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了。”
    萧城暮拿着手中的药,转头撞入一双迷茫的眼眸。
    他走过去坐在床尾看着脸色还是非常苍白的秦慈,本来就瘦,这么一看显得风都能给吹跑了,嘴唇上连点血色都没有,
    “这个可以不还,领导报销。
    但是没有下次。”
    “我这次,打报告了。”
    秦慈看着萧城暮放进自己怀里几盒药,有些心虚地哑着嗓子说。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萧城暮抬手把手打在秦慈头上,语重心长地说,
    “你上次说你的秘密,是要找人,你总要有命见到人家吧?”
    秦慈感觉到头顶这双大手温热的体温,身体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头上和身上清爽的感觉明显是已经洗过澡了。
    谁洗的?
    她发烧晕过去了?
    “昨晚上有什么收获吗?”
    萧城暮也不太会安慰人,把手放下来看着秦慈呆呆的模样,开口询问。
    “还是要看一下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
    秦慈用力清了清嗓子,没有想到嗓子还是哑的,好像一只会说话的鸭子,张嘴‘嘎嘎嘎’。
    “伤口发炎加感冒,这节骨眼你请病假,呵!
    扣钱。”
    萧城暮看着秦慈似乎对自己感冒的声音有些苦恼,不自觉就想逗逗她。
    “工伤。”
    秦慈言简意赅地说。
    这个像唐老鸭一样的声音好讨厌。
    不过此时清醒了几分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像被自己忽略的问题,那么早的时间,秦宿泱为什么在学校楼顶?
    萧城暮从门口接过护工买了的野菜包子和小米粥,转身走进来放到秦慈面前:“吃吧,吃完和我去个地方。”
    秦慈咬了一大口包子,领导知道她不吃肉,所以他买的可以放心吃。
    她疑惑地看着萧城暮,萧城暮不是被强行放年假了吗?自己跟着他算旷工吗?应该不算吧?
    “这是衣服,等会换上,我出去等你。”
    萧城暮把一个手提袋放在刚刚自己坐着的地方,看着秦慈双手捧着包子的模样,脸上不自觉有了些笑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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