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替左饕高兴,特别特别高兴,可同时又为自己难过,因为从此他将不再是左饕的唯一。
    白可一宿没睡着觉,第二天一大早神经兮兮地翻箱倒柜给左大明找礼物,把左饕吵醒后,又忧心忡忡地围着左饕转。
    左饕哭笑不得,无奈说:“你要是想去,一会儿就跟我一起。”
    白可说:“好,我先去商场”
    ,忙忙地穿大衣,穿了一半又停下,慢吞吞道:“我还是不去了,叔叔明显想单独见你。
    本来就不喜欢我,我再没眼色,只怕会更糟。”
    左饕笑了,“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
    白可抿了抿嘴。
    他何其敏感,如何察觉不出对方的好恶?何况左大明的态度根本不加掩饰。
    左饕揉了一把白可的头发,“对我这么没信心。”
    白可想,我是对我自己没信心啊。
    俗话说得好,对别人狠不算狠,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
    白可为了让左饕离不开自己,勇敢地把左饕扑到床上,不怕苦不怕累不喊疼不叫停,深吞浅吐、吸吮缠绵,彻底让他过了两把瘾。
    两人磨蹭到将近中午才手忙脚乱地出发。
    白可腰酸腿软又魂不守舍地录影不提,左氏父子见面倒是好好地说了席话。
    左大明:“……你已经吃了三碗饭了,我真为演员行业的基本生活水平担忧。”
    他亲手给左饕斟了杯茶,“尝尝,大红袍。”
    左饕正好口渴,端起来就给干了。
    “……”
    ,左大明:“所以,许博温救了你?”
    左饕嘴里塞得满满,点头道:“对,我先是在沙漠里转了两天,后来被那家人救了,再后来遇到许老先生他们的。”
    左大明皱眉,“他把你带回来,我感谢他,可他居然把你当他孙子的保姆培养!
    如果没有你,那小家伙儿早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左饕饿坏了,白了他一眼,不住嘴地吃。
    左大明又沉思片刻,吁了一口气,“罢了,你的命是他救的,你护他骨血周全也应当应分。
    可姓白的小孩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这奶妈工作是不是也该停一停?”
    左饕放下筷子,总算饱了。
    他吃了一大桌菜,喝了一整壶茶。
    左大明吸了口烟,懒洋洋问:“这茶怎么样?”
    左饕答:“很好。”
    “品位不错”
    ,左大明道:“一年也就能产那么几斤。”
    左饕停顿一秒,到底没开口。
    左大明却看出他的犹豫,问道:“怎么?想管你老子讨茶喝?”
    左饕没吱声。
    左大明嘴角抽动了一下,“左小明,你不是给白喆要的吧?”
    左饕默默点头。
    左大明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气道:“他要喝茶,多少都行;要我儿子,毛都没有!”
    左饕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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