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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听不到,听不到……

    真是丢死人了,他怎么就这样做了?

    看他一副君子模样,不曾想却是如此的无赖,是她错看了人……柳烟华真恨死了自己,当时她怎么就僵住不知反应了?而且最丢人的是,她竟然被吻得无力……

    “夫人,奴婢们可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也莫羞了。再捂下去,可就真的不能通气了,到时候可没有大人的胸膛作抵……”绿柳的声音更是扬得高了些,言语全是倜傥。

    柳烟华装死。

    原来这帮丫头虽然背过身去了,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回头看。而且,很显然的,她的模样全给他们看了去。

    想到这里,柳烟华更是恼得牙痒痒的。

    “呼啦”的一声,柳烟华一把掀开被子,一脸怒瞪着站在屋内调笑主子的丫鬟们。

    柳烟华拍了拍两边的脸,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让自己快些恢复正常。

    众婢见此,更是抿嘴偷笑。

    柳烟华知道此刻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这都怪那个可恨的男人。更对自己的举动,恼怒着,怎么就经不得这阵仗,想到自己一个现代人,如此突然慌乱,实在是丢脸之极。

    “咳……”柳烟华干咳了一声,“好了,都下去做自己的事。”

    突见柳烟华恢复了正常,众人不由微愣,都隐了笑意,正经的福了福身,退了下去。屋中只余绿柳守着,柳烟华走在窗前坐下,手中不自觉的拿过书卷,心思却完全不在书上。

    绿柳走近在旁,看着托颔盯着窗外景物发呆的柳烟华,刚刚的笑容也彻底的消逝,提醒着柳烟华:“夫人,书拿倒了……”

    柳烟华愣愣回神,看了眼手中的书,却是正的。温温抬眸看了眼绿柳,又无声转回去。

    “绿柳,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我不是真正的柳烟华,而叶溟如果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不再是真正的柳烟华,你说他会不会很伤心,很难过?”女子幽幽声线如泉流,末了,犹豫了半响,又在后边加了一句,“我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倒底是不是叶溟想要的那个柳烟华。”

    因为她们性格上或许真的是天差地别,而现在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按照着古代那种该有的懦弱。

    就连她自己现在也弄不懂自己该是以怎么的样子示人?是儿时的柳烟华,还是痴傻醒来后懦弱的柳烟华,亦或是现代的李沁?

    绿柳听了这话,表情非常的古怪,“夫人再怎么变也是夫人,为何夫人要担心这些?不管夫人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大人看到的,始终只有现在的夫人!大人若是追究过去,何若又对现在的夫人如此宠爱?”

    见柳烟华回头看着自己,绿柳又接着道:“在夫人还是‘生病’时,大人就没有计较过。而且,夫人不是也没有计较大人的病吗?怎么现在反倒是夫人担心起自己记不记得的事了?难道,夫人与大人一起还想着靠过去来生活吗?”

    绿柳甚是好奇地反问,那模样倒是像个哲学家在分析着爱情观……

    柳烟华突然失笑,心中霍然开朗!

    绿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夫人……奴婢……”

    “你说得对,我就是我,哪来这么多假如,是我愚钝了!”柳烟华扩大笑容,突然从椅上弹跳起来,“从现在起,我便做一个不一样的柳烟华。”

    绿柳微张着嘴巴,愣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简单点,就是不知道眼前的夫人倒底怎么了?

    柳烟华眯着眼睛,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绿柳的脸蛋,“走吧,去看看我的好六妹妹!”

    绿柳愣愣地看着突然好心情的柳烟华,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哦。”接过她的书,放回原位,陪着出内阁。

    “砰!”

    柳月清听了那边的人来报,说起了那事,脸色不由刹白,手中的茶具一个握得不稳,整个掉落在青石板上,碎成一地。

    “小姐!可是割到了手?”冬青惊呼上前就要检查。

    柳月清恍惚地眨了眨眼,苦涩笑着摇头。

    冬青挥手让人将地上的碎片清扫,将柳月清扶过他处坐下,出声安慰,“小姐,老夫人认定的,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莫忧!”

    柳月清却是笑了笑,低头咬唇,“我又能如何?只要我未曾正式成为相府的人,就一天名不正言不顺,老夫人再如何看重我。若姐夫他极力反对,根本就奈何不得。”

    “小姐……”冬青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家小姐越发消瘦,如今这身份也未争得,丞相也是那种看不见人的人。

    真不明白,自家小姐这般聪明,这般知书达理,哪不如那个什么不懂的痴傻了?

    冬青为自家小姐抱不平,今天在碎玉轩看着柳月清受那种冷落,更是急得想要哭出来。

    “冬青,我已经没退路了,姐夫这样的人见了一眼,就无法再忘。活不过立年又如何?可我就是认定了这样的人。我若不入相府,后边等着我的,必然是万劫不覆。”仿佛喃喃,又似说给冬青听。

    从冬青这个角度望来,还可以看到柳月清那双往日总是温顺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辣,有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这样的眼神,冬青在赵姨娘身上见过。

    “小姐……”

    “冬青,难得遇上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放过,怎能。”柳月清喃喃语道,眼神狠厉,玉拳紧握。

    冬青却是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自家小姐,不管小姐如何决定,她都会支持。

    是夜,夜深。

    露重,半轮清月在层云间穿梭,人间的光色,也随之倏忽明灭地变换。

    柳烟华屏退所有人,自己侧坐在花间的青石板上,仰着头,长发沿着单薄的青袍凌乱无章地散落,似花间精灵。

    伸手掐过一朵花,在两指的指腹间轻轻转着圈,长长的眼睫轻轻扑闪,美得不似人间的女子。

    仰望天空星辰,静逸。

    花心在她玩弄是,朝下低下,正要弃之再重新掐一朵把玩,身后突然一个浮冰碎玉般的声音,带着笑说道,“叶夫人深夜无眠,花间月下,可是因想了丞相叶溟,还是远在天边的三皇子呢?”

    柳烟华捏住花根,清亮的眸子眯了眯,回身,转头。

    来人笑语道,“叶溟享着龙玹国一品丞相,病魔缠身,竟是将夫人娶来,凉在这般花月下,独守。”

    他的衣,月牙白的颜色,仿似刚从瑶池明月中走下来,带着种难言的清冽和芳香。

    他戴着青铜面具,可即便是戴着面具,也有那么种,极其英俊难言的气息。

    他的语声,旷远低沉而熟稔。他步履优雅地走过来,在面前的青石板上坐下,盯着柳烟华的脸,细细看。

    “叶夫人原来不痴不傻,更不疯,如此这般,真真美得倾国倾城。往前的痴傻传言,却是真是假?天底下也只有叶夫人自己知道吧。”他顿了顿,状不经心地反问,“即便是叶丞相,也是不知道的吧?”

    柳烟华歪了歪脑袋,松指,指尖捻着的花枝掉落在青石板上,弹跳落在泥巴上。又复伸手,再折一枝花轻轻在手腹间转着小圈。

    她青衣,散发,垂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卷翘起的小刷子,姿仪姝艳静美。

    来人又道,“叶溟纵然享名一品丞相,权力不可没,可也不过就是个治不活的病秧子。曾有医下断言活不过而立。叶夫人若是个痴傻,疯子也罢,可如此盛世美人,却也甘愿如此守着这最后的日子过活?看,他便是现在活着,也法给你想要的,令你独守空闺。如现在这般,也没法护你周全……”

    月入云中,人间光影幽暗。

    来人伸手也是折了一花,学着她的动作转旋开来,轻轻抵放在她精美下巴处,取代他白皙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迎上男子面具下的黑瞳,柳烟华淡淡一笑,将手里的花柄一拈,盛放的黄花遂在她的指掌间,轻缓地旋转开。

    来人见此,道:“你怕我?”

    柳烟华却陡然轻轻地在暗夜中垂下头。

    拈着那朵黄花,柳烟华看也没看那美若谪仙的青铜面具一眼,起身便要离开偏院。

    “叶夫人就不好奇在下是何人,为何深夜出现此?亦或者,特来此处,因何?”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不缓不急。

    柳烟华站定,风拂罗衣,月亮正穿行到薄云间,照得她半身光华半幽暗。

    她回头,勾唇一笑,“难道阁下不疑,如此深夜,我一女子因何坐此处?”

    突闻她的话,来人倒是有些微讶,却是无半点急躁,只是站起来说道,“叶夫人却是因何深夜从此?”

    心中虽猜测着柳烟华是因被冷落,在此寞寞无法入睡,起身在此处停留罢了,但表面上,来人还是平静地顺着她的话问道。

    来人是无法猜测得到,一个深闺女子会如此大胆,是特意在这里等人的。

    而那个人,恰巧就是眼前这个人。

    柳烟华摘了片花瓣,弃落掉,复摘下一片。

    来人斜靠在身后的石上,彼是赏心悦目地看着女子。

    来人等了许久,未见她有其他动作,更是半垂着头不语。

    伸手也摘了朵黄花,花尚含苞,他只轻轻把玩了一下,便弃在地上,拈了拈染香的手指,说道,“不瞒叶夫人说,在下,是来取叶夫人性命……”

    柳烟华捻玩花朵的手微顿,抬起纯净的眼望着他。

    来人从石上站过身,说道,“在下如此明说,却不见叶夫人面上有恐,可见夫人胆色过人,亦或者,夫人聪明,早猜得在下会来。”

    柳烟华微微一笑。

    那一笑,令得来人也跟着愣怔。

    却听得柳烟华淡淡道来:“怕了,你可会放了我?”

    来人想也没想,轻摇头,“夫人看了不该看的,就该为这个不该付出点代价。”

    柳烟华听了,笑容慢慢扩大。

    “哦?”她长长哦了一下,那音调,好听如黄莺!

    来人慢慢度步就前,在隔数十步远时顿步,道:“夫人是自行,还是劳在下动手?”

    那意思很是明显,是自杀,还是他杀。

    她,只有两种死法。

    “这两种,都不是我喜欢的。”柳烟华将被自己扯掉花瓣的黄花放在鼻翼间,轻轻一嗅,笑语道。

    来人愣了愣,讶异地抬头望着笑语盈盈的女子,有些恍惚的飘渺。

    “呵……”来人笑了,“叶夫人是个妙趣人儿!可惜了。”

    柳烟华笑容不止,从花间抬头,看着来人。

    “可惜什么?可惜阁下无法杀我吗?”漫不经心,神情淡然,眉眼含笑。

    那样子的柳烟华蓦地让来人心头一跳,似有什么东西是他错过了。

    来人,双眼微微眯,再细看了柳烟华半响,突地一笑,“叶夫人莫不是还想着周小将军,或是叶丞相的人守着,令在下无法下手吧……”

    那人似在笑柳烟华天真,若不是有把握他也不会轻易的出现在这里。

    “阁下不知,我已在此等侯多时了?”柳烟华笑着跨步上前,捻着花枝的手轻轻一转,放在胸前的位置,道:“阁下若不杀,就恕我不奉陪了。月虽美,我却困了。”

    言下,却是她没空再陪他耗下去了。

    柳烟华转身便走,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

    来人,眼眸冷眯,白皙的手指突曲起,两指之间暗器闪闪发光。

    “噗!”

    一声闪光而过,直飞疾向柳烟华的后脑门。

    柳烟华捏花的手一紧,花枝折断。

    就在来人转侧过身去,以为一击成功之时,那方,青衣突然弹跳而起,翻身躲过他百发百中的暗器。

    柳烟华凌空扭转身体,干脆利落地落地,步伐突然飞了起来,直扑向他。

    来人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猛的弹跳力,甚至是他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的人已经来到了面前。

    这个女子明明完全没有内力,更不会武功,怎么突然……

    她躲过了他的暗器,还暴发如此惊人的力量,这两点瞬间绕着来人的脑子挥不掉。

    他永远忘不了,女子那轻盈如燕,横手作劈势,刚刚射出去的暗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手中,她这是要以牙还牙。

    来人大惊失色,从来没有一个人这般近得他的身,况且还是一个看似懦弱的女子,当下有些恼怒。

    柳烟华纯然的眼神陡然一厉,下手更是毫不犹豫。

    因为她知道,她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趁着对方没有防备,措手不及之时,才能是她轻易得手之时。

    “哧啦!”

    那尖角暗器从他的胸前划过,将那片地方给生生划了一条长道。

    衣服撕裂声,借着幽幽月色,还可以看到血液飞出的颜色。

    来人阴郁地停下,抬眸望去,但见月下青衣女子长发散落回肩上,那一汪清澈已不知何时染上了冷酷,还有——杀意。

    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结合?这身手,这速底,还有这力量,根本就无法想像得出,是从眼前这个看似脆弱不堪的女子身上暴发出来的。

    他,第一次被人如此伤着。

    而且,还是伤在一个女人,一个不会武功,懦弱的女子。

    这是他的耻辱,天大的耻辱。

    但不可否认,眼前的女子的确有种让他血液沸腾的错觉……

    来人,眯起深幽的黑色眼睛,伸出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胸膛前的那一道长长的血痕,沾上血腥,在指腹间轻轻磨砂。

    “丞相夫人,果真非同凡响……难怪,难怪。”他连说了两个难怪。

    柳烟华却是暗暗皱眉,就只能伤得他这点程度,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力量还是下降了,若是以前的自己,对面的人,不死也要了半条命,哪会还会像现在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可惜了。”来人弹了弹指尖的血迹,道:“你伤了在下……”

    柳烟华皱眉,道:“你是谁,我不想知道,你想走,现在马上走。若不想,也该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来人轻轻呵笑,走出几步,柳烟华作势抬劈,手中染血的暗器正握在她玉手上,那么脆弱的人,那握着血器的手,却是那么的有力。

    正要再次出手,静昕阁外突然现一股阴风,来势迅猛。

    来人眼角跳了跳,皱眉退后一步,“今日丞相夫人很幸运。”说着就要转身,突地又想起了什么,笑道:“柳世子如今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在下就暂且代替四皇子照顾一二!丞相夫人且莫谢在下!”

    说完,人影已掠出去,消失在黑夜里。

    柳烟华脸色陡变。

    “该死。”冲着那人远去的方向低咒了一句。

    身后,一抹月白无声无息落到她的身后,突见她手中血迹,脸色蓦地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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