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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乔幽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端起茶杯,静静地喝着自己的水。
“那这一路岂不是都与我们顺路。”
楚默离点头。
“既然顺路,我们可以同行。”
他此话一出,除楚默离本来就看着他外,其他人的目光也转向了他,水乔幽亦不例外。
夙秋视而不见,不受影响。
“若是如此,可会给你们造成不便?”
“不会。”
夙秋答得干脆,说完侧目看向夙沙月明和水乔幽,“哥,水姑娘,你们觉得呢?”
这是这段日子夙秋第一次这么喊夙沙月明,他面对夙秋的注视,“……不会。”
夙沙月明也跟着看向水乔幽,既然是同行,自然也要尊重她的想法。
水乔幽面对众人注视,“……不会。”
早饭用完,他们从客栈出来,伙计已将他们的马车和马都牵至了客栈门口,秦鸣已在外面等着。
昨日的四人行,今日又多了两人。
楚默离在水乔幽那匹马身上扫了一圈,确认它还是去年那匹。
水乔幽瞧见了这一眼,不知怎地,也想起了去年他送她这马的事,移开了一点视线。
这日有阳光,楚默离和夙沙月明都是好相处之人,水乔幽惯是随遇而安,三人同行,一切顺利。
至于秦鸣那点小毛病,水乔幽和夙秋都不约而同忽略了。
三人行程都不赶,傍晚看到小镇,没再赶路。
晚饭又是一起吃的,夙沙月明发现楚默离对水乔幽的确很是照顾,旁边的夙秋对他也是盯地特别紧。
察觉到夙秋的小动作,他也不好再盯着另外两人看,怕惹了小祖宗不高兴。
这也让他奇怪起来,他为何就这么反感这事。
他本想问他,吃完饭上楼,夙秋就把自己关房间了,根本不给他问话的机会。
这晚,楚默离也没再找水乔幽陪他下棋。
翌日,彼此之间,陌生感和客气感都少了许多,观棋话又多了起来。
他一边旁敲侧击地打听楚默离,一边暗暗观察着他和水乔幽。
只是他每次想提醒夙沙月明做点什么,就会发现夙秋好像在盯着他。
楚默离和水乔幽都不像吴江好套话,秦鸣又一副谁都不爱搭理的模样,楚默离的底细,实质的内容他也没打听什么出来,反而先向水乔幽透露出了夙沙月明找到夙秋的始末。
这事说来也巧,前段时日,他们到了上荆,在城里找了几日人都像之前一样无果。他们本已准备离开上荆,就在当日,他们在街上遇到了他。
说起这事,观棋颇为自豪。当时街上人山人海,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家二公子。他立马停住马车,告诉他家大公子。
二公子没来得及逃脱,被大公子抓住。为了这事,他们二公子现在还不怎么搭理他们大公子。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二公子不小心将大公子身上竹海山庄的信物弄进上荆城中的河里了。
彼时是晌午,他们没有遇到可以打尖的地方,就找了处宽阔地歇脚,听着这个巧合,水乔幽瞅了一眼正在旁边树上睡觉的夙秋。
夙秋仿佛睡着了,对他们的交谈听而不闻。
夙沙月明也看了一眼夙秋,让他去喂马。
观棋领命跑走,但很快又跑了回来,告诉水乔幽,她的马好像病了,怎么也不肯吃草。
水乔幽瞧了一眼远处的马,一眼看出它的毛病,“……没事,它就是有点挑剔,饿两顿就好了。”
观棋听得新奇……原来好马也难养。
到了晚上,他们投宿客栈。
马都交给伙计,观棋跟着去打理。
水乔幽的马仍旧不肯吃东西,观棋想起水乔幽的话,让伙计给它喂了最上等的草料。
它嗅了嗅,张开了嘴。
观棋看得想笑,给它喂了不少,让它饱餐了一顿。
隔日结算房钱,水乔幽拒绝了夙沙月明和楚默离的好意,但听到伙计报费用,愣了一下。
到了晚上,他们路过一座小城,进了一家不错的客栈。
观棋又主动承揽了给水乔幽喂马的任务,因那马挨饿了一日,他有点怜惜它,一不小心又将它喂撑了。
隔日一早退房,花销比前一日还多……
先前分开匆忙,廖云崖没来得及给她结算工钱。
她身上银两所剩无几,同行的第四日早晨,她将所有钱摸了出来。
伙计秤了银子,提醒她,“姑娘,还差一钱。”
水乔幽回想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什。
忽然,一片金叶子递到了伙计手里。
“所有的房钱,一起结了。”
水乔幽顺着那只手抬眸,“公子。”
她为了避开这种情况,特意一早就下来了,没想到,他也起得这么早。
伙计不管他们各自什么想法,马上应下,并机灵的将先前收的钱放回到水乔幽面前。
水乔幽知道自己钱不够,也没再说不需要这类的硬气之语。她将伙计退回的钱递给楚默离,“多谢公子,剩下的我过段时日再还给您。”
楚默离瞥了一眼她那点不起眼的积蓄,话到嘴边,改了一句,“都先欠着吧。”
水乔幽有点没跟上他的想法。
楚默离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吩咐伙计,“剩下的,安排几个你们店里的特色菜。”
伙计马上应下。
楚默离走向堂中,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示意水乔幽也过去坐。
水乔幽只能先将银子收起来,跟了过去。
楚默离看着她坐下,想起了一件旧事,多说了一句,“银子,你不必急着还。”
水乔幽的确是有快点还他的想法,但她也清楚,现在自己还不上。
她想起那匹越来越挑食的马,冒出一个想法。
话要出口,又想起它上次特意跑回来找她,还是没说了。
中午在酒楼打尖,观棋要去照料马,水乔幽瞅了一眼自己的那匹,嘱咐道:“让它饿一顿。”
观棋顿觉她这话太过残忍,提醒水乔幽它已经累了一上午,可是一口草都没吃,再饿就瘦了……
水乔幽听他控诉了一长串,瞧着他的眼神……由他去了。
楚默离在旁边瞧着,没有做声。
接下来的行程中,需要花销的地方他都会让秦鸣将钱结了。
跟着他和夙沙月明,水乔幽也没机会选择实惠的客栈,更是从未露宿野外。
她考虑分开走,又担心楚默离会觉得她想赖账。
身无分文,外加一身外债,她开始想楚默离先前问她的事。
回去后,她可以找个什么样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