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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万般被气笑了，捧起他的脸，逼他：
成舟很怂，哪里说得出来，挣开万般，别过脸，还是一言不发。万般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声，终于放软态度问：“到底怎麽了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行吗”
他越是这样，成舟越是心疼，愧疚感越深重。
为什麽他怎麽作，万般都能忍受
为什麽万般跟哥哥都要对他这麽好，显得所有的错好像都在他身上
“你没有错，就是太好了。”好到他那麽优秀的哥哥，都喜欢。
“傻瓜。”万般真是万般无奈，摸了摸他的头，
成舟吸吸鼻子：“你不觉得我很作吗”
“我就喜欢你这麽作。”万般不假思索。
成舟这个小朋友就是傲娇了点，喜欢炸毛了点，偶尔阴晴不定了点，也没有其他毛病了。
他对朋友仗义，对弱者有同情心，对陌生人礼貌绅士，只有在在乎的人面前，才会有点小脾气。而就是这点小脾气，让他生动了许多。成舟“哇呜”一声，抱住万般，嚎啕大哭。万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麽，总归人哭了，就得哄。
他轻轻拍着成舟的后背，见外头有人听到哭声过来围观，赶紧把成舟藏在怀里，免得给人看了去，他过后害羞，又不理人。
“别哭了，这儿是商场。”万般使出“没羞没臊”大法，在他耳边小声说，“想哭，回家让你哭个够。”
他意有所指，成舟立马听明白，胡乱擦眼泪，瞪他。死不正经的老流氓！他就喜欢这样的老流氓怎麽办呀
成舟用他那个跟正常人不一样的脑回路一想，灵光一闪，揪着万般的衣领：
“什麽鬼”万般以为他戏瘾来了，还在想怎麽接，就听他继续说：不然他会很伤心。放不开万般，又舍不得成时伤心，成舟便想出这麽个主意，然后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中，完全没发现万般已经黑了脸。
“我看你是欠教育了。”万般眯了眯眼，一把将他扛起，走向车库，把人扔在后座，油门一踩，车子飞奔而去。
有人就是作得太高兴，欠收拾了！
看他回了家，怎麽把人“收拾”到求饶。这一回，得让他长长教训，不能动不动就把“分手”、夜幕降临，城市的路灯陆续亮起，点缀了漆黑的夜色，明亮的光线给夜晚添了几许温暖。宋子帆开车驰骋，穿过路灯，绕进郊区，到了一幢坐落在半山腰的别墅门口，被佣人迎了进去。别墅的主人姓高，叫高赫，是他的高中同学。高家在，却也不缺钱，高赫性格高调，几年前大手笔买下这幢别墅，改造成一个派对专区，偶尔搞搞小派对，笼络权贵。宋子帆跟他并不是很熟，甚至说看不上他那种人，但答应了好友要来，知道地点后，也不好反悔了。
他过来走走过场，喝两杯就走，也算给够面子。一进门，宋子帆就被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瞎眼，聒噪的音乐声震得耳朵生疼。
他反感地皱皱眉，加快脚步往前走，谁知道从黑暗的角落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跟他撞了满怀。杯子抛向空中，红酒洒下，滴在宋子帆白色的西装上外套上。服务生见况，吓得浑身一抖，条件反射一般，跪下磕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软绵绵的，颤抖着，像是犯了什麽不可饶恕的大错。宋子帆虽然不满，可一件西装，即使再昂贵，也不至于把人吓成这样。
“没事，你起来吧。”似乎觉得他这麽轻易放过他很意外，抬起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宋子帆低头问：话未说完，他便收了声音，眯着眼打量跪在地上的人。
这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瘦瘦小小的身体被黑色服装包裹住，更显得清瘦，长长的刘海挡住眉毛，可那双带着惊恐的大圆眼，竟与沈观有六七分相像。宋子帆还没从惊讶中缓过来，便听到一声大喝，紧接着，眼前的少年被人踢倒在地，捂住头，抿着唇，忍受着拳打脚踢。
“贱种！又在这儿勾引客人”
“犯贱，我让你犯贱。”
“再犯贱，今天的饭也别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