隆尼斯还在一旁应和着嘲讽他的贫穷,整个人明显被怒火冲昏了头。
同样从没想过扶他进元老院的卢基乌斯不想招惹仇恨,只能让格奈娅去向女主人露迪雅咨询。
凝视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卢基乌斯觉得在他愣神的时候,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好赌的丈夫决定做角斗士赚钱还债,无耻的流氓登堂入室,贞洁的妻子不堪其扰之下自卫,这就是维罗斯人生最后的遭遇。
欧瑞丽亚是维罗斯的妻子,而蒂图斯则是一个已经被阉了的流氓。
卢基乌斯不动声色的结清了维罗斯的债务,回家的同伴也多了一位名叫欧瑞丽亚的女士。
他向妻子坦白了维罗斯的身份,却没跟欧瑞丽亚解释为她还债的理由。
无依无靠的欧瑞丽亚在惊闻噩耗后,已经自暴自弃的请求成为奴隶,但卢基乌斯仍坚持让她保留公民的身份。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卢基乌斯不仅派人从她哥哥那接来男孩,还聚集了卡普拉居所的奴隶,宣布收养这个孩子。
卢基乌斯每天围着可爱的小男孩,教他认字,与他搏斗,享受着天伦之乐。
斯巴达克斯一病不起,错过了多场角斗赛,而任期将满的克拉维斯再无音讯。
元老院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而停止争吵,哪怕这个人是一位执政官。
卢基乌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带着妻子回到罗马,开始拉拢克拉维斯的人,而欧瑞丽亚和她的儿子亚努斯,则继续生活在卡普拉城,兼职看管房子和里面的奴隶。
为确保他们母子的安全,卢基乌斯还雇佣欧瑞丽亚的哥哥,来统帅房子的守卫们。
果然没过多久克拉维斯的死讯传进罗马,天真的努曼里斯竟然宣称克拉维斯的好友、巴蒂阿塔斯的死敌、卡普拉最大的角斗商人索隆尼斯是凶手。
不管怎么说,由于占据了先手,卢基乌斯分走了最大的一份蛋糕。由于他选择的部分极大的侵犯了努曼里斯的利益,其他元老们倒是很轻易地默许,坐等两个家族大打出手。
生活还在继续,努曼里斯和他的母亲,沉醉于角斗赛,没有第一时间回罗马接收遗产。
当卢基乌斯再次有空去找伊莉西娅时,她那位领军出征的丈夫葛雷博竟然得胜归来。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在罗马享受胁迫的甜瓜,不成想从卡普拉回来的只有葛雷博和他的部分军队。
原本臣服于克拉苏的葛雷博,也在宴会上不自觉与克拉苏疏远了。
靠着岳父的帮助他还是成功出任民政官,尽管是最不受待见的一位。
别人感觉莫名其妙,卢基乌斯却很清楚是因为莱姬尼娅。
此时凯撒还只是一个祭司,但卢基乌斯却不想因为自己的介入,毁掉一位伟人。毕竟如果改变了凯撒,高卢将来可能不再是个笑话。
艾米利娅和他的丈夫前行政官塞克斯特斯,在接到伊莉西娅的邀请信后,还得意的拿它向卢基乌斯炫耀。
而卢基乌斯可能是卡普拉周边,唯一没有去巴蒂阿塔斯的维勒参加宴会的显贵。
毕竟那可是远离城市,建在悬崖上的孤堡。
烈日西陲,人们在敢去参加宴会的道上时,没有妻子在旁的卢基乌斯,正罔顾欧瑞丽亚有孕在身,发泄着对即将到来的大骚动的恐惧。
黄昏时分,名言千古的大暴动,在巴蒂阿塔斯的维勒拉开帷幕。据说可怜的塞克斯特斯是第一位遇难者。
至于口供则是得自于伊莉西娅,那位狠心的大小姐为了保住秘密,残忍地将所有显贵关在维勒里,间接的帮斯巴达克斯扩大了战果。
作为卡普拉城中最后一名男性贵族,卢基乌斯留下小产的欧瑞丽亚,在带人前往巴蒂阿斯塔家的维勒的路上,与伊莉西娅一行擦肩而过。
奴隶暴动屠杀权贵的事,以卢基乌斯的名义上报罗马。从书信到罗马派来新的官员几天间隙,卢基乌斯白天致力于搜刮无主的财富,晚上仗着抓捕了那几个锁门的士兵,享受着比努曼里斯更好的待遇。
努曼里斯的家人都参加那场不幸的宴会,卢基乌斯以放弃民政官,推举克拉苏为民政官等一系列妥协,换取了长老院坐视他就着之前分到的伏笔,吞并了努曼里斯的全部财产。
克拉苏的父亲本就是苏拉的支持者,随着卢基乌斯俯首愿意全力帮衬克拉苏,卢基乌斯的财产很快开始良性运转,克拉苏的府邸也多了一位受欢迎的贵宾。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斯巴达克斯行踪飘忽,让前去清剿的人很不光彩。
伊莉西娅怀孕了,虽然说不清孩子是谁的,但卢基乌斯根本不在乎。他已经把欧利西亚母子接到了罗马,白天除了处理公务还要教育孩子,晚上家里也有一个时刻想逃跑的苏拉要监视,一位怀着身孕的格奈娅要照顾。
克拉苏和卢基乌斯结成脆弱的盟友后,庞培的军队得到了更多的物资,战场形势也机缘巧合的转好。
卢基乌斯收留了训练场的教官奥诺玛默斯,让他负责保证罗马城中府邸的安全。
新的妻子、舒适的房间和种类繁多的食物,仅仅这三样就让奥诺玛默斯,心甘情愿的开始工作。
不同于他之前的主人,卢基乌斯允许奥诺玛默斯同妻子同吃同住,禁止府里的人命令奥诺玛默斯挑选的妻子。
早就改换门庭的巴尔卡,随着亚努斯母子来到罗马后,理所当然的成了老上司奥诺玛默斯的副手,平时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保护出行的妇孺。
随着对巴蒂阿塔斯家的清理接近尾声,葛雷博这位椅子还没坐热的民政官,受卢基乌斯陷害外调到卡普拉平叛。
幸免于难的露迪雅,给葛雷博夫妇带来了不少麻烦。
葛雷博没有辜负卢基乌斯对他的厚望,昏招迭出,让斯巴达克斯做大做强。
克拉苏和凯撒都随着军队,开始了剿灭奴隶英雄的拉锯战。
庞培和克拉苏都不在罗马,卢基乌斯大着胆子出任民政官,开始了真正的政客人生。
靠着身处大后方的优势,卢基乌斯通过倒卖战利品和奴隶大发横财,手下也有了许多老兵和预备兵员。
当庞培、凯撒和克拉苏在前线夹击斯巴达克斯,冒着被刺杀的风险浴血奋战时,卢基乌斯在罗马城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期间还在格奈娅难产死后,迎娶了年轻的赛皮娅。
靠着这段婚姻,卢基乌斯接手了赛皮娅哥哥的鹰旗,继承完成后不久,赛皮娅也死了。
克拉苏在前线作战不利时,卢基乌斯完全可以成为苏拉派的执牛耳者,却不知为何主动退缩。
斯巴达克斯被剿灭后,庞培和克拉苏当选执政官,而卢基乌斯急流勇退,奉还了民政官的职务做回了普通元老。
新兴的骑士和贫民越来越多,苏拉派渐渐失去了民众的拥护。
三年之后,罗马爆发饥荒,海量的公民徘徊于生命线上下,苏拉派彻底失去群众基础。
以凯撒休掉新婚妻子庞培亚·苏拉为信号,克拉苏、庞培和凯撒开始联合瓦解苏拉派。
卢基乌斯渐渐被罗马公民遗忘,甚至连竞技场的贵宾席上都几年不见他的踪影。
只有奴隶商人知道他,因为卢基乌斯仍是罗马城最阔绰的女奴和角斗士买家。
人们忽视了这位卢基乌斯,但卢基乌斯自强不息成了屋大维的野爹。
.......隐居幕后帮助卢修斯·沃伦诺斯、辅佐屋大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