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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众人回头，就看到一群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走了过来。
为首的人顾染认识，正是程枫的妹妹程菲菲。
她和程菲菲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一直不太对付。
以前她看在程枫的面子上，一直不跟她计较，可现在……
她看向程菲菲身后的地方，只见顾嫣然亦步亦趋的跟在那里，娇小柔弱的样子，就像一朵需要被保护的小白花。
说来也有些好笑，顾嫣然刚到江州的时候，其实程菲菲是很瞧不起她的。
毕竟，程菲菲再刁蛮，也是程家正牌儿的千金大小姐。
而顾嫣然，虽然认祖归宗，却到底只是一个小三夹带的私生女。
因此，这两人无论从性格还是出身上，都不可能玩到一起。
可事情偏偏就是这样，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两人的关系越走越近。
但凡程菲菲出没的地方，顾嫣然一定都在。
顾嫣然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是程菲菲第一个冲上去，替她遮风挡雨，打抱不平，简直比程枫还要殷勤。
想到这里，顾染露出冷淡的表情。
“有事吗？”
程菲菲瞄了眼她手里的礼服。
“哟，这才刚跟我哥分手，就出来买这么贵的礼服，怎么，我哥给了你很多分手费啊？”
顾染一听，就知道她是想找茬。
因此，也没有理她。
程菲菲见她对自己置之不理，顿时生气了。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顾染淡淡的道：“听到了，可我并不觉得我和程小姐有什么话好说。”
她将手机递过去，让导购员扫码。
程菲菲见状，直接将她的礼服抢过来。
“这衣服不许卖给她！”
导购员一惊，却因为她是程氏的大小姐，不敢说什么。
要知道，这家服装店就是程氏旗下的，她若说了什么，只怕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
因此，即便很同情顾染，她也只敢默默的看她一眼，然后便退到一旁。
顾染皱眉。
“程菲菲，你什么意思？”
程菲菲冷笑。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让你这种人脏了我家的衣服。”
她说着，将礼服丢给导购员。
“去，找条狗来给它换上！”
导购员一愣，有些为难。
“大小姐，这……”
宁愿给狗穿，也不卖给顾染，这不是明摆着骂她连狗都不如吗？
顾染的眸色冷了下，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嘲讽的笑容。
“程菲菲，有没有人告诉你，行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
程菲菲挑眉。
“你想说什么？”
顾染淡淡的道：“你说我现在要是告诉别人，你们程氏旗下的品牌店大欺客，衣服不卖给人却要送给狗，你说以后还有人来光顾你们家的店吗？”
程菲菲还以为她有多高的妙招，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不屑的笑了起来。
“你去说啊，我看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们程家，毕竟咱们程家在江州经营多年，还是有些口碑的，而你……”
她从上到下打量顾染一眼，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不过就是个被人甩了的弃妇而已，我只要一说你是因为被我哥甩了想故意陷害我们家，你觉得还会有人相信你吗？”
顾染微微一笑。
“是吗？那如果我手上有这个呢？”
她说着，点开自己的手机。
只见手机上并没有买单的付款码，而是一个录音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