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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石头？
南宫凌倒是知道，如同灵石一样天然蕴含能量的石头所在，但那些都无法使用，凤卿尘问这个做什么？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南宫凌还是点点头，“有。”
“在哪里？”
凤卿尘紧接着问道。
南宫凌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笑容来，却在开口的时候愣了一下。
今天的他，好像笑了很多次了。
自从知道那件事后，他心头就一直压着一块大石头，愉悦的心情只有在查到零星线索时才会出现。
现在，却因为凤卿尘而……
“怎么了？”凤卿尘开口，让南宫凌回过了神。
南宫凌摇摇头，“没什么，说回石头吧。”
“灵石是天然形成的，你所问的别的石头，应当也是和它一样天然而生，我理解得没错吧？”南宫凌问道。
凤卿尘点头。
南宫凌继续说道：“那些石头都是无用的废料，既开不出玉石，也无法像灵石一样为人所吸收，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从得知这里有能量石的狂喜中渐渐冷静下来的凤卿尘，直接对上了南宫凌探索的双眼。
凤卿尘有一双很漂亮的丹凤眼，眼瞳内如盛有盈盈星河，上挑的眼尾透着几分不屈的英气。
蒙上了面，一双眼睛更是鲜明无比，让人下意识的沉浸而去。
南宫凌才对视片刻，就移开了视线，“我想要合作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如果你能证明那些废料石头有用，我不介意帮你收集，同时，和你进行更广阔的合作。”
“答应他，主人！”
小白的声音响起，极力劝说凤卿尘。
“天龙体的人性情耿直真诚，若能与天龙体合作，绝对亏不了，而且，长期面对彼此，若是主人和他日久生情，以后修炼……”
小白期待又紧张，孜孜不倦的科普起来涅凰体和天龙体的好处。
凤卿尘揉了揉太阳穴，无视了小白的声音。
“我可以和你合作，至于你口中的废料石头，你先给我弄来，我再告诉你怎么使用。”
“好！”
南宫凌爽快应下。
“既然决定合作，那么合作的内容，以及合作分利，违约又是怎么样的处罚，都要黑纸白字的写清楚。”
凤卿尘的话，让南宫凌放在腰间的手，缓缓的垂落而下。
注意到南宫凌的动作，凤卿尘笑出声。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给我一个信物，就算是合作成功了吧？”
“……”
南宫凌还真是这么想的。
一路南下，南宫凌也遇到过一些人才，收服之后，给予一个信物即可。
但凤卿尘这么一番话，倒是让南宫凌明白过来，流程确实是这样的，而他不过是偷懒罢了。
“那信物我便不给你了，明日，会有人将契约送到凤家。”
“好，合作愉快。”
凤卿尘伸出手，南宫凌一愣，她才突然想起，永夜大陆并不流行这个，正要收回来，南宫凌却已经握上了。
“合作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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