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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宠唯一刚回家就被柳飘飘贼兮兮拉到房间,一脸兴奋问她结果。
    “他答应放过北街了。”
    唯一想起早上情景,不禁撇嘴。
    她一起床,就被眼前放大俊脸吓了一跳,然后宁太子不屑瞥了一眼拢紧被子她,凉凉吐了句话,“属猪么,睡到现让所有人等着你吃饭。”
    “我是问你俩第一次咋样?是不是很**?宁太子一定是个中高手啊,唯一你这个小菜鸟早就蚀骨沉沦了吧?”
    哪知柳飘飘一脸兴奋扒拉唯一衣服,想看昨晚留下见证。
    宠唯一对这个大胸妞一脸鄙夷,亏她还自称御男无数呢,“宁非是个雏儿,弄得姐痛死了。”
    “啊?”
    柳飘飘大吃一惊,“不是吧?”
    宠唯一一副你*信不信表情,拖着酸痛腿躺床上,怪不得都说处男不值钱,还真是。
    昨晚他跟开了闸猛兽似,差点把她给弄散了架,害她第一次旖旎春梦就这么破灭了。
    睡到日落西山,唯一才揉着酸痛腰爬起来。
    景修泽电话如期而至。
    约定医院,唯一以为是有关妈妈病情事,没想到景修泽只是看着她,半天没开口,看得她有些毛毛。
    “修泽哥,你找我……”
    唯一不自拢拢头发,露出纤细颈项。
    景修泽瞳孔一缩,扫过唯一锁骨上红痕,眸子暗了暗。
    “昨晚去哪儿了?”
    “啊?”
    宠唯一不明所以。
    “我昨天打你手机关机,飘飘说你不家。”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于严肃,他忙解释道。
    “哦,我回宠家了。”
    宠唯一答道。
    宠家?
    景修泽脸色变了变,他记得昨天宠康国为夫人大摆生日宴。
    虽说唯一回去无可厚非,可他知道唯一刚烈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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