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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遗憾的是,被孙少将所感动了的时诚并未意识到,那个被人类所背弃了的神祗,可是很愤怒的准备对狂妄的人类施以神罚呢。
现在的丧尸什么的,不就是天罚刚刚开始的开胃小菜吗?
有趣!绝妙点赞!太棒了!
人类所谓的希望火种呐,在天谴的绝望面前,到底又能负隅顽抗支撑多久呢?
真是太值得期待咯!
唔噗噗噗——唔噗噗噗噗——
不过片刻之后,黎将军又挂上了狐狸似的狡猾微笑,笑呵呵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人老了就容易失态,刚才一时不慎揪着时老弟吐了一肚子酸水,可千万别介意啊。”
黎将军变回了平时那个老谋深算的决策者,时诚也从敬佩与羞愧中脱离了出来,淡淡回道:“黎将军不用介怀,真情流露乃人之常情,如此性情中人又有谁忍责怪呢?”
“哈哈,这可夸得我老脸都臊红了,”黎将军笑着打哈哈,把话题不着痕迹的从孙少将身上引开了,“要说性情中人,时诚老弟才是真的性情中人吧。费了那么多天的功夫才把人给救回来,听说现在还没醒?”
见着黎将军又要把弯子绕回提高实验者觉醒异能几率的方法上面去了,时诚颇为无奈的回道:“正准备和黎将军说呢,等会我还得去外城和占卜师见上一面,再之后才有空去看看人的情况。”
黎将军眯起了眼睛,笑道:“原来还是我拖着时老弟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这可真对不住了。那左右无事了,你先去和那个占卜师会上一面也成,人家可是点名要见你呢。”
时诚微微颔首,之后便转身准备离去,却被黎将军叫住了:“哎我这老糊涂,还差点忘了,之前派给时诚老弟那个副官不是被感染者抓伤了,被单独隔离观察起来了么?总不能老叫时老弟这么独来独往的,新的副官已经派去了,还得劳烦时老弟把人调|教的机灵点,用着得力了我也才好放心啊。”
时诚背对着黎将军听了这一番微妙的话,心里也来不及细细品味其中的潜台词,径直回话道:“多谢了黎将军了。”便毫无犹豫的走了出去。
留在办公室里的黎将军眯起眼睛,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也不点燃就这么含着,一动也不动的望着时诚离去的倔强挺拔背影,神色深沉难测。
以时诚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在红区随意拉个司机简直太容易了。而且不用像以前那样特意去抓在红区中做杂事的军人家属,只需要对着站岗的大兵们随意吩咐几句,自然就有军用车辆立刻开过来全程接送了。
啊,顺便一提,在时诚将林之孝带回内城以后,他‘希望之峰’计划执行委员会副主席的身份就被黎将军大手一划,转正变成‘希望之峰’计划执行委员会主席了。
而那个被时诚取而代之了的上一任主席,自然就是身殒神灭了的孙少将。
别看正副主席只有一字之差,实际论起来却是实权派与挂名的天渊之别,光看之前孙少将掌权时候时诚连想要进隔离区一趟都得先跟人报备,就知道这正副之差到底有多大了。
在现在的末世里面,所有基地奉行的都是军事化的简洁管理,以往的官僚系统全部被弃如敝履。时诚之前的‘希望之峰’计划执行委员会副主席说来好听,实际上在孙少将把持隔离区大小事务的时期就只是个名头而已,拿出来还不如异能者的名头能吓唬人。
再看现在,挂名‘希望之峰’计划执行委员会主席,即使身无军衔也是实打实的一号基地大佬,说起来以后从隔离区里面出来的异能者都和时诚有半师之谊。即使是尉级校级的军官见着时诚了也得立正敬礼,随便使唤军人毫无压力,这就是特权啊。
有了军用车辆的开道,自然是一路绿灯毫无阻拦。时诚眼看着窗外随着距离内城距离越远,就显得越发破落混乱的景象又是免不了一叹。
如果可以的话谁不希望救一万个人?但残酷的现实就是必须由数千人的牺牲才能保证其余人类的残存,没有人受伤没有人死亡的happy end毕竟只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在现实中舍与得永远就剩缠绕在一起的蔓藤一样分之不开,不可能只有得而无需舍。
军车行使在外城的道路上,一路开过来那些原本或躺或坐在马路上的白区居民们见状无不色变,一个个都慌里慌张手忙脚乱的连忙逃走。
白区居民们逃避恐惧的眼神让人时诚心下难受,索性闭目养神仰倒在座位上不再看了。
军车开得又快又稳,没让时诚等多久就到了。时诚下车以后对此处的第一印象就是四个大字:格格不入。
比起周围依然属于白区的破败景象,这个不大的帐篷外面胡乱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资,几乎内城异能者有的供应都往这里搬了一份。而周围那些眼馋着物资的白区居民们,面对着守卫在帐篷四周实枪荷弹的大兵的也是缩起了脖子,任谁饿的再慌也不敢在虎视眈眈的大兵眼皮底下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默默扫视了一圈帐篷周围的大兵们,时诚发现这些既是保护也是监视占卜师的大兵足足有三十多人,几乎是把帐篷给围了个滴水不漏。而崭新的行军帐篷和源源不断运送过来的物资,也充分显示出了黎将军对这个占卜师的看重。
时诚想起了自己尚未和林之孝重逢之前,占卜师就已经做出了林之孝将会在自己的帮助下觉醒异能的预言,一时间对这个诡秘莫测点名只见自己的占卜师起了三分兴趣。
此时与时诚同行在军车上保卫他的士兵们正和守卫在帐篷周边的大兵们进行交接,在时诚走进帐篷后所有守卫的士兵都刷刷立正行了军礼。时诚视若不见的直接揭开帐篷门帘,径直走了进去,准备和这个占卜师好好会上一面。
要说现在还有谁能对时诚产生威胁的,除了神秘莫测的沈明以外几乎没有第二人。在时诚的时间停止和不死之身面前,任何阴谋偷袭都形同虚设,因此时诚在对占卜师起了兴趣之余也并未有什么防备心理,他的能力给予了他足够的托大资本。
时诚走进帐篷之后,这间帐篷里的另一个人立刻就做出了回应。传说中的占卜师压低着声音对着时诚招呼道:“时诚先生,感谢您能同意鄙人冒昧草率的会面要求,请坐。”
对于占卜师素未蒙面便一口咬定了自己身份的做法,时诚也只是当成装神弄鬼的小把戏一笑置之。靠近坐在软垫子上背对着自己的占卜师以后,时诚并没有客随主便的依言坐在另一张为自己准备的软垫上,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占卜师的背影,淡淡道:“心清则眼明,阁下又何必在明眼人面前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反而贻笑大方了。”
占卜师闻言发出了刻意压低的低沉笑声,转问时诚道:“时诚先生说鄙人的未卜先知乃是装神弄鬼,那想必对鄙人的身份已然了如指掌了?还望不吝赐教。”
时诚冷漠的看着这个把自己包裹在黑色长袍中什么也不漏出来的占卜师,不屑的回道:“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该不会以为光靠装深沉就能糊弄过我了吧。”
虽然视线被拢头裹手的黑色长袍完全阻挡住了,但是衣物可阻挡不住时诚作弊一样的生命力探查。在走进这个帐篷的第一时间时诚就详细探查了整个帐篷内部,除了自己以外只有一个生命力活跃依然还在发育期的少年罢了,自然是对这个所谓占卜师的真身了如指掌。
“哎呀哎呀,果然还是瞒不过去呀,”之前一直被压低成沙哑低沉的嗓音恢复了少年的清亮,占卜师干脆利落的掀开了黑色长袍的帽子,清军漂亮的少年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时诚先生,久仰久仰,我可是想您想了十几年了啊。”
时诚漠然回道:“我可不记得在十多岁的时候和还没断奶的小屁孩有过什么纠缠。”
占卜师少年闻言被呛了一声,摸着鼻子悻悻笑了,“时间就是这么奇妙,十年前我初见时诚先生便是现在的少年模样,不像今日再次得见却仍然容颜不改当年。可惜看来时诚先生已经将鄙人的事情彻底忘在脑后了呀,真是令人伤怀不已。”
“少跟我说这些虚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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