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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誓,下次不让他做先锋了!”一路行军都是疲惫,姜麒也没有认真,轻松的回应道。
“话虽如此说,然我姜家军第一猛将,主公怎舍得,哈哈哈……”大家都在笑谈,共事许久,也很是熟悉的荀彧,也没有憋着,附和道。
“对呀!四哥,两位荀先生都说了,飞是先锋,先锋官自然是要攻城拔寨,四哥等着,飞去夺了谷远,把县衙给哥哥腾出来做中军……”着张飞虽然粗犷,然却很尊重文人,哪怕见荀家叔侄是在笑他,却也不恼,反而借机顺言道。
只是张飞白欢喜了一场,这才刚转身,就被姜麒叫住了:“军规忘记了!!令行禁止,敢私自调兵,行同叛乱!”
“四哥!我……”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但在军中张飞却就服姜麒的管,着一开口,他当真就不敢离开。
“好了,好了……翼德将军不要着急,既然主公让你做先锋,又亲自率军攻打上党,着仗就少不了,今日行军也近百里,士兵都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攸保证,只要主公一下令出兵,定保举你出战,可好……”
打仗、特别是恶仗,姜家军上下都知道姜麒喜欢用张飞,但他那急脾气,又是谁都害怕的,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双刃剑。当即玩笑归玩笑,荀攸知道兵无小事,作为谋士,眼下都还不清楚姜麒打算,怎能让张飞冒然发疯,当即也和事道。
“那四哥说好了,飞可整顿兵马,豹骑随时准备攻城呀!”兄弟多年,张飞清楚兄长的性格,决定的事情根本不会改变,不过还是随着荀攸之言,就坡下驴道。
“去吧!不过记住军中不需饮酒,为兄可听说过你着溯方喝醉了酒鞭笞士兵,以前为兄不在,不与你计较,要是再有着事,可别怪为兄没有提醒……”张飞打仗是一把好手,但为人太过桀骜,又冲动,眼下大战在即,姜麒赶紧上眼药道。
“知道了,只要能打仗什么都行……”一说到戒酒,张飞就有种要命的感觉,当即落荒而逃,深怕再听到什么规矩。
“着翼德,都是当父亲的人了,怎还是如此急躁……”看着张飞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姜麒摇头笑了笑。
“着还好的,主公不知,那年张夫人生产的时候,翼德将军那才叫急。才一炷香,没听到孩子落地的哭声,当即是急的让亲卫抓来了,溯方县城中所有的郎中、稳婆,听说还把军中给战马接生的兽医,都弄来了。”对于张飞的急躁,大家都清楚,荀彧当即笑着讲述道。
“哈哈!还有着事,麒还只知道,翼德回个乡娶回了弟妹,没想到他还有那么多趣事,等此战结束了,麒倒是要见见着夏侯弟妹,询问平时是如何治理翼德着脾气的。”
“好了,刚才被打岔,现在说回战事,探子以探明眼前的谷远,兵马并不多,也就两千余人,还多老弱残兵,根本没有什么战力,公达、文若,有何建议??”插曲过去,回归桌案,一边看着上党地图,姜麒询问道。
“正如主公之言,着上党兵马乃是丁原当初留下的老弱病残,原本的精锐基本上都在何进的召唤中带到了洛阳,如今给董卓做了嫁衣。从情报上看哪怕有两千多守军,然他们却根本不会给我军照成多大阻碍,毕竟如今主公统帅的精锐,大半是当年随主公平黄巾的部将。攸也如刚才翼德将军疑惑,为何主公命令停止行军了……”早先发兵之前,已决定一路直杀至上郡郡治长子,眼下看着架势会改变战术,被问及,荀攸当即试探道。
“一个谷远自然不能拦住我大军步伐,不过着并不是麒想要的,上党郡十三县,因其地利,哪怕并州多乱,它却安然,除了些许山匪,并没有太大的战乱,城池基本完好,如若一城一城攻打,不但兵马不够,恐怕一年半载都收复不了。”既然心中有顾虑,在谋士面前姜麒自然不会隐瞒,当即道。
“主公是想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早在太原界休分兵,荀彧就在奇怪,为何最难攻打的上党,姜麒却只带几千人马,眼下再言此,如何能猜不出。
“文若、公达可还记得界休,此县靠近上党,也被丁原旧部势力控制,可我大军已到,不但守军开城相迎,百姓更是纷纷劳军。如此一幕,麒久久不忘,故想看看,能否兵不刃血拿下上党!”荀彧之言,姜麒颌首肯定道。
“兵不刃血??主公恐怕不太可能吧,不说长子掌权的徐良,以前在太原时就与主公不寐,就是着谷远守将杨丑,恐怕都不会不战而降……”虽然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策,只是从探子情报来看,荀攸不免泼了盆冷水。
“着杨丑麒在探报中看过,他乃丁原爱将张扬手下的大将。当初何进召丁原入京时,张扬因为反对,被丁原派到了着上党募兵,就一直留到了如今。而着杨丑便是张扬派过来剿匪的,不过也是因为这层原因,麒才觉得,兵不血刃,并未不可能……”荀攸所言,看是丧气,然姜麒却不赞同,反而笑道。
“明白了,主公是想利用张扬与从河内退回来的丁原余部不和,离间、分割,从中谋利!!”聪明人一点即通,荀彧如梦初醒道。
“然也,不过还要等一等,眼下并不是最佳时机!!”
“主公是想陈兵于此,让张扬与徐良相互猜忌??”荀彧一提醒,荀攸也猜出了姜麒的想法,随后猜测道。
“不止如此,麒还在等待太原的消息,着便是麒为何让二哥、子龙带着五万人马北上的原因,如果他们能短时间内拿下太原,势必会让上党丁原残部自乱阵脚。倒时麒再挥军杀入,定会让投降派与顽固分子内讧,再收渔人之利……”既然都猜出来了,姜麒也没有掩饰,笑着道。
“哈哈哈……主公高明,未想几年不见,主公不但沉稳了,也更可怕了!!”又见姜麒神秘的笑容,疑团解开中,荀攸不免为上党敌军悲哀一番。
“大舅哥,你这是夸麒哪?还是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