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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看到，反之……掌使只怕是要从此天涯茫茫了。”
“……”
这句话折言算是听明白什么意思了。
也就是说，天涯海角，必定也是要追杀红纱。
若是今日她放过自己的话，那么她就要过着亡命天涯的日子了？
看着她满眼杀意，折言这个时候竟然只能坦然一笑。
“红纱，我不想连累你，杀了我吧。”
折言想了想，自己根本就没理由去连累红纱。
帝羽走之前说的话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
不管红纱杀不杀的了自己，只要她对自己出手了。
那么飞刀门就不会为难她，反之……折言也不想看到红纱那样。
“红纱掌使，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那些黑衣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眼下也只能依靠红纱对折言出手。
他们都知道，要是杀不了折言，就算他们回去也是个死。
四目相对，红纱眼光中闪烁着很是别致的光芒。
而折言始终都淡淡的。
看着那清秀的小脸，她知道，红纱在为难。
“红纱？”
“嗖嗖嗖嗖……噗噗……”
清晰的剑术，让人胆寒的声音。
而后是死亡的声音传来。
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血腥，亦是那样残忍。
无论也想不到，红纱这般清秀的女子，竟然会是如此残忍之人。
也是啊，她是杀手，她的存在就是让人死。
她的存在就是杀人。
带给不管是人还是一个家都是无尽的痛苦。
这就是她，这就是杀手的人生。
在她一念之间，多少人死在她手里，她也不会眨眼一下。
但眼下，她却是痛苦了。
杀了这么多年，杀的都麻木了。
但眼下，在面对折言生死问题上的时候，她竟然也有第一次的心软。
这也倒罢了，竟然还有如此的怜悯和痛苦。
“走吧。”
好半响，折言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红纱的而声音是唤醒了她。
“走吧，难道你真想死在我的剑下？”
“……”
话落，红纱已经转身离去。
在她转身那一刻，折言清楚的看到她面上的痛苦之色。
那背影更是让人感觉到尤为落寞。
折言赶紧的跟上，就这样静静的跟着。
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对自己的同门出手，她必定是痛苦的事儿。
而眼下，折言竟然连安稳都不晓得该从何说起。
“你要好好活下去。”
“……”
折言一直不说话，红纱终究是打破了这份沉沦。
折言看着她的背影，一路小跑上去。
一把拉住她的衣襟。
“今天的事儿谢谢你。”
虽然折言知道这两个字她根本就不稀罕。
但折言还是很想说。
“你知道，我不需要。”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
这一路上，折言都在想红纱的去留问题。
这飞刀门红纱指定是回不去了。
不执行任务也就算了，偏偏的还要残害同门。
折言想了想，她指定是没机会再回去飞刀门了。
不但回不去，还会从此亡命天涯。
这样的损失对红纱来说必定是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