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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不留！”
韩无恙有这么厉害？张善言打心眼里不愿意相信，那个跟杂毛一样的玩意儿有这样令人嫉恨的天资？真是没天理啊！可张善金是自己亲大哥，他没必要骗人，何况身为总督府幕僚长，张善金的消息来源必然隐秘且准确，这么说来韩无恙是高手就实锤了。
“那咱们就只能等？等韩无恙离开再下手？”
“我也不想等，可没办法，四弟，做大事要有静气，更要有耐心，我宁愿再等七年，也不想出事。”
张善言一时无言，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不好，花臂这个王八蛋收养了阿琴之后就闹情绪，说是要退出，他留了个证据用来威胁我，应该是一个账本。”
“账本？”
“嗯，就是记录了他参与的事情，这个账本如今应该在阿琴手里，要是被韩无恙看到的话，会不会……”
“放心吧，这个倒没事，”张善金不以为然地说，“这算个什么事儿，特事局哪有闲工夫管这些。花臂这种小角色对我们的事只了解一点皮毛，这些事全天下哪都有人做，对于特事局来说危害到大皇帝统治，危害到帝国利益，那才是需要处理的大事。韩无恙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管的，一来会得罪很多权贵，二来这种事多如牛毛，根本就处理不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张善言擦了擦额头的汗，“大哥，还有件事……”
“自家兄弟有啥话直说，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
“大哥，你说韩无恙，他认不认识圣教的徽记？”
“嗯？”张善金腾地一下站起来，伸手揪住了张善言的脖子，“你把圣教的徽记亮出来了？还给韩无恙看到了？”
“没有没有！没有亮出全部，”张善言伸手指着巨坑中间，“那里的符篆有几张是圣教神符，但我有遮掩，这密密麻麻的韩无恙未必就能一眼看到，就算他看到，也未必认识吧？”
“蠢货！”张善金把张善言给扔到一边，“你真以为特事局是吃白饭的？圣教就是特事局最重要的大事！韩无恙会不认识圣教的徽记？他就是把他爹妈忘了，也不会忘记圣教的标志！特么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拼着这里的人死光了也得把他给我留下！”
“没那么严重吧？”
“没那么严重？你以为大皇帝为什么要组建特事局？真当那些帝国蛀虫能冒犯大皇帝的威严？特事局就是为了针对圣教才组建的，我愚蠢的弟弟呀，你连这都不知道？”
张善言汗出如浆，紧张地话都说不利索了，“大哥，应该没事吧？韩无恙走的时候很正常啊，不像是看出来的样子，他要是发现我们圣教弟子的身份，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走了呢？”
“不行，不能有侥幸心理，我亲自走一趟，给姓韩的找点麻烦顺便把阿琴带回来，你把阵法布置好，我一回来立刻发动！虽然我很想苟一波，可事到如今由不得我做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