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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少让他哭泣……孩子渴望母亲是天性,你们最好不要阻止他去见母亲。”
儿科医生抱着眼睛红彤彤的爱弥儿,舍不得用半点力气,怕弄疼对方的肌肤,心道:我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哪里舍得让他哭泣?
保罗·魏尔伦:说了和没说一样。
保罗·魏尔伦示意儿科医生,想办法把爱弥儿哄睡觉。过了半个小时,兰堂和保罗·魏尔伦走出医院,保罗·魏尔伦用毛毯裹着爱弥儿回家。
同在巴黎,雅克·卢梭得知此事,心态炸裂,低估了一个孤儿院的孩子对妈妈的依赖。他把责任全部怪到这对搭档的头上,怒不可遏:“你们会不会养孩子!才交给你们不到一天的时间,你们就让爱弥儿进了医院?”
记
伏尔泰心疼地说道:“别骂了,快点通知兰波吧!”
伏尔泰深夜来见雅克·卢梭,直指好友的软肋:“待得越久,爱弥儿越伤心,他的妈妈不要他了,这要给他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爱他,就要给他一份幸福的童年,否则,当初就不要生下他了!”
被伏尔泰一怂恿,雅克·卢梭不再犹豫,脸色铁青地说道:“我宁愿把爱弥儿送出国,交给兰波,也不会交给魏尔伦!”
暗杀王不配有孩子!
让那对搭档一辈子都不要祸害儿童!
……
新西兰,奥克兰。
保罗·魏尔伦不在的期间,阿蒂尔·兰波也会把中原中也放养,乐得清闲。中原中也对此没意见,当作是三兄弟之间的分散时间,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亲情也无需要时时刻刻进行维护。
阿蒂尔·兰波在新西兰度假,没有选择著名旅游景点的皇后镇,而是前往了风景如油画的奥克兰。
在这边,他租了一家靠近雪山的公寓,每天是五百新西兰币,走到露台就能看到积雪的山峰和清澈的湖景,呼吸着没有工业化污染的空气。
远离老情人,远离臭弟弟,远离打打杀杀……如此悠闲放松的时光,阿蒂尔·兰波的心情本该很好。
接了兰堂的电话之后,他的心情不妙了。
“奇奇怪怪的电话。”阿蒂尔·兰波吐槽,“突然问我有没有睡女人,有没有孩子,我在兰堂看来就这么不靠谱,会不认领自己的孩子吗?”
阿蒂尔·兰波怀疑是保罗·魏尔伦出轨,给兰堂戴了顶绿帽子,证据是保罗·魏尔伦常年在外!
“不过,弟弟不像是会随便上床的人。”
有一说一,阿蒂尔·兰波没有见过保罗·魏尔伦亲近他、中也、兰堂之外的人。
他有想过介绍加布给保罗·魏尔伦认识,是加布太怂,一听说保罗·魏尔伦杀伤力极大,能干掉自己,加布就强烈拒绝见面。何况,保罗·魏尔伦是人工形成的异能生命体,只能算得上“半个同类”。
在横滨,加布倒是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好,两个不喜欢随便耍心眼的人相处愉快。
阿蒂尔·兰波远程吃瓜弟弟的感情纠纷。
他完全没料到,这个瓜……能吃到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阿蒂尔·兰波肚子饿了,出门买汉堡。他左手一个巨无霸芝士牛肉汉堡,右手一个冰淇淋咖啡,途中收到一通陌生的法国来电。
金发男人没有手去翻找手机,干脆用异能力把手机漂浮起来,使得新西兰的路人们侧目。
“喂——是哪位法国朋友?”阿蒂尔·兰波大口咀嚼汉堡,“我在路边吃东西,吧唧吧唧,如果你不是很急,请半个小时后再找我——”
“是我……朱利安……”
朱利安心虚的低语在麦克风里响起。
“……”
阿蒂尔·兰波怔然,多年前的甜蜜记忆在脑海里蜂拥而至。他为朱利安无法与他一起流浪而哭过,又为朱利安是雅克·卢梭而狂怒过。
阿蒂尔·兰波心塞,把汉堡丢入垃圾桶,胡乱擦嘴之后说道:“我吃完了,你说吧。”
记他对老情人唯一的仁慈,便是不去拆穿朱利安。
——你的身份,我已知晓。
阿蒂尔·兰波错过了生气的最佳阶段,对朱利安是失望、悲伤、被欺骗的心情占据主要成分。
他觉得自己就是被雅克·卢梭扮演的朱利安玩了,自己的期待就是一个笑话,雅克·卢梭永远不可能放弃权力地位,彻底爱上远在国外的浪子。
婊/子无情,雅克·卢梭也无情。
他失去了幻想中的家。
“我……”朱利安犹豫,吞吞吐吐地说道,“八年前的春天……我和你分别的场景,你还记得吗?”
阿蒂尔·兰波轻佻地说道:“记得呀,你穿得很漂亮,是一身黑色的连衣裙。”
朱利安听出他对自己有隔阂的语气:“兰波,我没有你想的那样绝情,我爱过你,也时常关注你在国外的下落,是你不肯来巴黎找我。”
朱利安吸了吸气,爆出了一个秘密。
“那天之后,异能力失控,我发现自己变不回去了。”
“我……怀孕了。”
……
从分手一直到现在,朱利安不再当男妓,俱乐部头牌的传说消失一空。这个代表雅克·卢梭内心狂乱的身份存在一日,便始终证明着那一段过去。
我们相爱过,忘记彼此的身份,组成过一个法国家庭。
爱,让我们一度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