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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以他吃货的胃口,从下午四点到凌晨一点,要吃掉多少点心?那会绝对会撑死的!
这跟真正的婴儿是一样的,如果婴儿一哭,就抱他,只要他想让抱,就哭,然后哭的越来越多,最后会沦落为只要不抱着他,他就哭。相反,他乖乖听话的时候抱他,他哭的时候就是不抱他,然后他就会越来越听话,因为他知道只有不哭才能抱抱。
“婴儿”哭得憾墙动天花板,整个员工通道装修简陋的墙皮哗哗往下落。
俩丐哥哥搬运完东西过来做奶爸逗“婴儿”,扮小狗、学猫叫、猴子跳……各种逗,但最多也只能引来“婴儿”斜睨一眼,然后是变本加厉的哭号。
半小时哭泣后,俩乞丐开始帮着一起哭求姐姐给“婴儿”吃的,太可怜的娃了,为一块点心把墙都哭破了!是不是跟哭长城的孟姜女有一比?
目前的场景由三个成年男子围在一个妙龄女子周围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女子却不为所动。貌似有点诡异,不知情这定然认为内涵扑朔迷离。
王思横着眉咬牙坚持就是不给,四十四分钟,“婴儿”终于出完对不给食物的恶气,把鼻子上哭出来的鼻涕吹成泡泡,打着哭嗝,停止哭墙。
王思扭扭僵硬的脖子,只差一分钟就坚持不住了。掏出手帕给“婴儿”擦掉鼻涕眼泪:“乖乖,不哭才有吃的,哭是没出息的,男子汉谁哭成这样,姐姐给倒水,喝完水给点心。”
经过这次深刻的经验教训,“婴儿”即使每个早上被还原认知后,也已然知道哭鼻子没有吃的。四十四分钟的哭泣另外一个重要作用是让王思在“婴儿”的生物本能中确立了绝对权威——这个女人的话是绝对不可以不听的,不然哭倒墙都没用。
回到酒吧,安置好婴儿,王思爬上舞台,揉揉腮帮子,开始了晚高峰的吹奏。
服务生送来一个点播单,乐队长看了看道:“你们谁见丁琴了今晚。”
乐手们一般动作,摇头。
丁琴是酒吧的钢琴女孩,不过近来好像被一位有点背景的客人看上,谱摆的很大,想不来就不来,假也不请,完了就说客人叫出去,苏经理摄于那客人的威压,连一句责备的话都不敢说,别说扣工资。
乐队长只好拿着客人的点歌单去找苏经理。
很快苏经理就满头大汗的跟着乐队长过来:“丁琴这小妮子,等那客人腻了她,看我怎么收拾她,你们乐队谁还会弹钢琴?先顶一下。”
乐手们各个摇头,虽然有的人多少会一点钢琴,但那毕竟不是自己擅长的乐器。而且谁都知道,点单是邱老板那包箱里送来的,邱老板在那边招待重要客人,单可能是客人点的,万一弹得客人不满意,就等着被摔脸吧。
苏经理眼珠一转,转到王思:“王思,我记得下午还没客人那会儿,你带着弟弟弹钢琴来着,你去弹。”说着挟持着王思就往台上钢琴那边走。
王思忙道:“我只会弹那首儿歌,别的不会。”
苏经理边拉王思边说:“只要会弹儿歌就会弹钢琴,钢琴上有曲谱。来酒吧的客人根本没几个真正懂高雅音乐的,只要听着是调子就行,你大胆弹。”大胆你妹啊大胆,弹砸了,你会大胆摔脸子扣工资吧大胆。
苏经理将王思按在钢琴后的凳子上,掀开钢琴盖,还给她翻出曲谱,找到了那首卡农,客人点的卡农。
身后众乐手们默默向王思投去同情的目光,默哀三秒,妹纸,你为大家做出重大牺牲,我们会记得你的,你在的光荣,去的伟大!
中秋节快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