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他打不开那大墓”
    ,我说,“我答应他,不过是给他个念想而已,不然的话,怎么让他踏踏实实的给咱们干活?”
    “你那么有信心?”
    她看着我,“专业的盗墓贼还有打不开的墓?”
    我笑了,“如果盗墓贼真像小说上那么厉害,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那唐高宗和武则天的乾陵不早就被挖开了?当年唐巢动用三十万大军挖掘乾陵都没把地宫找出来,这就是凿山为陵的好处。
    那西辽大墓在山上,虽不是凿山为陵,但它附近既然有特殊的风水阵在,起码说明那不是一个普通贵族的墓,区区一个张腾怎么可能打得开?”
    “你用出神术了?”
    她问。
    “没有啊,猜的”
    ,我说。
    她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拿了两罐咖啡,转身去结账了。
    我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背影,不由得笑了,我喜欢她冷或不屑的样子,特别的迷人。
    一路上,张腾心情大好,这就是念想的力量。
    并不是每一个念想都能变成现实,但只要念想在,人就会有信心,有力量,活的就有奔头。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赶到了博尔塔拉蒙古族自治州阿拉套山市的一个小镇上。
    张腾停好车,“咱们在这镇上住一晚,明天上午进山。”
    “这地方你住过?”
    我看着车窗外的小旅馆。
    “每次来,都住这”
    ,张腾说,“条件不算好,将就一晚上。”
    “我看挺好,就住这吧”
    ,我开门下车,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吸了口气,很舒服——起码空气很好。
    房间很简陋,但也算能将就,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赶赴冬营之地。
    对于游牧部落来说,冬营之地不是指某一块具体营地,整个博尔塔拉当年都是准葛尔的驻牧地。
    而我们要去的这个地方,是当年准葛尔贵族冬季的祭祀之地。
    张腾对那里很熟悉,他为了那个西辽大墓做了很多年的功课,把那一带的情况摸了个纯熟,甚至比当地人都熟。
    他说那里有一片草原,一条河流,一个湖泊,旁边的山上,有一座很古老的石像,绕过石像继续往山里走一公里左右是一个山梁,那西辽大墓据说就是在那一带。
    这种说法很模糊,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怎么回事,得到了那才能知道。
    从小镇出来,沿着公路开了约莫半个小时,眼前就出现了一片草原。
    车子离开公路,直接进入草原,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穿过一个山口,眼前出现了一个更广阔的草原,一条很宽的河蜿蜒其中,山脚下一个美丽的湖泊,闪耀着无比圣洁的光芒。
    这才是他口中的那个草原,那个准葛尔部的冬营祭祀之地。
    “就是那座山么?”
    我指着远处。
    “对!”
    张腾停下车,“车停在这,咱们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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