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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确认：“方小姐，你没事吧。”
方云朵这才恍然，推开楚染尘，快速擦了擦眼睛，“我没事，我一个朋友来看我跟我闹着玩呢。”
保安又看了楚染尘一眼，这才退了下去。
楚染尘盯着方云朵，眉头又皱成了川字，“怎么几天不见瘦了这么多。”
方云朵嗡声嗡气的说：“焐的。”每天汗出的跟洗澡似的，又吃不下东西，能不瘦嘛。
楚染尘伸手想摸摸她的脸，方云朵一直防备着他，他手刚抬起头她就退后了一步，惊讶的问：“楚先生怎么会来？”
楚染尘眉头平伏，语气也淡了下来，“来这办公。”
“哦，那您去忙吧，我回去休息了。”方云朵转身就走，那速度快的就像逃避瘟疫一样恨不得背生双翅。
“我还没吃晚饭。”楚染尘突然说。
方云朵停下脚步，转身说：“往右走不远有家永和豆浆，二十四小时营业。”
“你陪我去。”楚染尘长腿一迈就拦在她面前。
方云朵瞪大眼，“楚先生，我没听错吧。”
“作为普通朋友你陪我去吃个晚饭很过分吗？”楚染尘说的理直气壮，活脱脱一个无赖。
方云朵直接拒绝，“不要”，她真的很累。
楚染尘却不打算退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方云朵挣了两下也没挣脱。
“放手。”方云朵轻声说。
楚染尘的手丝毫没有松动。
方云朵叹了口气，“走吧，我请你。”
因为很近两人没有开车，路上很寂静，深夜的HD总算有了丝凉意，一个路人也没碰到，只听到虫鸣声。
楚染尘说：“你的脸色不太好。”
方云朵没好气的说：“别说话，走路。”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楚染尘被噎了，当真没有再说话，
方云朵看他吃瘪的样子，感觉很过瘾，又有些想笑。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来到永和豆浆。
这个点永和豆浆里一个顾客也没有，收银员也在打瞌睡，电视里重播着‘乱世千秋’，已经放到二十集了。
楚染尘一进门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方云朵站在柜台前轻轻咳嗽一声才惊醒收银员，也不知道楚染尘吃什么，就面饭汤各点了一份，也给自己点了碗绿豆汤。
在等待食物的时间里，楚染尘和方云朵就这么大眼对小眼，还好很快吃食就送来了。
楚染尘倒也不挑剔，看起来是真饿了，呼哧呼哧就将一碗面吃了下去，看着面前的楚染尘，方云朵还是觉得很神奇，这样的人竟然会在这个平民食店里吃一碗面吃的满头大汗，楚染尘在她心里的形象突然接地气了许多。
楚染尘也注意到方云朵盯着自己，哼哼一声，“盯着我看干嘛。”
方云朵忙低下头喝了口绿豆汤，“你这次来几天？”
楚染尘不吭声了，方云朵也就不问了，过了一会楚染尘哼哼说：“你以为我很闲吗？事情办完明天就走。”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过一段时间还要再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