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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托腮，大眼睛开始骨碌碌地乱转。
这间书房，逼格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天花板是一个拱形的穹顶，有投影设备还能在穹顶上模拟出一个银河系的3D图案来。
“所有人里面，也包括你吗？”赫连池突然问出一句。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柔嫩的耳畔，顾心艾回神，“啊？什么？”
她怎么听不懂他的问题？
迷蒙地眨了眨眼，整个人都是在状况外。
“没什么，”赫连池别过脸看向窗外的夜，“你无聊就找点事做，别跟傻子一样待在这里。”
“哦……”
这是嫌弃她了？
顾心艾耸了耸肩，在书房里找了找，看到架子上的白纸和画笔，眼睛陡然一亮，“我可以用一用它们打发时间吗？”
“随便。”
“谢谢。”
她开心地跑过去，把画笔拿下来抱在手里。
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她还算有点功底，对画画也比较喜欢。
就这么认真地趴在书桌上涂涂画画，一点一点地勾勒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赫连池回头的时候，就看到顾心艾趴在桌上，跟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画画的模样。
她时不时地蹙眉，又时不时地开怀一笑，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柔和的光线衬得她的皮肤白嫩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她胸前那两团白嫩，似乎随时都会从那衬衫的领口跳出来，钻到他眼前，让他看到顶端那两点鲜红欲滴……
呼吸，微微加重。
赫连池硬着嗓子地开口，“时间到了。”
“啊？哦！好的！”顾心艾回神，小心翼翼地把画纸卷了卷，放回自己的包里，然后才小跑过来。
“画了什么？”赫连池随意地问。
“没、没什么啦。”
少女的心事不轻易与人分享，顾心艾有点心虚地摆了摆手，把温度计拿出来转移了话题，“还好，没发烧。这是药丸。”
她把分配好的药丸拿出来，摊开在掌心里，递到他面前。
小巧的彩色药丸躺在白嫩嫩的掌心里，说不出的可爱。
赫连池把药吃下去了，顾心艾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学校了，明天下班再见！”
就要走？赫连池微微蹙了蹙眉，本来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浮出一丝别样的波动。
又很快，消失不见。
放在身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接起，“是我。嗯？聚会？现在？好，我一会儿就出来。”
顾心艾本来走到了门口，心里还在庆祝今天的小小胜利，可听到赫连池的讲话内容，她整个人僵了僵，然后转身看他，小心翼翼地询问，“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