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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一切可好?吃的住的可还习惯?”
林平之连连点头,“外婆大可放心,师父师娘对我都很好,师兄弟们对我也很照顾。”
外婆见他一身天青色长袍,洗得有些发白,心中酸楚。
“可是你打小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惯下,现在拜入华山派,整日粗茶淡饭粗布麻衣的,你可怎么受得了?”她打开柜子取出一套水蓝色蜀锦长袍,“这是那日你外公跟我说你们华山派会路过洛阳,我得意找人赶做的,你先穿着,还有几套留在路上,有个换洗。”
林平之接过一看,这长袍触手细腻,果非凡品。过去在家里的时候,用蜀锦做衣原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自家逢变故流落江湖,吃穿用度与华山众师弟一般,现下穿着这蜀锦新衣,竟觉得华贵气派的紧。
外婆见他换了这衣衫,又变成往日里地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心中大感安慰,爱怜的摸摸他的头,“平之,你这一去路途甚远,外婆虽然舍不得,却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的道理。这里是外公外婆给你准备的银票,你贴身放好,出门在外,有钱傍钱也是好的。”
林平之见外婆这般细心周到,回忆起旧事来,心酸难忍,险些又落下泪来。
这一晚王元霸于家中大摆筵席,宴请岳不群及华山派众人,不但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令狐冲是华山派首席大弟子,远来男宾之中,除岳不群外便以他居长。众宾客心想此人既是华山派首徒,自非寻常,谁也不敢瞧他不起。
令狐冲坐在第二席上,眼见王家如此豪奢,自己一个穷小子与之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到人群中林平之一身水蓝色长袍,衬得他面如冠玉,肌肤胜雪,他本来相貌十分俊美,这一穿戴,越发显得丰姿都雅,温润如玉。令狐冲一见之下,不由得自惭形秽。他一颗心来来回回,尽是在林平之身上,不论旁人跟他说什么话,自然都是充耳不闻了。
在座诸人都知道林平之是金刀王元霸唯一的外孙,更是林家辟邪剑法唯一的传人,纷纷存了结交之心,上前敬酒。林平之酒量较浅,吃了不过十几杯,便有些头晕,脸颊如抹了胭脂一般。众人原只觉他端正俊美,自有一股清持之气,只可远观不能亵玩。不想喝了酒竟有三分娇艳三分妩媚,见之心痒难耐,更有人大着胆子以敬酒为名心存轻薄之意,被一旁劳德诺瞧在眼中,不动声色搪塞回去。
但劳德诺虽有心解围挡酒,架不住人多势众,他酒量毕竟有限,不得已,只得向令狐冲求助。令狐冲本来酒量甚宏,便是百杯以上也不会醉,如今在林平之外祖家中,更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让人轻视了去。
众宾客见他豪爽,也乐意与之拼酒。王氏兄弟本就敬重岳不群,现在见他座下弟子这般豁达,也存了欣赏之意,笑道:“令狐老弟这华山首徒,果然是英雄出在少年,武功高,酒量也高。来人哪,把庄子里五十年陈酿拿出来,给令狐少侠好好品尝品尝!”
王家家丁齐声答应,上来倒酒。令狐冲一生之中,旁人给他斟酒,从未推拒过,当下酒到杯干,又连吃了数十杯。他心中时刻谨记在平之外祖家中,万不可放浪形骸,丢了颜面,累得平之被人瞧不起。因此只是吃酒,并未像往常一般口无遮拦。
王元霸称赞道,“岳老弟,你这位大师弟性子洒脱不羁,我越看越是喜欢。还有你那个二师弟,沉稳大方,颇具风范。你门下这些弟子们品德出众,也是你教导有方啊。”
岳不群心中暗喜,面色却平常一样宠辱不惊,“王老英雄客气了。您的两位公子都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高手,中州一带谁人不晓,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两人推杯换盏,一番客气不提。
不知不觉已是夜深,酒宴散去,众人尽皆回房休息。令狐冲与劳德诺皆有醉意,但见林平之步履蹒跚,便一左一右将他扶起,往后厢走去。
许是方才喝的有些急了,令狐冲只觉得酒气上涌,双脚似乎有些不听使唤。而劳德诺早有些醉了,只是脑海之中残存的理志苦苦支撑。
好不容易回到房中,两人将林平之扶到床上歇下,便再也支持不住,双双在跌倒在床上,彼此只将对方当作心上人一般,心肝宝贝肉儿的乱叫。
林平之只觉得挤的慌,翻了个身到床边的脚蹋上睡去。而令狐冲与劳德诺两人只把对方抱在怀中,软语温存,轻怜蜜爱。
第二日一早,林平之正在睡梦中,便听到耳边响起岳灵珊的叫声。他揉揉酸胀的额头,支起身,见岳灵珊杏眼圆睁,定定的看向床铺之上,神情甚是惊讶。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见令狐冲与劳德诺二人竟四脚交缠相互搂抱同蹋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大笑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