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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赵总答应合作了。”
“你明天记得去谈详细，填合同。”
这是秦凡对王诗允，那个跳下水库救他爷爷的女孩，最后一点叮嘱和帮助了。
可没想到，王诗允笑了。
“秦凡，你真让我恶心！”
“你以为你这个时候提赵总的合作，就可以把你打石磊这件事掩盖过去了吗？”
“怎么？谈成和赵氏集团的合作，你很自豪？”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有功？”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你，这次和赵氏集团的合作就谈不成？”
“秦凡，我告诉你，赵总答应合作，是因为公司是我们王氏集团的产业，是因为我是王家人，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我随便换个人去谈，也能成功！”
“他们说的没错，你只是一个靠着我们七人家族的关系，吃软饭的东西！像农村的狗一样，稍有点功劳，就摇尾邀功。”
“秦凡，你要是还有尊严，就立马从我们眼前消失！”
王诗允的话，刀刀扎心。
秦凡不明白，曾经那个善良的女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算了。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解脱了。
再也不见了。
秦凡没有再说话，转身准备上车离开。
“慢着！”
“秦凡，那车，不是你的！”
秦凡苦笑。
是啊，
这个车，是当初薛雅兰方便他上班给他买的。
“对不起，我忘了。”
“这辆车，是您薛总的。”
“哦对了，还有这部手机，是张总您当时买给我的，也还给您吧。”秦凡把手机递给张静。
当初大学毕业，秦凡给张静公司出谋划策，规划了发展路线后，张静见他手机很旧很卡，给他买了一部新手机。
张静看着秦凡递过来的手机，秀眉紧皱，很厌恶。
啪——！
张静直接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你用过的东西，太脏了，丢了吧。”
秦凡自嘲。
虽然是来报恩的，但帮了她们那么多，
就厌恶到这种地步吗？
被伤透的心，是无声的。
秦凡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离开。
直到秦凡转身离开的时候，
王诗允、薛雅兰等人才注意到秦凡后背被戳破的衣服。
薛雅兰下意识问道：“咦？秦凡衣服怎么破了，好像还有血迹！”
“怎么，你还关心他？”
“不是不是，我就是有点……好奇…”
王诗允厌恶揣测道：
“或许他是故意穿着破旧的衣服，想演什么苦肉计，让我们以为他很辛苦吧。”
“别管他。”
“石磊，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石磊看着秦凡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他为什么没解释？
脸上露出绅士的微笑：
“我没事。”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张静看着秦凡渐渐消失在停车场出口灯光下的孤单身影，心里有点别扭，说不上来具体什么感觉。
可能有点可怜秦凡？
薛雅兰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了驱散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她拍了拍手：
“不是说好了去秋月家的酒吧玩吗？”
“不要因为一个讨厌的人坏了兴致。”
“gogogo，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