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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以前和崔护喝酒时他起哄让我唱过两句,那是我第一次唱。”
“那他有没有让你以后不要再唱了。”或者让他对着那些看不顺眼的唱,他那唱功倒颇具杀伤力的,说不准比暗器还好使。
凤靡初道,“他没说,只是一副想捂耳朵却又怕伤我自尊的模样。我便知道自己唱得不好了。
那崔护还真是颇有义气,忍下来了,“以后就唱给我听吧,就唱给我一个人听。”
凤靡初轻笑,“不是说难听么。”
“是啊,很难听。”她拉开身旁的小柜,拿出一小巧之物,“见你唱得认真,勉为其难赏了吧。”她和爹上街玩时买的,本来想着再冷他几日再给,不过现在高兴就给了。
凤靡初见是一紫砂壶,明知故问,“给我的?”
景帝仪在手里掂了掂又抛了抛,“你下次再惹我不痛快我还是要砸的,所以挑了个顺手的,要砸起来的话也顺手。”
凤靡初将她手里的紫砂壶放到小柜顶上,挨着她坐下,“小姐不是说不舒服就告诉你么,头又疼了,是不是该休息一会儿?”
床上的被褥叠放得齐整,被子上绣的芙蓉花红艳似火。她知道他装的,别有用心,她算不算引狼入室,“那凤哥哥就回房休息吧,也快晌午了。”
他低头印上她的唇温柔的碾压,他被冷淡了那么多日,想要些许的补偿。
某人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景帝仪狠狠咬了他的唇,咬得出了血,他吃疼,景帝仪道,“凤哥哥还是回自个儿的房,我们各自休息吧。”
“可是我头疼,特别疼。”他动情的凝着,轻声说完又纠缠了上来,景帝仪好笑,她说过十天半个月的,他是故意忘了么,往日都是她耍无赖,今日换成他了。
拧他大腿他也没停下,他的手摸进她亵衣里游走着像带了火,他记得她身子所有敏感点。她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唇舌相争,攻城掠地谁也不让谁。
凤靡初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一番云雨后,他睡得香沉,景帝仪赤着脚下床,拉开梳妆台上的小木盒,这里边放的是避子的药丸。
她倒出一粒,却没有像往时送水服下,她犹豫了,回头瞧了凤靡初一眼,那日他抱着崔护的儿子倒是比崔护还像模像样,一脸慈爱就像是为人父了。
她把药放回木盒里,回到床上抓起他的右手咬,她的在乎增多了,他疼,她心里才平衡,凤靡初疼醒。
景帝仪没好气道,“头不疼了吧,头不疼了就快回去,免得别人知道凤哥哥你这个大学士大白日在做这等淫秽之事,这正人君子就装不下去了。”
凤靡初看着手上带血的牙印,她咬得用力,牙印也就特别清楚,他坐起身,“怎么了?”
“就是想咬人了。”
凤靡初笑,“我长得像吃的么。”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被她咬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却又添了一处新伤。
她道,“在我爹面前装得和我清清白白的,大白日睡在我房里,怎么这会儿又不怕我爹了。”
话音才落,便听到景胤在门外喊,“帝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