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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归他。”祁屿森苦笑，“咱们这个穷地方哪有钱送娃去上学堂。”
“杨夫子就只能靠他那点秀才俸禄艰难过活。”
“咱们的名字还都是杨夫子取的。”
祁云蘅了然，她就在想庄稼人名字怎会取的这么有水准。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杨夫子家，祁屿森上前敲门，就听到门里传来一声咳嗽，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呀？”
“杨夫子是我。”祁屿森趴在门上朝里喊，“我来看看您，顺便给您送点东西。”
“是森小子呀。”
里头的杨夫子听到了他的声音艰难的从床上起来，打开门让他俩进去。
祁屿森搀扶着杨夫子问道：“夫子这是生病了吗？找村里的李大夫看过了吗？”
“无碍，老毛病了，养养就好了。”杨夫子摇了摇手坐在床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祁屿森说着话。
后面进来的祁云蘅坐在他们前面的小凳子上，看到房间里一目了然的家具，洗到发白却很干净的铺盖，真是肉眼可见的清贫。
祁屿森将林清荷给他准备的砚台递给他，杨夫子却在看到砚台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里没有孩子让我教，笔墨纸砚这些我也有段日子不碰了，真是难为你娘还为我准备砚台。”
杨夫子回忆着说，“那时给你们启蒙的时候，属你最聪慧，结果你这么好的苗子却没有办法读圣贤书。”
“夫子你也知道，上学束修贵不说，平常用的东西也贵，我家...实在是负担不起这些银钱。”
祁屿森苦笑，那时
杨夫子看着祁屿森，“之前我教你的那些字都还认得吧？以后有时间来，我再教你几个字。”
祁屿森点了点头，“认得，我有空的时候都会拿树枝在地上写。”
“可惜你是生在穷苦人家，但凡你要是富家子弟以后绝对前途不可限量！”杨夫子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你多认识点字以后总归是对你有好处的。”
祁云蘅听到这里才知道她二哥原来还认字，之前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她知道在古代大家都想走仕途，每天刻苦学习就为了能飞黄腾达。
却不想她经历的现实却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想学却没有条件，有条件的却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盗窃别人的劳动成果。
她思索一番，决定让她的哥哥们都做一个有文化的人，随即她又皱了眉，上学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在这里笔墨纸砚又很贵。
她的三个哥哥都要上学的话每天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她要尽快找到可以赚钱的法子，让他们这个家越过越好。
两人在杨夫子那里待了一个时辰，临近晌午，杨夫子留两人在这吃午饭，祁屿森婉拒了他的好意。
回去的路上祁云蘅问他，“二哥，你想上学吗？”
祁屿森眸子一暗，“我不想。”
祁云蘅听出了他的话中的无奈，家里条件不好上学又是一件费钱的事，他不想让家里因为他而变得更穷。
林清荷看到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进屋，觉得他俩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因为她相信祁屿森不会欺负祁云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