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得到,她身体完全没有投入。
    她看着他眼神,仿佛完全把自己隔离开,处身事外,高高地、冷淡地注视着底下这一对纠缠男女。
    他想,她确已臻化境,羽化成仙了,连身体*都可以没有,又怎么会有心?神仙是不会有凡心。
    然而他却控制不了自己身体投入。
    起初他还想把她也带进来,这是两个人舞蹈,他不想像个小丑一样一个人独舞。
    可是很地,他就发现,他做不到,无论他前戏做得如何柔情而缠绵,甚至是卑劣引诱,她都无动于衷,仿佛那具身体不是她,他要就可以拿去,可以为所欲为。
    后他挫败羞恼里,只想速战速决、刀斩乱麻,立即结束这令他羞辱而难堪一切。
    然而,这一刻,真正进入了她身体,他思想和意识都不受自己控制了,身体也有了自己动作和选择。
    他陷入一个活色生香梦境里,她身上疯狂而激烈地索取,她越冷淡,他越投入。
    到后,他不知道是气自己过分投入,还是气她不肯为他打开身体,卯足了力气,一下一下,只想撞进她身体深处。
    第一次极致释放过后,他有短暂眩晕,很久都没有床笫之间这么激烈。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忽略身体需求,清心寡欲也没什么不好。
    却原来还能这么疯狂。
    他休整了片刻,*又高高抬头,于是翻过她身体,揉捏着她胸前孱弱柔软,再次卷土重来。
    这一次他短暂满足过身体没有那么急切,于是男人尊严又再次回头,使出所有伎俩撩拨她。
    断断续续,故意时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轻柔,要逼她身体向他投降。
    这一次缓慢细致、历经长久后终于到达极乐并不比第一次少。
    于是,他不知疲倦,堕入她身体和自己编织艳情里,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酣畅淋漓地释放她身体里。
    后瘫软她身上时,他自嘲地想,有何不可,这不就是她愿意和他上床目吗?
    天蒙蒙亮时候,萋萋忽然一阵漫天漫地涌来悲伤里醒过来。
    据说动物交媾后会悲伤,原来人也会。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悲伤,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混乱而被索取前半夜?还是因为这个男人愿意给她婚姻?付出和得到从来都是双向,她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失去,她将会有一个家、一个男人,还有自己孩子。
    只属于她孩子——她将会真真切切得到,那将会是她这孤独漫长人世温暖和安心慰藉。
    她黑暗里擦干眼角泪,身边男人还沉陷深度睡眠里,一动不动,只有贴她脖颈处温热呼吸。
    她拿开他环自己胸前手臂,起身下床。
    双脚落地一瞬间,腿却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地上。
    双腿间酸痛一阵一阵传来,刻意被忽略羞辱也再次涌上心头。
    她温萋萋什么时候这么柔弱过?她气得捡起床边一只不知何时滑落枕头,狠狠砸向床上沉睡男人。
    枕头砸到他胸膛上,他下意识抓住,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再次睡去。
    萋萋朦胧光线里看着他身体动作。
    她并不怕姚季恒忽然醒来,毕竟他昨晚把她折磨得残破不堪,自己体力也已经极度耗损,照他年纪,纵然有再好身体状态,也需要时间休息。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可以从他激烈动作中感觉到他怒气。
    有一度,她其实想问他为什么生气,可是他强势而步步紧逼动作令她说不出话来,等到终于能说话时,她又太困了,几乎是他一停下来,她就睡了过去。
    而此刻,她静默里看着这个躺自己床上模糊身影,这是第一个躺自己床上男人,这也是第一个她屋子里过夜、陪她度过一整夜男人,而这个男人还要给她婚姻。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紧?她决定找一个男人结婚要一个孩子,她也很找到了一个合适男人。
    卧室门睡觉前没有关,黑丑无声无息走进来,脑袋抵她腿上温柔摩擦。
    她抚摸着它头,笑着柔声说:“黑丑,我要结婚了,以后啊,还会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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