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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桌上一丢，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嘴角还扬起了一抹微笑。
楼霄见了，觉得很瘆人。
“你别笑了，我害怕。”
听楼霄这么说，金甜没好气地收了微笑。
“你怕个屁啊！”
“你一露出这样的笑，准没好事。莹莹有什么事找你？”楼霄问。
“没啥事，就是她过年想回娘家吃饭，因为答应了她哥，但她新婚，按理来说，在婆家吃饭比较好，她不知道怎么和时谨哥说。”
金甜抓了一张牌，皱了皱眉，又丢了出去。
“哟，这么犹豫，这不像她性格啊。”楼霄打趣道。
“嘁，你别笑莹莹，遇到了喜欢的人，你自己也差不多。”
金甜又摸了一张，是个鬼牌，她猛地拿着牌敲桌，又一推，笑的欠扁。
“胡了！哈哈哈哈，今晚的酒你请！”
“哪回不是我请？”楼霄无奈，看着哈哈大笑的金甜，敛了敛手里的好牌，推进了洗牌机器里。
“你赢了我请，我赢了也我请。”
“嗐，我那不是给你一个当绅士的机会吗？”金甜把牌推进麻将桌里洗，又摁了按钮让新牌升起。
两人在酒吧包厢里，打牌打得难舍难分，良久，金甜摩挲着甩出一张牌后，突然说。
“我知道怎么帮莹莹了！”
楼霄看着突然亢奋的金甜，心里给韩莹莹默了个哀，金甜不帮倒忙就是好事了，居然还主动帮忙。
……
挂了电话的韩莹莹，手撑在床上时不时捶捶枕头，小脚晃晃悠悠地打着被子。
可恶，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她怎么觉得这么难问出口呢？
她想起金甜说的话，都是夫妻了，还有是什么不能说的呢？
她拿出手机，敲敲打打。
「徐哥，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删除。
「徐哥，我过年可不可以在自己家吃饭？」
删除。
韩莹莹挠了挠脸，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滚。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徐时谨说除夕夜不去他家吃饭。
毕竟，他们只是表面夫妻。
起码现在是表面夫妻。
想了想最近他俩频繁的互动，韩莹莹在心里加了句。
她关了灯，翻来覆去了好久，终于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