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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房里了。”见她似乎想要看,“你去我房里拿吧。”那女人是知道自己活不成,身边又没有人能托付才硬是塞给他的。
他本来想随手扔了,他可不是良善之辈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大海捞针般去找一个不知相貌的人。
但想了想,或许那男人追杀这女的是为了这包东西,若猜想得对,说不定那男人养好伤还会主动找他,所以他又把东西留下了。
景胤道,“我对那东西并不在意就没有拆开,你好奇便拆开看。若是好玩的,记得等爹回来再说,不好玩的直接扔了吧。”他也没有保管的义务。
景帝仪笑道,“好,爹有事就去处理,不过不必急着赶回来和我守岁,路上注意安全,天黑就不要赶路了。”
景胤故作讶异,“我女儿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这么说她就不爱听了,“我向来懂事好么。”
景胤扫了一眼,他们父女都是不拘小节不爱收拾,房里乱七八糟倒也正常,不正常的是——大红的锦被下横放着一条鎏金镂空球形香囊,男子佩戴的。
景帝仪随机应变的拿起香囊,“我买来送给爹的,爹看看喜欢么。若是不合心意,我再送别的。”
难怪方才喊她许久才应,“你知道我从来不爱挂这些的。”景胤视线一一看过房里能藏人的角落物件,床底,衣柜,屏风,真是女大不中留,“我记得你以前在山上救过一只狼崽,带回家中养了一阵,那只狼崽除了你谁人都不亲近,给它堆了个窝它也不爱住,就喜欢钻你床上。”
他是不是该把人揪出来打一顿。
景帝仪失笑,还是没瞒过,“爹——”
“你好像说过不会这么容易原谅他的。”
“我现在也没原谅他,等十天半个月吧。”她小声分享了秘密,“一鞭子一粒糖,娘教的。”也就是该闹的时候闹,闹过了给些许甜头哄一哄。
景胤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年你娘也是用这套对付我的。算了,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吧。”
景胤走了。
凤靡初从屏风后边出来,景帝仪把香囊扔回给他,“东西爹给我了就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了,否则你不能拿。”
凤靡初把香囊别回腰上,笑道,“我什么都没说。”
“那就当是我在你想说之前先说了吧。”她坐到椅子上继续嗑瓜子。
“小姐怎么懂扶戚文的?”
“师父是扶戚人。”
“我那时在山上住了那么久却从未见过小姐的师父。”那时他想过是不是对方觉得他这无名小辈不值当见。
她道,“我师父年轻时是个杀手,除了我、我的家人还有干爹,其他见过师父庐山面目的人都死了。那时不见你,于凤哥哥,是件好事。”
那时他在山寨也很守规矩,即便那样的守规矩出于刻意演出的温顺听话,说不让他进师父住的小屋,他便从未因好奇想方设法的进去或是窥探。
不像干爹那些兄弟,曾经有几个大胆想溜进去看的,最后都被师父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