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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说得跟系统在养猪仔似的，还是偏心聪明猪仔的那种。”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系统不就一程序，它能知道什么偏心？”
“谁跟你说系统是程序的，
曾经有个玩家发现了系统的漏洞，从副本里捞了百万积分，在回到系统空间炫耀的时候，被一道雷当场劈死。
你觉得这是程序能干出来的事？”
“那……不是吧，”
虚阳挠了挠头，感觉和祭司说话显得自己跟个二傻子似的，
“好了，总之我话带到了，就先走了。”
“好。”
祭司目送他出去，转身跪回到神像前继续祈祷。
或许只是他想多了，他们这边形势复杂，教会，国王，贵族三方互相制衡，想要掌控神父和处刑人要和三方角力，相较而言女巫那边只有一个首领，要搞定显然简单很多，多安排一些玩家也是正常的。
可惜了，要不是他一身偏光明属性的能量，又是个男人，女巫那边无疑更方便他发展。
教会这边祭司已经安排好了玩家，就等掌控神父和处刑人之后开始。
女巫阵营这边。
姜妍把巡逻队玩家们的目的地改了改，在贝安娜给的坐标周边侦查，把需要放置的东西放到预定地点。
女巫们也时不时在天上看一看，有偏离坐标的就矫正一下。
她们在准备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型魔法。
神墓的事情姜妍只告诉了塔莎，奥里菲娅以及阿尔丽雅，她们四个人翻了半天仓库，才找到一个合适的魔法。
不需要吟唱，只需要提前放置好所需的魔力补充装置。
这东西女巫们出远门的时候也会随身携带，算不上什么罕见的东西。
玩家们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只知道放好了有贡献，他们询问就是便于补充魔力对外扩张领地。
姜妍不给玩家们说实话，一来是担心万一她猜错了到时候丢人，二来，不能保证玩家中没有教会的间谍。
巡逻队的女巫们也不知道，理由同样有两个，除了间谍这一点外，利益动人心，谁也不能肯定知晓神墓的女巫们会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奥里菲娅在帮阿尔丽雅打下手，两人在加班加点赶制毒药。
自从贝安娜被判死刑并且迅速执行完毕后，奥里菲娅变得沉默了许多，见到姜妍也没什么表情，远远不及第一次见面时生动。
不过也对，毕竟是从小到大陪在身边老师死了。
总而言之，大家都很忙。
姜妍早中晚跟着塔莎去看布置的进度，剩下的大多数时间在专门研究女巫的飞行技能。
她是阵营领袖，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从阵营商城借，物资类的需要还，知识类的随她翻看。
虽然女巫们也用魔法，但很显然，魔力的性质与元素以及黑雾都不同，跨科目学习属实有点难度。
不过在跟着塔莎四处飞，并且就这一问题进行了很多次交流之后，姜妍感觉自己隐隐摸到了诀窍。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