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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黎舒舒笑得更欢乐，心中却莫名闪过一丝失落。
即便很清楚路羡青并没有理解这话的意思，可她还是感觉到难过。
笑过之后，她突然沉默了。
四目相对间，路羡青并没有追问她在笑什么。
只是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舒舒，以后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笑。”
“笑，是真的开心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
“你不用迎合任何人，更不该勉强你自己。”
黎舒舒怅然地看着眼前人。
心里的绵软被一瞬间击中了。
“路羡青，我想亲你。”
此时此刻，她想要一个全情投入，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
她想用一些东西，去冲淡另一些东西。
她想让身体去放纵，让心灵去休憩。
路羡青没能开口拒绝。
黎舒舒已经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
主动地攀上了他的唇，又主动地进攻。
路羡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即便早就心乱如麻，舍不得拒绝。
可最终，还是推开了她。
“舒舒，你听我说。”
“你不想要吗？”
黎舒舒的眼眶里带着些许的雾气。
瞧得他瞬间就心软了下来。那些所谓的顺序，所谓的理由，所谓的规矩。
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无关痛痒。
他只是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反问，“你不会后悔吗？”
黎舒舒在意地耸耸肩，“或许会。”
“会怎么样呢？”
路羡青双眸里尽是她。
刁蛮任性的她，视死如归的她，脆弱易碎的她。
还有眼下，充斥着极具诱惑，口中却说出会后悔的她。
路羡青轻轻叹了一口气，身子凑到她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只是吐在她的耳廓，又仿佛吐在了她浑身上下每个毛孔。
黎舒舒心里反问自己，真的会后悔吗？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她心里竟然渴望着路羡青，渴望着他的一切。
直到路羡青说，“后悔就后悔吧，我再想办法哄。”
话毕，他的吻落在了黎舒舒的脸颊上。
轻得像是羽毛，重得仿佛托付一生。
随着他的吻在不断寻找，两个人剥离了所有的纠结犹豫，只沉浸于此刻的欢愉。
帐内的空气不断在减少。
稀薄的空气让黎舒舒像是下一秒就会窒息，却依旧想要紧紧地抱住他，拼尽全力地回应他。
路羡青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暖炉，温暖着她的身体，吞没了她的意识。
掌控着她的欲望。
黎舒舒迷失在了极尽的缠绵里。
深秋，黑夜。
微暗的帐内，她能看见路羡青额头的细汗，感受到他的动作。
而路羡青也用自己的方式，践行着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
真正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他笑了。
笑得很好看。
即便眼底有着散不开，化不掉的情欲。
但他的双眸，只倒映着她的模样。
“黎舒舒，我会努力让你不再后悔的。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