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
    知府老爷气得鼻子差点歪了:“顾回蓝!
    始乱终弃,藐视公堂,状纸在此,你可认罪?!”
    “不认。”
    “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抵赖!”
    知府老爷又举起醒木,顾回蓝看都不看他一眼,道:“到我了。
    你师父是谁?”
    知府老爷大怒:“先给我打四十大板!”
    众衙役一拥而上,却扑了空,仔细寻找,只见大堂房梁上,不知几时上去的顾回蓝正拎着那领了头功的捕快的领子逼问。
    捕快可怜的差点哭出来:“我师父......叫、叫陈金钇。”
    “陈金钇?”
    很陌生的名字,顾回蓝断定自己从未听过,“他人在哪里?”
    “到、到我了......”
    捕快从上往下,可看的清楚,知府大人的脸色早由白转黑。
    “大不了一会帮你结了这案子,快讲。”
    顾回蓝手上揪得更紧,逼得对方没有办法,只好乖乖一并道出。
    “我师父陈金钇,三年前就、就去世了......我亲手下的葬,葬在......滁州城外十里坡。
    这刀、就是、就是他留给我的。”
    偷眼看看脚下,高的目眩,年轻的捕快有点喘不上气来。
    “怎么死的?”
    “暴病。”
    三年前?恰好是皇甫兄弟被偷袭的时候。
    巧合?顾回蓝摸摸下巴,沉思。
    他不信巧合,每个巧合背后必然有所联系,这是当年释然的事情给他最大的提示。
    又问了几句,发现这捕快知之甚少,除了师父的名字,连门派都不详。
    索性就手丢在梁上,自己落回原地,问那扫帚眉的知府:“知府大人,我可否看看状纸?”
    旁若无人的态度把知府气得是吹胡子瞪眼,但无奈底下捕快们一直在给他使眼色,告诉他此人不善,捉将更难,还是别节外生枝,速速结案的好。
    不得已,叫师爷把状纸递去。
    谁料,那顾回蓝淡淡扫了一眼,道声胡说八道,便将状纸撕了个粉碎!
    “大人,我能走了吗?”
    可怜的知府大人终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好容易被师爷弄醒,却因为一句话,差点蹦起来。
    师爷说:“老爷,案子破了。”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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