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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你还好吗?”果然,夏瑾还是将憋在肚子里面的话问了出来。睍莼璩晓“齐誉,还是季淳风,你的选择真是齐誉?你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
叶蔚蓝假装掀杂志的手顿了下,而后及其自然得翻过一页,刚要开口,忽然一个大大的阴影将叶蔚蓝笼罩起来。
“蔚蓝选择的当然是我,季淳风远在天边,谁知道他在哪里,再说他自掘坟墓,蔚蓝为什么要陪着他一起死?”齐誉拉住叶蔚蓝的手,手腕用劲将她拉了起来,明明是咬着牙说的,但脸上还要装着被选择胜利时的得意。
“齐誉?”两个人谈论地太入迷,谁都没有注意到齐誉是何时来的,叶蔚蓝侧头看着好像是从天而降的齐誉,笑了开来,转头对着夏瑾道,“是啊,我爱的人是齐誉,当然是跟着他走。淳风的事情,自有大哥去做决定,我已经不是冥夜的人,只不过跟他们有点交情罢了,冥夜的事务我已经许久不曾参与,这次也不打算参与进去。大嫂,你想太多了,我的‘男朋友’会吃醋。”
她本来说的有点勉强,好像是齐誉的突然出现令她惊讶,但后来的话却说的连贯极了,尤其是那句“这次也不打算参与进去”,那个谎话像是打了千万遍的草稿一样,说的很自然。
齐誉握着她的手腕在听她说第一句时,手指就又收紧了些,疼得叶蔚蓝的眉头蹙了下,试图在夏瑾的注视下,很自然的挣脱齐誉的钳制。
齐誉心中是苦涩的。她冷不丁被夏瑾问到时的无措与假意,当他出现为她解围时,她将他当做救星一样的欣喜,他没有错过她半分的表情。可越是看得分明,心中越是难受。
入戏容易,出戏难。他找她演了这出情侣戏,到最后,是他收不了场,先入了戏。而叶蔚蓝,她本是个油走在娱乐圈那种需要时刻演戏的戏台子上,她的定力,要比他深厚得多……他敛眸假意看向桌上摊开的婚纱杂志,将眼底的黯淡收回,躲过夏瑾的探视。
在她的面前,他根本做不到这么自然的说谎,因为他始终对夏瑾抱着的那一份歉疚。守护她幸福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会去欺骗她。叶蔚蓝是她重视的人,也是他所重视的人,事实上他更希望,能有一个人能看出他的挣扎,能跟他一起改变叶蔚蓝的心意。
“啊,齐誉,你今天怎么会来?”叶蔚蓝终于在夏瑾的探视下,从齐誉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手腕,她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揉了两下。齐誉在不高兴,在听她很自然的在夏瑾面前扯谎的时候。她扯着笑改而挽住齐誉的臂弯,装作粘着他的女朋友一样。
事实上,叶蔚蓝根本不用装的这么刻意,因为之前他们已经成为了真正的一对,而此刻这个多此一举的动作,反显得有点欲盖弥彰。因为叶蔚蓝本身就不是一个粘人的女人。她独立,有主见,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即便是在热恋时,也不会时时刻刻想着要跟对方黏在一起,更不会在一见面的时候就做出恩爱幸福的样子。
以前,叶蔚蓝看见秀恩爱的男女,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秀恩爱,分得快。”夏瑾玩味得看着他们挽在一起的手臂,看看叶蔚蓝再看其齐誉,看他们怎么演。
她不是一个顶聪明的人,不及叶秉兆,不及叶蔚蓝,不及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可是,她却会用心去感受,真心假意,在她所关心的人身上,她能察觉得一清二楚。她了解叶蔚蓝,也熟悉齐誉。
“不是说要找希亚做他们结婚时候的花童吗?我来接你一起过去跟她说。”齐誉拉下叶蔚蓝挽在他臂弯的手,改为跟她十指相扣。
“哦,我差点都忘了,还没跟希亚提起这茬,看我都为你们高兴坏了。”叶蔚蓝脸色一派喜庆洋洋,“大嫂,记得到时候给我红包包大一点,我可是你们的媒人。”她调皮的跟夏瑾眨眼,扭转了身体拖着齐誉快走,一边又用她老走调的不靠谱音乐细胞唱起那首粗犷的情歌“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呀……”
齐誉脚跟未动,只身体被叶蔚蓝拉斜了身体,他对着夏瑾淡淡一笑道:“我还没有跟你说结婚快乐,那么,就祝你结婚快乐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心疼,只有满心真诚的祝福。
撇去叶秉兆的身份背景,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夏瑾有这么一个男人,倾心为她,也是她的幸运。假如将来,叶秉兆真有那么一天遭遇了不幸,他也不会再责怪他断送了夏瑾一生的幸福,因为,至少夏瑾此时是幸福着的。
她跟沈逸珲的婚姻,两年时光,她过得并不幸福;沈逸珲跟宋诗菲在她的成全之后,也没有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甚至更加短暂。所以说,所谓幸福,是要两个人的步调一致,一个追,一个逐,两人中间总隔了那么一点距离的话,所谓的幸福就会是不完满的,也许,“勉强是没有幸福的”这句老话就是这么来的吧。
在这对人的身上,他们步调一致,所以他们正当幸福。他也明白了,什么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
“谢谢。”夏瑾微笑着点头,心头说不出的感觉,齐誉的祝福对她的意义是不一样的。齐誉曾说,以后他是她的娘家人,这一次,她得到了他诚挚的祝福,对她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她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在她的心目中,齐誉代表了个全,他的祝福,相当于她的家人、朋友,怎么会不叫她高兴?
彼时,他是沈逸珲的好兄弟,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得到父母的祝福,也没有得到沈逸珲那些朋友的祝福,所以,他们的婚姻开始的容易结束的快,似乎是命中注定一样。祝福,有时候就是那么的重要,因为那是一个人融入另一个人生活中的底气,那是对方生活圈子对你的认可。
……
“怎么,见着夏瑾结婚了,心里难过了,是不是?”走出别墅大门,上了齐誉的车,叶蔚蓝腆着脸凑上前看齐誉表情,“来来来,我看看有没有眼泪。”
她扳过齐誉的脸,装着仔细看他眼的样子,心里刚冒出的酸泡泡却在见到齐誉逐渐变得幽黑深邃的,只有她一人倒影的眼眸时,瞬间瘪了下去,戏谑的表情随即愣了下来,捧着齐誉脸的手也松了下来。
“你心里都已经记挂着季淳风,还管我心里有谁?”齐誉别开头,脱离她两只手的掌控,大掌抵在叶蔚蓝的脸上,巴掌大的脸,被他的五指山盖了个全。他冷着脸,轻轻将她的头往后一推,叶蔚蓝就往后一仰。
“嗷~”叶蔚蓝装着哀叫,顺势坐好身子,等着齐誉发动车子。同时也赶紧整理自己的心情。
在她选择了去季淳风身边的时候,她就不应该再有酸意,是她放弃了他,他有权力对任何一个女人表示关心,只有她没了那个资格啊……叶蔚蓝,你怎么可以这么贪心呢?她心里狠骂自己。
齐誉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又踩着刹车,汽车咆哮着,车轮子滚起阵阵烟尘,却只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怎么还不开车?”叶蔚蓝在自我批评完后,才发现齐誉还停留在原地。
齐誉微微偏头看了叶蔚蓝胸前一眼,叶蔚蓝看着他凉凉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掠过,她马上将胸护起来:“你看什么看,这是白天,又是在车子里,我们还在别墅前,这人来人往的……”她说了很多,虽没将“车/震”那两个字说出来,却意思也表达的差不多了,最后,她再补上一句,“你要是敢乱来,你就是禽/兽!”
齐誉冷笑着听她说完话,道:“叶蔚蓝,你的心里都已经想着季淳风了,还在想要跟我做那事?这是一心二用吗?”他嗤笑一声回头,将目光重新看向前方,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也对,你跟我上床的时候,就是一心二用来着。不过你放心,我还没那么‘禽/兽’要碰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
齐誉说的话冷酷刻薄,叶蔚蓝听着心里揪痛不已,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她被他说得脸红,暗自责骂着自己,忍着眼睛里的酸涩扭头看向窗外,一声都吭不出来。
齐誉等了半天见身侧的人没动静,不免再次扭头看过去,眼尾再次扫过叶蔚蓝的身前,见她毫无动静,道:“喂,女人,你忘了系上安全带。”冷冷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温度。
叶蔚蓝这时才回过神来明白齐誉老是看她胸前的原因,她愤愤得扣上安全带道:“不就没扣安全带嘛,说那么尖酸刻薄做什么,浪费我口水!”
等叶蔚蓝那侧传来“咔”一声轻响的时候,车子马上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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