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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意，发了合照之后便关上手机做自己的事情了。
第二天在公司洗手间，方雨惜正在整理自己的妆容，此时冯青青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方雨惜，红唇微微上翘道：“没想到你人缘还挺好，这么快对方就替你澄清了。”
看着微笑着的冯青青，方雨惜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过身看着对方。
“那照片你是放上去的吧？”
冯青青没有说话，但方雨惜依旧能够从她微笑着的表情中得到答案。
方雨惜皱起眉头看着她：“你为何要这么做？”
冯青青挑了挑眉：“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传点绯闻有什么关系？再说龙陵可是明星选手，人气比你这个新人高多了，你应该感谢他的帮忙。”
方雨惜：“可我不需要这样的帮忙。”
冯青青眼中的讽刺一闪而过：“你在我面前别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了，与其在这里跟我嚷不如回去问问老杨，他要不同意视频也发布出来，还有，虽然战队独立于联盟，但毕竟双方合作很多，也只有老杨有面子让他们出面替你炒作。”
说完擦干净手上的水，面露讽刺的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方雨惜独自站了一会，随后她表情平静的回到了工作位。明天又要到比赛日，她要为接下来一周的采访做好准备。
晚上下班时，老杨来到地下车库准备开车回家，此时他突然一顿，扭头看去。
“你怎么还没走？”
方雨惜走向老杨：“我有点事情想单独与杨经理说。”
老杨皱起眉头
方雨惜接着道：“论坛上的那张照片是不是杨经理命人发出来的？”
老杨完全没有否认十分坦然的点头：“是我，怎么了？”
方雨惜深吸一口气：“这种出名我不想要。”
老杨嗤笑了一声，仿佛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方雨惜：“小方，你不会在加国呆久了脑子待坏了吧？你说不靠这些出名那靠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采访吗？别开玩笑了，比你漂亮的多了去了有几个能靠采访主持出名的？小方我告诉你，公司对于这么做是有自己的安排。如果你讨厌可以直接离开，你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说话语气有些过于严重，老杨放轻了语气说道：“这些手段对你对选手都没有坏处，你以为那些绯闻会伤害选手么？那么想就错了，他们是职业选手，唯一重要的就是自己赛场上的表现，至于赛场下的那些绯闻只是他们人气的调味品。当然，我也知道想龙陵这种年轻俊俏的小伙子女粉丝很多，会给你带来一定的困扰。但这有什么关系？里面拍的那些照片任何解读都可以，这种似是而非的谈论对于你与他来说只有好处。”
方雨惜看着老杨：“可。。可我有自己喜欢的人。”
老杨一愣，他没想到方雨惜在意的是这个，他道：“这么说吧，让你成名是我原本就有的打算，你知道作为联盟只有明星选手是不够的，我们还希望打造出更多的明星解说，明星主持人，这样才会让联赛更有热度，讨论度更高。在这上面我不准备妥协。剩下的你自己考虑清楚。”
看着老杨离开的车灯，方雨惜沉默不语。
晚上，方雨惜给安雅打了电话。
“姐妹，有何事？”安雅的语气轻快，看得出她现在心情不错。
“你那边没事吧？”
“没，怎么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觉得杨真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安雅愣住了，随后她问：“你问他干什么？”
方雨惜沉默片刻后道：“那照片是杨真真叫人放出去的，为的只是想快速炒出热度。”
安雅：“我说呢，那照片一看就是俱乐部内部的人拍的，一般这种都不会发在论坛上去，最多只在群里传阅。行啊，老杨还是那样子真一点都没有变。”
方雨惜精神一震：“你了解他？”
安雅：“其实我也不算十分了解他，但我知道刚开始时他的口碑并不好，当然杨青青的口碑也不好就是了，之后联盟越来越大他要忙的事情多了之后的口碑才好一些。没想到他能把手段放你身上。虽然我不算十分了解他，但我能想到他为何这么做。”
“为何？”方雨惜连忙问
“联盟发展到现在其实已经到了瓶颈，业绩压力在每年都要有增长目标，在压力之下他就想把娱乐圈运行粉丝的那套办法放进这里。着一点都不奇怪。公司要赚钱，但现今观众的增加已经过了野蛮生长的阶段，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留住观众，让那部分观众变成粉丝，都知道粉丝狂热能花钱，所以他才想出这种办法。”