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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堆出越来越高的申诉材料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看来也是在等待镰仓那边的意见吧?毕竟,以那个地球防御卫星系统的攻击力,雷隆多军队已经不可能在主星上为所欲为。

    顾虑到那个系统的杀伤力,司徒江海舰队迅速离开了地球圈,在月球轨道上待命。那个系统的设计性能足以同时抵挡两个行星攻击舰队的侵袭,即使我爆发神威,拉拢了从来就不属于我的十二舰队一起行事,也无法安全地如戴江南去年突降华沙那般抵达大气层内。半合法半非法地篡夺了南都政权之后,因为没有足够的实力对付这个防御系统,我也只有走政治路线这条路,希望能尽快将此事合法化,尽快地从这个防御系统的攻击范围内解脱出来。

    该做的都在做,做事的人都很忙碌。而对于无所事事的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

    南都的天气很糟糕,基本上一年只有两季。抵达南都解决危机事件时,刚好连下了几天大雨,天气晴朗凉爽。可毕竟已经到了五月下旬,没过得几天就暴热了起来,把早已习惯了雷隆多和太空四季如常气候的雷隆多士兵搞叫唤连天。过了一两周,竟然连辛巴都以“气温过高”为名要求撤回。可是此时时局微妙,我们以拯救南都之大义为名跑来,把这里的政局搅得底朝天,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我苦笑着安慰道:“暂时忍耐。”

    这一忍,就忍了两个半月!我带着静唯在南都的各大名胜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乃至附近的苏锡杭残存古迹都游遍了,穷极无聊时跑到长江里游泳横渡了两回,找报社的政治枪手刊登照片写专题报道,着实鼓吹了一回新世纪时代超人典范。但这些勾当干久了,也显得非常无趣。等到我和她拿着江南地图已经找不到一个还没去过的风景名胜、还没游过的热闹街市时,终于开始感受到龙困浅滩的痛苦。

    在这期间,老约翰.亚当斯也曾邀请我到哈瓦那开会,共赏加勒比海风光。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赴这种鸿门宴,可又不好意思向他提出“这里好像没什么事了,你看是不是把天上的卫星挪开个几千公里,好让我回雷隆多主持前沿工作”这种显得胆怯遁逃的话,只得在南都拉着静唯一遍又一遍地充当人肉压路机的角色。

    我俩压马路的工作成效极大,一直号称要突破圣将境界的静唯竟然没过半个月就叫喊出“关节痛死了,我要去住院”这种话来,每次都给我连拉带拽地才肯出门。为了补偿她关节磨损的损失,我不得不心痛欲死地屡屡破费为她买了无数女性用品,每次返回时帮她提满了口袋,每每有新派来值班的卫兵将我当成她的保镖或者是钓到的冤大头,企图把我拦在门外。

    后勤部门发现我的信用卡越刷越没止尽,怀疑给不法分子盗了号,非常多事地把交易清单送到了寒寒那里。寒寒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女式包、鞋、衣服、内衣、帽子、化妆品、墨镜、饰品等等,不由哈哈大笑,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时大大取笑了我一回。我唯有哀叹道:“小资女人杂志实在害人——如果不怕报复,我真想叫谭康把那些女人杂志社全部查抄了。”

    多年后,回首往事,我竟然发现那是我这辈子跟一个女子一同逛街游玩最多的时光。

    话说回来,在南都逛街购物确实比在三星时好得多。毕竟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哪怕是高速发展的亚当斯也不能与之相比。问题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我的爱好,即使是爱好,连着干六七十天,大罗金仙也挺不住了。我已经发现了一个不流血牺牲便判定天界武将等级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拉到南都来供吃供住不干活,专门安排逛街,看谁能挺到最后。

    按这种办法来评定,我已经远远超过了静唯,达到了超圣将的地步。在这一点上,她也不得不服我,可是得这种名誉称号一点也不能让我高兴,因为总有种在笼子里翩翩起舞的感觉。

    八月八日,和国那边终于来人了。

    和国GDI总长鸣海浩之在位上赖了四届,现在已经八十四岁,老得走不动路了还死篡着权力不放。相对他,亚当斯老爷爷都算是年轻后生了。关于他有个著名的笑话,就是和国GDI轻易开不得全会,否则得开一辆救护车到会场,让他老爷爷躺在救护车的维生席上旁听。另外还不用配专职保镖——他四周总要围着十几个医务人员,有绝对充足的肉盾资源。

    近五年以来,实际主持工作的都是和国GDI的总长助理龟井寿。这家伙在华沙之乱中曾受过郭光保护,对郭光印象特别好。见了我后,先仔细问候了郭光的情况,之后却对我不怎么热情。他坐得笔直,与我程序化地说了一阵套话之后,再次提出了华北的要求。这个口子连寒寒都不肯放给他,难道我还会让步不成?一阵唇枪舌战的交锋,双方大概都明白了对方的底线,开始谨慎小心起来。龟井寿又从侧面提了几个其他的不合理要求,都给我挡回去了。他毫不气馁,忽然问:

    “黄部长,请问贵军占据南都,颠覆华夏既有政权是为何故?”

    “我们不说那些空对空的东西了吧?”我笑了笑,说:“那些事情,你们先期的接触中已经说得够多了。我要说的是,现在的南都政权以及雷隆多势力,对你们将比前南都政权更加友好。”

    “政治上只有对等的交易,没有永恒的朋友。”龟井寿干脆地指出了问题的实质:“黄部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们很困惑,不知是否能对你寄予期望。你指使部下在南都干下了太过血腥的事,让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害怕那只是豺狼吃人的第一步。”

    我对历史所知不少,尤其对中古远古历史的涉猎远较一般人为多,深知曾在南都做出最大规模血腥事件的其实是和人先祖,我这次实在不算什么。但龟井寿不见得比我更懂历史,他所知的大概只有近古几次纠纷华夏人部队和民间势力滋扰和国首都的典故,是为和国史书中近古“华侵”之乱,与远古华夏的“倭寇”遥相呼应,当真是怨怨相报无止尽。因此我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随口说:“那不过是些下里巴人的胡言乱语。你来时也看到了,南都社会秩序稳定,社会经济活动持续蓬勃发展,人民生活安居乐业,并无动荡发生。”

    龟井寿听不下去了,怒喝道:“部长,请拿出些诚意来!你以为控制了舆论就可以隐瞒事件的真相吗?你如何解释怪兽从你麾下军队的重重设防中突破到南都GDI机关屠杀了所有在场人员一事?事后的大搜捕真的就做得很干净吗?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他说着说着便“啪”地把一叠照片丢到我面前。那都是些红外照片,看起来照得匆忙,但仍非常专业,定然是潜伏在南都的和国间谍拍摄的。一张最清楚的照片中,一个直属警卫二营的士兵正在一幢GDI高官私邸院子里向一个跪在地上的人挥刀砍去,旁边还倒着两具尸体。

    “你怎么解释这种野蛮行径?!”龟井寿冷笑着看着我。

    这家伙跟寒寒谈时不拿出这个来,专门拿到我面前找难看,可见纯粹是压我的威风。真的砍没砍人,其实他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奇快,立即答道:“我们还不算特别野蛮,还帮了失败者一把。从医学角度来讲也是让人失去生命最快痛苦较小的办法。不像……你们和族人可要逼着失败者自己剖腹自杀呢。那个听说疼得很吧?”

    “你!”龟井寿的瞳孔顿时放大到了极点。

    忽然后堂走出了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我从没见过他,看他只穿了一身随便的居家和服,没有阶级章,不知是什么身份。可龟井寿竟然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行完了才说:“浅野大人,这个人……”

    “你们说的我在后面都听到了。”这个姓浅野的老人点了点头,向我上下仔细看了一回,长叹一息说:“果然是个成大事者!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要在言语上意气再争论什么了。”

    “是!”龟井寿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浅野老人这才又转向我,略略一弯腰,说:“那么,黄部长,小女的未来就托福与你了,可以吗?”

    “是,是!”我如梦初醒地连声答应道。

    “我会立即向镰仓老人报告此事的。”浅野由加利的父亲问:“可以尽快到镰仓一行吗?他老人家一定很希望早日见到你。”

    “没问题,没问题。”我诺诺连声。

    两边基本谈妥,就得开始准备和国之行。按照既定部署,南都GDI在阳泉的特务机关和象征性部署的一支军队都撤回了大陆本土,只留了雷隆多军的一个营在那里跟和国人最后交接。八月中旬,朝鲜半岛上也出现了和语广播。和国那边的媒体开始大张旗鼓鼓吹起“华和亲善共荣”的调子,并玩命地向我脸上贴金。

    但华夏大陆这边就不太平安了。虽然已经领教过了雷隆多军的厉害,南都多个大学的大学生们还是企图作出罢课游行的举动,谭康亲自带着机动队在各个高校间游走演讲,要求大家克制再克制,忍一时之辱,保存实力,待时机成熟时再上演“华夏再起”。演讲座谈间对我可谓攻击有加。提都斯不多时便收到了这方面的报告,问我:“要不要收拾那个乱说话的家伙?”

    “是我要他这么说的,有人专门唱红脸比较好。”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谭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基本镇住了南都的局势。网上的谣言谩骂过多,控制不过来,最后只得从网络中心下手,把教育网彻底与公网断开,并不断加大网络监察的力度。饶是如此,骂声仍天天不绝于耳。毕竟华夏几千年文化古国,对这种事最是忌讳。而且人数众多,即使做不了什么事,总有为数不少的人不顾一切也要骂我一骂。对这些人简直抓之不尽,抓来了也不知怎么处理才妥当,谭康为此痛苦不已,每次跟我打电话时都要抱怨。但他从来不提他现在愈发稳固的南都GDI总长地位也是靠这种卖国行为巩固的。

    在四处骂不绝耳的攻击声中,我于八月十九日抵达了和国,受到了最高规格的欢迎接待。虽然在欢迎的人群中总不断出现爱国华侨的怒骂声,但他们总在丢出******之前就给和国警察抓住拖走了。看着这些,提都斯不禁苦笑不已。往镰仓去的途中,他特地与我同乘一车,说:“看来影响非常不好。我没想到这点领土问题竟然如此敏感。”

    我淡淡答道:“不妨事。跟和国人之间的特别敏感罢了,上千年来都是如此。”

    “看来会对日后收复人心造成很大的障碍。”提都斯说:“真是伤脑筋啊。”

    我反问道:“有别的更好的解决方法吗?既然没有,就只有这样了。”

    提都斯摇了摇头,说:“权衡全局,还是只有这样做能取得最大的利益。只是日后恐怕会背上窃取天下的污名。那个也不打紧,清者自清,只要做出了翻天覆地的事业,一切总会澄清的。我关心的倒不是这个,总觉得你跟浅野的婚姻太政治化了。”

    “怎么,政治化不好吗?”我哑然失笑。

    “不是那个意思。”提都斯说:“那个女人,当真不是个好东西,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日后恐怕会很难相处,也会有很多麻烦。从感情上来说,我是很不赞成这件事的。”

    “任何人的感情都不愿意接受这些。”我淡淡地回应道:“割裂国土,与不爱的卑劣女人结婚,没一件是好事。但我们要的是这些事背后的利益,也唯有如此了。”

    “你真稳得住。”提都斯微笑道:“我还担心你想不开呢,是结过婚的缘故吧?”

    “啊。”我无意义地答了一句,伸手摸了摸手上的婚戒,过了好一会,忽然不自觉地冒出了一句:

    “现在是谁都无所谓了。”

    提都斯闻言后深深叹了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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