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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认真的打量了这些人，却是最终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尴尬道：“林大哥，当时灯光比较暗，而且他还带着帽子和口罩，就算他站在我的面前，我恐怕也认不出来的！”
我眉头一皱，这个问题李光不止一次的给我讲过，而现在我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李光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于这个和自己有过仅仅一面之缘的人，他是很难在人群之中找出来的。
“有没有别的特征？”
我再次看了人群一眼，确定这些人能够被保存到我的记忆宫殿之中，既然李光没有办法描述对方的样子，而我这边对那人了解又很少，无法去心理素描，就只能够用最笨的方法，通过一些特征的，对这里的人进行逐一的筛选。
“我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
李光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愧疚，虽然我没有同意帮他破案，但是我在张家没有冤枉他，这让他对我很感激。
“滴滴！”
就在我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突然我腰里的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上次李思琪送我的手机，被我父亲谢常在发现有监控装置后，我就很少用手机，而这个手机是灵儿给我买的，平日里我很少会去用他，而现在居然有人发了短信过来。
在电子产品面前，我就像是一个老古董，根本就无法做到年轻人那种整天抱着手机的热忱，甚至对于这种新型的通信工具，也基本都很少去用。
“玩个游戏？”
我疑惑的打开手机，里面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却是让我的身体一震，一瞬间仿佛再次回到了半年轻的时候。
“死亡游戏，这里会死十二个人，如果你能够按照顺序找到第二个我要杀的人，游戏结束！”
根本就不等我回复，第二条短信就已经发送了过来，冷冰冰的文字，更像是一句戏言，却是立刻让我后背直冒冷汗。
“姐夫怎么了？”
灵儿心思细腻，察觉到了我的脸色不对劲，急忙关系的凑了上来，我却是急忙将手机给收了起来，对着她摇了摇头。
这样的短信，我再熟悉不过了，半年前就是练衣裳给我发了这样一条短信，才引发后面一系列的故事，而如今却是再次收到这样的短信，我自然有些后怕。
我不相信这短信是练衣裳发给我的，因为我曾经亲眼见到她的死亡，而且有太多的人见证了那一幕，但我也不会因此就觉得这会是一个玩笑，因为现场极有可能已经死去了两个人。
“十二个人？”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人群，这里算上我们几个人，也就二十五个人，听对方话语中的意思，那是要将这里大半的人都杀死，而在我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从凶手之前的杀人手法不难看出，这凶手杀人的时候一般都会选择落单的人，而随着命案的发生，这里的人必然会出现抱团，最少那七哥的手下会组在一起，而我们几个人也在一起，剩下的人并不足矣让凶手去杀才对。
而且这种半密封的环境之下，空间又不是很大，凶手想要行凶的难度只会是越来越大，而这也就意味着，随着人越来越少，凶手暴露的机会就会越大，这是很简单的概率学，我相信凶手是不会不知道这一点的。
“这人是谁？”
在考虑到情况严峻之后，我不得不去思考这幕后之人的身份，对方显然是了解我们之前案子的，因为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话里的语气有些像练衣裳的。
而直到现在，我也依旧明白，之前练衣裳的案子还留下一个巨大的谜团，那就是在案件结束的那晚，李思琪，聂衣裳她们这些人，究竟是去了哪里。
我再次面对短信，首先想到的就是聂衣裳，她曾经是练衣裳的助手，所以她是完全有能力来完成这个案子的。
“如果是她，她会选择谁下手，这下手的依据又是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幻想着这一刻练衣裳就站在我的审判，我不得不进行换位思考，想着她在这一刻，面对这样的状况，会想到的方向。
“十二人之间的关联！”
“排序的标准！”
“为什么凶手要选择在这里？”
“这里的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的脑海之中，此刻不断冒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而最终我想到了张耀武口中说的那件神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