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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慕早就料到了，但还是不由替她开心。
「思慕：恭喜啊！」
「思慕：你们考虑公开吗？」
公开？
姜琼倒是无所谓，她想了想还是恢复道。
「琼酱：我去问问他再告诉你。」
「思慕：好。」
姜琼划到了和顾子墨的聊天界面，两人其实一直不常聊天，加了好友起就基本没怎么聊过，在一起之前的聊天内容还停留在姜琼邀请他去姜父的生日宴。
之后他们的对话倒是多了些，但也就是互道晚安。
姜琼想了想，还是直接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姜琼听到他略显磁性的嗓音：“喂。”
明明两个人昨天才见过，但姜琼听着他的声音莫名就有些想见他了。
电话那头一直不回答，顾子墨再次出声疑惑地喊她：“大小姐？”
好像自从那次两人开玩笑以后，他对她的称呼就从“姜老师”变成了“大小姐”。
姜琼笑了笑，应道：“在，小少爷。”
顾子墨听着她浅浅的笑声，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被她的情绪感染，顾子墨的声音也不自觉放柔了些：“怎么了？”
“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公开，我粉丝群的小姐妹问我。”
顾子墨似乎没想到她会来问这个，“怎么会这么问？都听你的。”
或许是手机离耳朵太近了，姜琼总觉得他的声音像是一只只小虫一样无孔不入地往她耳朵里钻，弄得她耳朵一阵阵的犯痒。
她把手机拿到桌子上，开了免提，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嗯。”
姜琼这话倒是提醒了顾子墨，“我需不需要做点什么？公开了的话粉丝会不会对你不利？”
姜琼听着他焦急的话，心中陡然升起一丝甜蜜，嘴上却笑着数落他。
“你都从哪听说的啊？想太多了，粉丝们都很好啊，你看CP超话，哦，对，你知道我们有一个CP吗？叫莫穷CP，CP粉们都挺可爱的，而且有很多原来都是你的粉丝。”
顾子墨不好意思说自己一直有看两人的CP超话，只能模糊其词地说道：“网上都这么说的，爱豆谈恋爱，女方会受攻击。”
姜琼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看这些东西。
“你傻啊？你那是纯正的爱豆吗？你见过哪个爱豆粉丝操心爱豆恋情的？而且你也不干爱豆那活儿啊，走的明明是音乐人路线。”
顾子墨无言以对，被人爱豆爱豆的说多了，他以为是一样的。
“所以……你不会有影响是吗？”
“嗯。”听出他话语里的担忧，姜琼安慰道，“我保证。”
“好吧，那我同意了。”
他这话听上去不光委委屈屈的，还有种奶奶的感觉，姜琼心尖一软，笑着回他：“你刚才不是说听我的吗？要你同意做什么？”
顾子墨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姜琼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的时候，她听到那边的人喊她：“大小姐。”
他的嗓音略显疲倦，沙沙哑哑的，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却又认真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你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