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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吗？”
“不会，我们不是有共同目标吗？在目的达到之前我永远会和你站在一起。”
谢长策摇头，仿佛在极力压制什么：“我不要你只是因为这个留在我身边，我要你...”
“侯爷，到了。”他的话被马夫打断，只能痛苦的看着秦宁，似乎连喘息都显得十分困难。
秦宁隐约觉得他说的秘密应该会很可怕，可此刻却无法再退缩了。
他拉着自己走下了马车，正门进去，穿过那片石桥走廊又走过几道拱门，人影越来越少，连装潢也越来越简陋，直到停在一个萧条的院子前。
“思过堂？”
谢长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轻轻叩门扉，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老媪打开门来。
见到是谢长策先是一惊随后慌忙行礼，跪地磕头，恭敬的异常：“您怎么来了？”
“夫人呢？”
“老夫人刚刚又梦魇了，如今在院子里吹风清净呢。”
谢长策冷漠着拉秦宁进门：“我去看她。”
老媪微微抗拒，起身阻止：“您也知道夫人她不愿见您的...”
“我不会打扰她，远远看一眼就走。”
老媪似乎纠结了很久才同意，领着他们走到前院的一棵树下，既能看到院子里坐在石凳上看月亮的女人也能被阴影遮挡不被发现。
那女人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的单衣，看得出她身形十分的消瘦，似乎只有一层骨头了，看着月亮又像是在看其他东西。
难道这就是老侯夫人吗？怎么会成这样？
看谢长策这样也不像是在虐待她的样子啊。
老媪走过去拿过一旁的外套给她披上，轻声道：“夫人，莫要着了风寒。”
老侯夫人先转的头再把眼神落到老媪身上，木然道：“死了才好，死了就能下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夫人切莫如此想，您还没见过她呢。”
老侯夫人忽然眼泪决堤，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捂着脸大哭起来，老媪自知失言也抹着眼泪抱紧了她。
“夫人别哭坏了身子，您还得活着见到她，否则您就甘心这么一辈子糊里糊涂的吗？”
老侯夫人哭嚎道：“凭什么！是他们做的孽为何要来我偿还！那个老匹夫怎么那么狠心，那可是他的亲骨肉！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待我...”
她哭的太过凄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厉鬼将辜负她的人全都拖进地狱。
而谢长策也在那瞬间浑身战栗起来，秦宁看过去，发现他双目血红，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失态，可怎么也控制不住。
秦宁不愿再看下去，拉了拉谢长策的衣袖，后者猛然回神闭着眼重重呼吸好几下才拉着她离开。
等到走出思过堂秦宁才问道：“她，是你的母亲？”
谢长策苦笑一声：“按照现在我的身份来说，是的。”
按照如今的身份？那就是不是亲生的？
可秦宁从没听说过老侯爷有过其他妾室，外室更加不可能有了，老侯爷此生也只有过谢长策这么一个孩子而已啊。
“我不明白。”
谢长策转头盯着她：“我告诉你我的秘密，你能为我保守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